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可是……”
孟天楚:“那就要看在梓義地心中到底是解子涵重要還是這個新夫人重要了,我們不妨一賭。”
屠龍憂心地說道:“萬一不行呢?”
孟天楚:“沒有試怎麼就知道不行?”
屠龍:“可是萬一不,我怕……”
孟天楚勸道:“不過你要告訴雲杉暫時不能來,我們要見機行事,興許這件事不但可以幫助你們也可以幫助曉唯,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
屠龍:“大人,可是……”
孟天楚笑了,道:“好了,不要婆婆媽媽的了,我看你和雲杉般配的,走吧,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夫人正在自己的屋地經堂裡誦經,丫鬟在門外小聲地說道:“夫人……”
夫人手中的木魚微微地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敲著,裡冷冷地說道:“混賬東西,這個時候打擾我,你是不是皮了?”
丫鬟趕說道:“是賢妃娘娘來了,要見您。”
夫人聽罷,停下了木魚,想了想,道:“讓回去吧,我已無所求,自然無需見了。”
話音落了,門嘎吱一下打開了,夫人沒有轉頭,繼續敲著自己的木魚,腳步聲近了,走到夫人邊,夫人道:“娘娘還是回吧。”
曉唯沒有理會,而是找了一個團盤坐下,夫人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木魚和佛珠,道:“說吧。”
曉唯:“娘若真是無慾無求,就沒有必要將佛龕搬回家裡。”
夫人擡眼看了曉唯一眼,道:“娘娘什麼意思?”
曉唯:“佛家講悟和放下。”
夫人角微微地了一下,笑著說道:“娘娘地意思是老還沒有放下?”
曉唯輕笑一聲,道:“人心有業障,木魚再敲也敲不去煩惱。”
夫人:“娘娘來就爲和我說這些?”
曉唯:“明天萬歲爺就要來杭州了。”
夫人:“怕是萬歲爺想你了,來親自接你回京的吧,那你就回去吧,總在這裡呆著也不是辦法,你已經是萬歲爺的人了,總不能一直在宮外呆著,不統。”
曉唯:“萬歲爺是不是來接我地,我不知道,但是萬歲爺明天來的時候卻給爹和娘送來了一個人。”
夫人默然地說道:“萬歲爺已經給你爹送了一個完雲杉了,再送一個什麼對娘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曉唯:“娘若真的無所謂,爹就白擔心了,還以爲娘會千方百計地阻撓解子涵進府呢。”
咚地一聲,木魚從夫人手中落,曉唯見夫人的臉霎時變得蒼白,角劇烈地著,夫人道:“曉唯,你說什麼?”
曉唯:“我說解子涵要和萬歲爺一起來啊。”
夫人蹭地一下站起來,大概是坐但久,差點摔倒,曉唯趕將夫人扶住,夫人忿然地說道:“可惡,那個孟天楚竟然敢哄我,我要去找他評理去。”說完就往門外衝,曉唯一把將夫人拉住,道:“娘,您是氣糊塗了吧,不是孟天楚將解子涵帶回來的,是萬歲爺將解子涵帶回來的,你去找孟天楚做什麼?”
夫人垂首頓足道:“這個萬歲爺是怎麼啦,我什麼地方得罪他了,給我塞進來一個完雲杉已經讓我對你爹絕頂,如今竟然還將那狐貍再送來,我不活了,我死給他看。”
曉唯勸道:“娘,你不要生氣,靜下心來聽我給你說。”
夫人被曉唯扶到牀前坐下,曉唯:“您想一想,就算是您真的使出當年你地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地招數來,爹未必還會害怕,從這一次完雲杉的事上你就知道沒有用了。”
夫人一聽,頓時絕萬分,道:“曉唯,娘地命好苦啊!”
曉唯:“娘,事以至此我們就要想辦法。”
夫人苦笑道:“有什麼辦法好想?”
曉唯:“這兩個人我們必須趕走一個,否則爹以後怕是再也不會到你這裡來了。”
夫人長嘆一聲,道:“最好是兩個都趕走。”
曉唯笑了,道:“娘,怎麼可能呢?趕走一個都很困難了。”
夫人想了想,道:“那就趕走解子涵!”
曉唯笑了,夫人不解,道:“曉唯,你笑什麼?”
曉唯:“娘,您對解子涵的見太深,殊不知這個公主比解子涵還要危險。”
夫人不明白,曉唯:“娘,讓我分析給你聽。第一,這個人比解子涵至年輕十歲,男人誰不喜歡年輕貌的子?”
夫人聽罷,點了點頭,道:“那第二呢?”
曉唯:“第二,這個完雲杉是公主,是萬歲爺欽賜給爹的人,你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給你氣,你還只能忍著,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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