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也隻有這樣一種可能，陶洪的資質不夠，關係單薄，可能必須找辦事的領導來幫忙，而這些場上的事，陳前進不好意思對自已說，所以才出現這樣的狀況。

方小波輕輕一笑，這樣也好，程文雲如果明天功了，一方麵借省領導的力量鏟除江城的黑惡勢力，另一方麵陳前進利用關係網將自已到的負麵影響降低，倒也是自已心裏所希的。

第二天很早方小波就起床到樓下吃飯，然後在附近買了個玩遠鏡，回到臺，他用這遠鏡開始觀察對麵的況。

雖然是玩，可效果卻是特別好，加上距離不遠，所以他也能看清對麵的視野範圍的況。

方小波看了約半個小時，沒發現七樓有什麽靜，卻發現一個異常的況，在辦事的那幢賓館樓門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著一輛車，那車上的人作奇怪，方小波觀察了好向次，出的頭都盯著那大門的。

有一段時間，車上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下車之後，刻意將衛帽子遮擋住自已的臉，好像是要避開攝像頭，緩緩經過那大門，轉頭查看門的況。

那人經過門不到二十米，又返回，快速回到車上，車上的人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個人來到街道對麵，向那幢樓房張。

方小波越來越奇怪，拿出手機連連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將照片放大，將那人仰時的角度測試了一番，想看看是要看哪層樓的況。

這一對比，方小波大吃一驚，他發現這個人仰的角度，正好是在七樓附近。

這一驚非同小可，方小波完全沒想到，在電影裏看到的事真是在現實生活中發生了。他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陶洪，突然意識到此時自已不應該先給陶洪電話，因為今天自已要做的事就是一個字，“拖”，得把時間給程文雲。

方小波暗暗擔心，拿著遠鏡一會看看七樓，一會看看樓下車上的人。

陶洪很晚才起床，那孩早已離開。

洗漱完畢，他坐在臺附近的椅子上，了一支煙，他不急，因為陳前進對他說的話，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在這裏等候吳小華的到來，再領略一下這個神奇人的風采。

陳前進昨天把況說了之後，雖然讓他立即到省城找程文雲，但臨行之前，陳前進說，“陶洪，你一定要記住，這件事保是最重要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程文雲現在是驚弓之鳥，一定躲藏得很深，找他的過程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你和方小波各自負責自已的那一段，方小波如何聯係對方，你不要管，聯係上了之後，必須在十分穩妥的況下你再去見他，容很簡單，就說我會為他張正義，我相信他會跟你回來的。”

“好的，陳書記，我記住了。”

“陶洪，聽說你妹妹在省紀委工作，如果方小波聯係程文雲時你沒事，就空去看看你妹妹吧，問一問中央有沒有最新的相關信息……”

“好，陳書記，我記住了……”

陳前進的話讓陶洪覺和以往說話的口氣和態度完全不一樣，奇怪的是如此張嚴重的事，他竟然讓自已空去看自已妹妹，陳前進的意思是不用著急？

陶洪猜想，陳前進對找程文雲的事的基本想法是，絕對不讓人知道他出麵找程文雲了，因為按照正常的程序，這是公安機關的事，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他這個市委書記就尷尬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陳前進讓方小波找人，這個時間段自已還不介，可能陳前進還對方小波說過，如果被人發現了，讓方小波承認是個人行為。

陶洪想了之後，就笑了，如此嚴重的問題，卻完全可以輕鬆置，不過他倒為陳前進的做法點讚，因為方小波這樣的普通百姓，本不會引起任何的人注意，他和程靈靈關係切，跑省城來完全可以被人認為是幫程靈靈。

方小波從臺上看到了陶洪，沒想到陶洪一點也不急，他倒真是奇怪，不一會，他發現陶洪房間進來一個漂亮的人，這人就是昨天和陶洪見麵的人，今天看得更清楚一些，那人接近一米七，材凹凸有致，鵝蛋形的臉，一雙紅格外人。

這人貌風，進門還和陶洪來了一個親熱的擁抱，方小波見陶洪的手不安份地在那人翹的上了一把。

方小波一楞，不由狠狠罵了起來，“狗日的陶洪，陳書記讓你找人，你跑來和人調，難怪要讓老子回避。有你這樣的書，算是陳書記瞎了眼。”

兩人在房間裏聊了一會，雙雙出了門，又過了好一會，陶洪才打來電話，“方小波，你聯係了嗎？”

“這個…陶，從昨晚開始我就在聯係，可一直無法聯係上，我隻有一個電話，這個電話一直關機。”

“切，怎麽會這樣，方小波，那你可得趕想辦法，這樣吧，我今天去理一些其他事，你聯係上了之後，立即通知我。”

“好的。”方小波答應一聲，心裏暗罵，這貨理其他事，該不會和那人跑哪裏去玩吧。

方小波再看看樓下的人，車上的人似乎已發現樓上的人的靜，此時注意力更加集中，盯著那大門。

方小波心想該不會這麽巧吧，難道這些人真是監視陶洪的？可誰也不知道陶洪和自已到省城來了啊，這就奇怪了。

他打算悄悄跟在那夥人後麵，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同時也確定一下是不是跟蹤陶洪。

他迅速下樓直接到了停車場，將車到到辦事方向，在那路邊的臨時停車點找了一個空位離對方那輛車約有五十米遠，他的位置不僅可以看到辦事賓館的大門，也能看到那輛車上的人出的頭手和那從車窗裏冒出的嫋嫋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