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書記點點頭，“對，先把這個事當刑事案件，陶然，程文雲的這個案件我們紀委也要立即作為專項案件立案，案件就由你來負責，需要檢察機關和警方協助的，按程序做，目前要盡快將程文雲保護起來，另外，剛才那兩個人，陶洪和方小波也得保護。”

二十多分鍾後會議結束，陶然立即全力調人員投工作，安排人員與警方聯係，立即開始調查案。

這個時段方小波和陶洪在外麵的接待室喝茶，方小波對陶洪說，“陶，我用用你手機吧，打個電話。”

陶洪掏出手機，方小波走出房間，到了沒人聽到的臺，他打給程文雲，對方是過了很久才接的電話，方小波直接說，“程叔，我是方小波。”

對方焦急地說，“小波，你怎麽啦，手機怎麽聯係不上？”

“程叔，我的手機壞了，我打電話過來是提醒你，有人要加害於你，你一定得小心。”

“小波，我當然知道有人要加害於我，可現在沒人能找到我，你放心吧。”

“不，程叔，你們實際上已暴了，今天上午那場車禍，就是有人要撞你的車，目前至有兩個人有可能跟蹤著你們，你一定要小心。”

“什麽，小波，你是說上午那場車禍，是有人救了我？”

“程叔，後麵那輛車就是我開的，況以後再說，我這是借的電話，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出什麽事，對方有槍，你可得小心了。”

“有槍…小波，好，我立即加強防範……”

方小波覺程文雲的語氣一下子變了調。他叮囑幾句，掛斷電話，刪除通話記錄，回到房間將手機還給陶洪。

陶洪又已給陳前進打了電話，介紹了剛才向省紀委兩位書記匯報的況，陳前進沉默良久，然後指示他全力配合省紀委的工作，至於對他和方小波的安排，他自已向省紀委做說明，陶洪不需要說任何話。

然後他安排陶洪，車禍的的事由陶洪全權理，讓方小波立即回到江城去。

半小時左右的時間，陶然再次出現在兩人麵前時，是一副完全不一樣的覺，的目犀利，盯著人時，如審訊犯人一般，坐在方小波對麵，問，“方小波，剛才我們做了案分析，有幾個問題我還想問問你，到我辦公室去吧。”

方小波起跟在陶然後，陶然材苗條，舉止幹練，走路頗有軍人風度，方小波走在後，眼前閃現的是一道漂亮的風景。

陶然的辦公室不大，可裏麵的書卻特別多，各類資料整齊地擺放在不同的位置，辦公桌上是一臺電腦一幾個文件框。

不過辦公室的窗口和靠近辦公桌的位置，卻有幾盆綠化盆栽，臺那一盆特別大，植株茂盛，葉片青綠，給死板的辦公室增加了不活力。

陶洪指了指一個兩人沙發，“坐吧，就不給共泡茶了。”

說完，來到辦公桌前拿出一個筆記本，又拿出錄音筆，“方小波，你不要張，我隻是了解況，所以你實話實說就可以了，記錄和錄音是例行公事，你不要多心。”

“行，按程序辦吧。”方小波真是張，可在這樣的場麵下，他強作平靜。

“好，那我的問話開始了，”陶然打開錄音筆，“方小波，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江城市陳前進書記和你是什麽關係？”

方小波一楞，這又回到信任的問題了，可看這很正式的樣子，自已不得又要解釋一番，“陳書記和我並沒有私人關係，我是江城石壩鎮清溪村的第一書記，因為村民從山上移民到清水河的事所以認識，主要是工作，很接……”

“那為什麽程文雲到省上這麽重要的事他會派你來呢？”

“很簡單啊，文雲公司發生了一些事，之前陳書記不知道，是因為很偶然的況，我向陳書記說起這個事，但那時就是程文雲到省上來的時候，陳書記聽到這個事之後，覺得事特別嚴重，所以讓我聯係程文雲，並派他的書陶洪一起過來勸說。”

“方小波，你是一個村上的第一書記，你怎麽可能接程文雲公司如此機的事？這事連當地公安機關和紀檢部門都不知道吧？”

“是啊，這個事相當複雜，有些還涉及到我的私，我可以不回答嗎？”方小波可不願意把自已和蘇苗的關係說出來，更不願意把自已和陳前進一起用餐的事說出來，否則，自已的很多事就更難解釋了。

陶然沉一下，說，“好吧，這方麵也不是問題的主要方麵，我尊重你的私權，那請你回答一下，你為什麽能聯係上程文雲？”

“在得到陳書記的指示之後，我就去找程文雲的兒，我相信程靈靈肯定有和他父親的聯係方式，這一點我相信你是能想到的。”

“如果這麽簡單，陳書記讓任何人去做都可以對不對？”

“當然，因為程文雲到省城來，是在醫院搞了個空城計，瞞過了興泰公司的人和在那裏的公安機關的人，程靈靈就是死，也不會父親的行蹤的。”

“可卻向你了，這是為什麽？”

“因為相信我為父親著想，相信我對說的話，我對他說，陳書記會為父親申冤的。”

陶然心裏詫異，目盯了方小波很久，板著臉問，“這些話誰都可以這麽說，為什麽單單會相信你？”

看陶然如此步步，方小波覺得好笑，特別是這個問題，自已真是不好回答，他不知道程靈靈到底喜歡自已與否，但在自已的強迫下，是吻了自已，這次回去之後，不知道能不能來一百次。

方小波心裏輕鬆起來，突然想開玩笑，“這…這個就不好說了，總之相信一個人其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不知道會不會是喜歡我，陶然，你今天不是相信我嗎？你們都是孩子，你說說，你為什麽相信我？”

陶然果然楞了一下，是啊，自已怎麽今天就如此相信他的話呢？可目前有錄音，不能有任何個人緒在裏麵，“方小波，你如實回答我提的問題，是幫我們解決問題，當然，也是幫你們，幫江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