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書記，你說什麽，什麽找省上的人？”程靈靈無論如何也不敢承認。

“程靈靈，醫院的空城計我可知道是怎麽回事，別和我繞圈子，我是在幫你。”

程靈靈膽戰心驚，“方書記，你為什麽要幫我，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究竟知道什麽？”

方小波站起來，“程靈靈，我幫你是因為清溪村的建設需要你們公司來做，我看得上你們的質量，幫你就是幫清溪村的村民。當然，在我了解了你們的現狀之後，我真是同你。

不過現實是殘酷的，同起不到什麽作用。我問你這話，是因為蘇苗把你們的利潤比例下調了百分這十，我看你們目前十分艱難，而集團並不缺錢，所以如果你爸在省上找到了關係，你就不會製於人，可以把那百分之十的錢爭取回來，如果沒找到省上的關係，你可能隻能接這樣的條件了……”

程靈靈呆呆的看著方小波，完全無法理解方小波的話，“方書記，這…你和蘇苗……”

方小波淡淡地說，“我和蘇苗蘇總的關係很好，可我也不願意你的公司被蘇苗啊，”他突然一笑，“再說了，誰你長得這麽好看，這酒窩，我真是喜歡……”

程靈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是父親出事以來，第一個真正幫的人，雖然那話總是難聽，可那裏麵的意思，卻著一力量，給巨大的支撐。

程靈靈哭了，突然對方小波充滿了激，自己終於可以向人傾訴那無盡的傷心了，“方…小波哥，我爸還沒找到人呢，其中一個朋友不敢出麵幫忙，另外一個朋友也沒找到，沒有這兩個渠道，他本見不到省紀委的人，更不用說能見到省委書記，我們的冤就不可能得到申訴……”

“那樣的話，你就隻得承擔被蘇總下來的利潤了，讓我告訴你，集團會幫助你的，也就是說，以後，你不是一個人在作戰了，明白的意思了嗎？”

“方…小波哥，這…這是真的？”程靈靈一把抓住方小波的手，聽出來了，蘇苗的意思，是要幫，幫文雲公司和興泰公司進行較量，甚至還可能為自己父親申冤。

方小波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但是我相信蘇總會有長遠的布局，你不要急於求，你現在要做的是立即抓時間，就算拉錢帶賬也趕快把三江公園的工程做完，然後將力用到客棧修建上麵去，公司走上正軌，興泰公司再來刁難，就是與集團過來去了，和集團作對，量他們也不敢，那時你父親的事也就好辦了。”

“對，小波哥，你說得對，我一定聽你的。”程靈靈流著淚水，靠在方小波邊將方小波的手臂拉住，真怕失去這一切，更怕這是一場夢。

方小波不客氣地將手摟在腰間，“程靈靈，客棧的修建目前來看是第一期工程，第二期工程也很快到來，那就是景區的是修建，這是一個長期的工程，至得幾年，以後，你們有的是錢賺，而且，你想報仇的目的，或許沒有你想像的那麽難。”

“小波哥，我聽你的，我聽你的，隻要蘇總肯出手，我就不怕了。”程靈靈一家隻想著報仇，隻想著冤，此時程靈靈能得到集團明確的支持，心裏已是如得到救兵一般，這比去找省上的領導還管用。

方小波歎口氣，沒想到程靈靈堅強的外表下卻是如此弱，他得提醒一下程靈靈，“程靈靈，合作的目的是雙贏，你有了力量，但你是承建商，最終一切都得你自已對自已負責，別以為有了依靠，除非……”

方小波的手不由去了程靈靈那可的小酒窩，程靈靈一下子得將臉轉向一邊，此時對方小波已沒了厭惡，相反還有點喜歡了，隻是這流裏流氣的樣子，是實在不了。

真不知所措，不知道方小波到底是怎麽個意思，但想，方小波是肯定想和好才這麽努力幫的，心裏暗暗地閃過一道思緒，方小波這麽大的力量，又是大學生，或者兩人可以……

“方書記，除非什麽？”那些念頭隻是一閃，公司的事才是大事。

方小波站起來，離程靈靈一米之外，“你放心，我不會占你便宜，我朋友真的比你好看，你要依靠集團，除非你讓他們把文雲公司兼並了，你為他們的子公司的經理。”

原來方小波是這個意思，程靈靈總算明白過來，“不，這肯定不行。”

“既然不行，那你得讓文雲公司活下來，如果你的工程拿不到錢，你的工程質量不過關，你不斷地虧本，你這個經理當得又有什麽意義？”

程靈靈若有所思，“小波哥，你說得對，我一定會好好做工程的，一定會想辦法控製本，就算是薄利，也能長期把工程做下去，做大做強。”

“行，你這麽聰明的人，我也不多說了，你爸做工程二十多年，怎麽做最好多和他商量，特別是這個合作方案，他不看的話，你有把握測算下來嗎？”

“小波哥，你知道我爸的去向，我也不瞞你，我目前不能聯係他，因為那些人有很多渠道，我和我爸的聯係可能被監聽。”

“那樣啊，那你更得仔細了，我走了。”方小波突然笑嘻嘻地看了程靈靈一眼，故意出手，在那對小酒窩上劃了劃，“酒窩真好看。”

程靈靈害地看了他一眼，”小波哥，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啊，讓人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是在想什麽，我覺你好神。”

“程靈靈，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以後大家還會打道，你別把我看是貪財貪的人就行了，你趕做事吧，那客棧你好好給看看，那麽我最關心的。”

“好，好，小波哥，以後我這樣你行不。”

方小波搖頭，“那不行，要是我朋友不要我了，你至是備胎啊，你我哥，我們以後，就真不能那個啥……我走了，你忙吧……”

方小波開著玩笑出了門，程靈靈趕跟在他後麵，小聲說，“方書記，我爸的事，求你別說出去……”

方小波淡淡一笑，“程靈靈，看來我們的確還需要更深的了解啊，不然，你當備胎或許會不夠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