難為被抱了一整晚,骨頭都要被抱碎了。
這還是沒發生關系呢,要真發生了,不得被得天天趴床上起不來?
拎著書包走下樓,徑直走向廚房的方向。
“阿眠,過來。”
厲天闕看著手中的一份文件,頭也不抬地喚的名字。
楚眠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給自己取了小名,很不適合,但還是停下來換方向朝他走過去,掛起客套而疏離的微笑,“怎麼了,厲先生?”
厲天闕還是在看手機,一旁站著的孟墅將一款手機遞給,“小姐,這是給您的新手機。”
給買手機了。
“謝謝。”楚眠接過來。
手機放置在致高檔的磨砂面盒子里,已經可以開機了,拿出來,看到這牌子怔了怔,然后將手機轉過面來。
果然,一整面的鉆。
這是世界上最貴的一個手機品牌,能一流,速度一流,防護系統一流,當然,鑲鉆的技巧也是一流。
因為,鑲的都是極品鉆石,全是真貨。
一臺手機,就是一臺超跑的價。
楚眠拿在手里,道,“厲先生,太貴重了,我用普通手機就行。”
馬上就要走了,別有太多虧欠才好。
厲天闕拿起鋼筆在文件上簽下名字,隨手合上,抬眸看向,“你跟了我,注定就不會普通。”
這自的德行。
楚眠站在那里,拿著手機很是無可奈何。
“我知道你在木盒里存了個手機,不準再用,用我買的。”厲天闕坐在那里看著道,“規矩還是一樣,手機里只能存我的名字,不要讓我看到有第二個人。”
看到就死定了。
“……”
得了,這也不是給的手機,分明是他的專屬套繩,套脖子上的。
將手機收起來放進口袋,“OK,我懂了。”
厲天闕朝勾了勾手指,楚眠走過去在他邊坐下,他立刻圈上的肩膀,沉聲道,“我不在的這一個星期,放了學就回來,不準跑。”
“嗯。”
楚眠點點頭。
“還有,每天給我打三個電話。”他又吩咐。
“為什麼?”
楚眠莫名地看向他,就收到厲天闕冷下來的目,只能變一種通方式,“我的意思是,我打過來你可能在忙,這樣不太好。”
他們之間似乎沒什麼好聊的。
“接不接是我的事,但不打……就是你的問題了。”
厲天闕眸子幽幽地看著,低沉的嗓音含著一抹威脅的意味。
煩死了。
楚眠抿,還是點頭,“好,我記下了。我上課要來不及了,拿點在路上吃。”
現在只想走。
“嗯。”厲天闕應允。
楚眠忙不迭地站起來,剛站起手就被男人用力地攥了回去,厲天闕一把將扯過,歪過頭在脖子上狠狠地親了下,吮吸出一道重重的紅痕來……
又來。
知道逃不掉的,楚眠索也不抗拒。
吻完,厲天闕目幽暗地看著紅痕,是一時半會消不掉的。
“這樣太費事了。”厲天闕的指腹過那一道紅痕,嗓音暗沉,“等我回來,給你脖子上紋個我的名字,這樣,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養的。”
“……”
一天一個變態小技巧。
楚眠服了他,還真把當他的寵了。
這樣的早上楚眠覺得極度難熬,終于熬到和厲天闕分開,路上,讓司機停了車,在路邊店里買了個硅膠的手機套。
這種手機的殼很難買,最后還是楚眠自己手這邊剪剪,那邊剪剪才勉強套上鑲滿鉆的手機。
這上面的任何一顆鉆石掉了都不行,賺的錢不想賠在這上面。
在自己DIY的時候,店里的懸掛電視上播放著新聞。
在里邊看到了楚正銘的臉。
【楚正銘議員校園巡回演講,下一站——帝都大學,與大學生共同探討A國未來。】
電視上,楚正銘穿得西裝筆,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對著鏡頭道,“帝都大學的學生都是優質生,我很期待和大家撞出火花。”
時間,就在四天后。
楚眠讓厲天闕送自己進大學,一是想看看A國相關的律法,多了解一些,而更重要的,就是在等這四天后的演講。
不能再等下去了。
厲天闕的掌控太強,別說對他沒,就算是有,待在他邊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糟糕的事。
所以,等解決了楚家的事就得離開這里。
帝都大學。
和楚家父最后的戰場!
楚眠站在那里,慢慢將手機放進口袋,一雙眼看著電視中的人,眸中慢慢聚起冰冷。
半晌,轉走人。
……
再進大學,楚眠邊消停了很多,脖子上難消的吻痕讓很多男生往后退卻。
而錢南南更是因為直播淋糞的事連學校都不敢來了,只有楚醒著,但拿也毫無辦法。
等待楚正銘演講的日子里,楚眠抓時間泡在圖書館。
帝都大學的藏書盛,可以好好了解法律相關知識。
坐在角落的位置,很安靜,沒人打擾,從窗口落在的上,讓看起來就像個正常的大學生,完全看不出是在貧民窟里待過三年的。
看完一會書,楚眠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起手機,深吸一口氣撥打厲天闕的電話。
厲天闕一早就將自己的號碼存在的手機里,存的是個英文字母L。
將電話撥過去,然后期待著厲天闕不會接。
鈴聲一直響著。
對面還真的不接電話。
楚眠頓時很是愉悅。
國外,明亮寬敞的會議室里,厲天闕坐在首位聽著底下人述職,這是他在海外拓展的戰場。
他一襯衫闊,修長的手指轉著手機,心不在焉地聽著。
不知道為什麼,薔園多了那麼一個人后,他忽然開始覺得外面沒意思了,他只想辦完所有的公事立刻回去。
不聽話。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打電話。
忽然,手機震在他的指尖。
厲天闕低眸,就看到屏幕跳著“小東西”三個字,他的角不自地向上揚起。
還知道打過來。
晚了。
不接!
厲天闕睨著屏幕上的名字,然后漫不經心地發話,“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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