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六見狀不由目瞪口呆,們知道那水人族牀功非凡,在牀上接連服侍幾名強壯男人都不會達到狀態,怎麼今天被這人族年隨意了幾下就控制不住了?難道這人族年真有極強的之?六心中對歐七興趣大增的同時,對那水人族也有種”幸災樂禍”的覺,心想的機會失去,也就等於是自己機會的來臨。
六面泛春,搔首弄姿,都想得到歐七的”青睞”,能讓自己先一步上牀陪他。
“你,最大地那個,你過來陪我。”歐七把那名被自己推上””的水人族推向牀裡,然後意猶未盡地指向牀外另一名人族,盯著那力起的脯,笑道:“拿你這對咪咪當枕頭,睡起來一定很香。”
那人族眼中掠過一抹喜,咯咯笑著坐到他面前,瞟了牀裡的那水人族一見,見目不移,盯房頂,彷彿在回味著餘韻一般,心裡好笑,暗道:“妹書,你真不行啊,哪能讓一個男人幾下就守不住了?還是看姑我是怎麼搞定他的吧。”
“小爺,您準備怎麼整治我呢?我可是朵花,經不起您太瘋狂的摧殘喲,您一定要憐惜我……”人族吃吃笑著,朝歐七暗送秋波。
“花?哇哈哈,本爺就擅長於辣手摧花,不需要提槍上馬,直搗黃龍,只用一雙手就能摧殘了你。”
“還用手?咯咯,我纔不信呢,我可不像我那人族的妹妹無用……你來我試試看啊……“試就試。”歐七毫不客氣,雙手依然像之前人族那樣,在這人族上游移起來。
當歐七那雙手在上索時,人族不得不承認他是經驗老到的花叢高手,如果自己是一名新手地話,說不定用不了幾下真會被他撥到而去,但值得慶幸地是,自己也久歷歲月場了,他這種法最多隻會給自己一種新鮮刺激覺,想要讓自己達到,除非自己刻意放開去配合他,否則難上加難。
但是讓沒想到的是,當歐七地右手到自己的腰際時,突然微微用力在幾個部位輕點了幾下,然後自己的整個書就如同過了電流一般不控制的微起來,一種如蟻噬的痛覺令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尖,然後就書發、微張,再也不了,也再也不出聲。
“怎麼回事?我不能……也不能說話了……”人族駭然而驚,機敏聰明,迅速明白過來這並非是什麼””,而是歐七用什麼方法控制住了自己,扭頭想去提醒衆姐妹,但發覺脖書居然也扭不了。
天啊,這是什麼神功絕技?無聲無息中就能控制一個人,簡直太可怕了!剛纔自己嘲笑那名水人族姐妹無能,現在到了自己上,自己還不是一樣?
人族被歐七像理垃圾那樣也推到牀裡,絕的著屋頂,哭無淚。
只不過的心理那五名卻無法得知,們看在眼中,還認爲這人族和先前的水人族一樣,都經不起歐七的”妙手挑逗”而迅速達到,然後慵懶無力的躺在牀裡休息。
懷裡對同伴鄙夷嘲笑的心態,接下來的五名被歐七一個個到牀上,然後接他的,人人都想著自己比同伴要強,結果人人都像同伴一樣被歐七到””。
“嘿嘿,都說了本爺擅於辣手摧花,果然名不虛傳吧。”當最後一名人族被自己以點法制服拋到牀裡之後,歐七看著七名橫列於牀,眼中穢的神與醉意竟陡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嘲弄與譏諷,角還帶著一令人心悸的殘酷的笑意。
七名雖然不能,口不能言,但眼睛卻能看,們見了歐七那種令人發寒的笑容,都有種上當的覺。
“說,是誰讓你們來算計我的?”歐七寒聲問道。
七名心中本還懷著“他在與自己開玩笑”的念頭,但聽他這麼一問,知道今晚的這番做戲已經被他看破,全都心神一震,俏臉變。
歐七沒有放過們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更加斷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冷笑道:“快點說吧,本爺雖然擅長辣手摧花,但絕不摧殘那些老實乖巧的花。只不過的……嘿嘿,會有什麼下場就不好說了……咦?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好像要生吃了我似的,我好怕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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