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苗化妝時，王穎站在邊，“蘇總，你其實可以破一個例。”

蘇苗奇怪地看著，“破例，破什麽例？”

“蘇總，昨晚我到方小波那邊去，發現他……他很健壯呢，他應該合乎你的要求，你以前不是對我說過嗎？要放心，沒有負擔，要強壯，要做就做得轟轟烈烈，你對他那麽好，應該可以的。”

王穎的話讓蘇苗一下子明白昨晚王穎過去那短短的時間裏，方小波和王穎一定發生過什麽事，特別是方小波的所謂健壯，應該就是方小波的那個位置了，蘇苗不由暗笑。

這個王穎，肯定是了春心。蘇苗沉靜地思考了一下，王穎不僅看到方小波的強壯，應該是覺或者看注意到了方小波的那份本錢了，的確，方小波沒讓自己失過，每次都是自己敗下陣來。

但此時，當然不可能對王穎說這些，而且自己也警告過王穎，讓別打方小波的主意，看來，王穎表麵上在給機會，實際上是自己想到突破口，或許是希蘇苗給一個玩笑，說把方小波讓給，那時，或許就有機會和方小波來個一夜或者兩人為人。

蘇苗故意冷眼掃了王穎一眼，不以為然地說，“王穎，小波是我救命恩人，他和林思思的關係，我可以去破壞嗎？何況，小波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

“哦，我知道了。”王穎了一鼻子灰，頓時覺到沒趣。

蘇苗這話，徹底讓不敢對方小波下手了。昨晚想了好久，下了好大功夫，心想自已是不敢主和方小波玩了，可那麽健壯的，蘇苗可以啊，好心提醒蘇苗，如果蘇苗真是和方小波暗暗有那種事之後，或許自己也就有了機會。

但這一切，隨著蘇苗一句話而斬斷。

方小波和蘇苗一起到餐廳吃飯時，蘇苗對方小波說，“小波，你等會打電話問一下程靈靈，看那客棧的風格有沒有新的想法，如果有，你去把方案幫我拿過來，把程靈靈的想法我修改意見完整地帶回來。”

方小波昨天看了那示意圖，整覺是不錯的，吃過飯方小波就打電話過去，程靈靈似乎才睡醒，“方書記，昨晚我熬了一個通宵，把可以改進的地方完全標注出來了，等會我送過來。”

“不用，我過來拿就行，反正我沒事，你趕看那合作方案吧。”

方小波到程靈靈辦公室時，程靈靈臉上疲憊不堪，怪可憐的，程靈靈打電話讓人送過來一杯咖啡，又給方小波泡了一杯茶，方小波把方案圖拿起來看了一遍，果然改了多，其中有幾的確讓方小波特別滿意。

不過在樓角的外形上方小波和的觀點差異很大，因為方小波在清溪村住過，趙家的木屋結構他是親眼看到，而程靈靈的結構來源是所看過的三國風格的建築資料。

程靈靈是一個很堅持的人，方小波指出問題，說要怎麽改時，搖頭，“方書記，在對仿古建築方麵，你得相信我的見識，我的這些修改來源，是來自於許多文獻資料的，每一個結構都是能找到出的。”

方小波拿出手機，調出曾經為林思思拍的一些趙家大院的房子外形，“程總，你看這些照片，趙家一直在比較封閉的環境下生存，傳承下來的房子結構就是這樣，如果你認為你的是正確的，那我這些照片說明的是什麽？”

程靈靈讓方小波把照片傳到電腦，兩人坐在沙發上，將筆記本放在茶幾上，看著照片，程靈靈又把查到的資料給方小波看。

程靈靈的資料來源果然十分翔實，這不由讓方小波刮目相看，程靈靈果然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而且做這種專業很強的工作時，是一不茍，關鍵是能完全堅持自己的主張，不輕易改變。

“方書記，我猜測趙家的人當初並沒有完整地把三國風格的建築結構傳承下來，一千多年時間，幾十代的傳承，出現變化是很正常的對不對？”程靈靈了眼睛，努力讓自己保持良好狀態。

方小波想程靈靈說得沒錯，這種可能是有的，但會不會還有其他可能呢？

他手將咖啡端起來遞給程靈靈，“看你怪可憐的，喝兩口提提神吧。”

程靈靈接過咖啡喝了一口，臉紅著看向方小波，“方書記，我可以肯定我的想法是正確的，至於你照片上的問題，可不可以這樣解釋，就像有個綜藝節目，第一個人做一個意義很明確的作，讓第二個人看了之後，再比劃給第三個人，如此到了第六個人，比劃的作和表達的意義已完全改變了。”

方小波搖搖頭，“不，不可能的。趙家的文化傳承是相當嚴謹的，趙家的每一代族長，都會完整地接上一輩族人裏在不同方麵最傑出的人的教育，他們傳承的知道是全麵和嚴謹的，這些知識裏其中最重要的一項也就是修築和木雕等知識技能，按照這樣的傳承模式是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變化。”

“那怎麽辦？國十多個以三國文化為主題的建築風格都是這樣，如果按照你的觀點，別人會認為我們是錯誤的，所以方書記，還是按照我的做吧。”程靈靈放下咖啡。

“你吃飯了嗎？”方小波突然問。

“沒有呢，怎麽……”

“要不我帶你去吃飯，昨晚說的最好吃的炸醬麵。”方小波笑著說道。

“好吧，不過我不能開車了，你開車行嗎？”

“行。”方小波過手去拉，程靈靈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遞給方小波，方小波輕輕一笑，“這才對嘛。”

程靈靈更是不安地站起來，“方書記，要不，我還是讓書給我個外賣吧。”

“走吧，不會吃了你。”

方小波開著昨天晚上過來時開的車，一直到一中附近的一麵館，為程靈靈點了麵，一碗元子。

程靈靈吃了兩口，“真是呢，太好吃了，方書記……”

“別…別那啥職務，我那職務太大，別把別人嚇著了，我名字吧，或者親切點，你我小波，我你靈靈，如何？”

程靈靈想笑，可更多的是猶豫，紅著臉看著方小波，不知道怎麽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