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鄉臺?”
“你剛剛看了我的記憶?”戒魯很聰明,當然了,作爲楚河王的分,沒道理是個蠢貨···中二分魂是個例外,黑歷史不提也罷。
質問的同時,戒魯籠在袖子裡的手指,已經在掐佛印。
佛燈上的一點佛已經在戒魯的指尖纏繞。
人鬆開手,將戒魯送上池邊。
淡淡說道:“黃泉路毀,奈何橋斷,鄉臺也早就碎了。”
“你方纔不過是掉進了洗池裡,本是要洗去你一的記憶,也好讓你老老實實的留下來陪我。誰知道這麼晦氣,到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的禿賊。”人說罷,好似輕鬆,卻依舊警惕著戒魯。
而戒魯反而稍稍放鬆了一些。
“他不知道我是楚河的分,也就是說,只是知道了我非我,卻並未真正的閱讀到我的記憶細節。”想到這裡,戒魯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你究竟是誰?地府初開,你卻已然在此。絕不是普通人,貧僧可不記得,五方鬼帝、十殿閻羅、羅酆六天中,有哪一位是神。”戒魯再一次開口質問人的份。
當然,他們現在算是在相互質問,各自猜疑。
曹地府,自上而下,有東嶽大帝,泰山府君,執掌萬生靈,一切存在之生死。
其下便是酆都大帝,五方鬼帝、羅酆六天、十殿閻羅還有崔府君、鍾馗、黑白無常、牛頭馬面等等。
這些都屬於地府的管理層,至於兵鬼將,則是不計其數。
地藏王被迫迴前,在地府中把持迴之權,也算是一方大佬,泰山府君不出面,地府中無有能與之抗衡者。
“你不是還了孟婆麼?爲什麼覺得我不是呢?”人反問。
戒魯卻十分肯定說道:“你不是孟婆。”
人哈哈笑道:“那看來你這個小和尚會來這裡,卻是孟婆在搗鬼···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罷鬱的看了戒魯一眼,竟然不再理會他。
烏一閃,人已經出現在了二樓上,隔著欄桿對戒魯說道:“小和尚!既然你已洗了上的塵土,哪就哪裡來,哪裡去吧!地府大變,早已不同,五方鬼帝皆死,十殿閻羅盡滅,你若再往前走,必然也是死路一條。便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戒魯張了張,想要再說什麼,那人卻已經走進房間,閉門不出,再無聲音。
戒魯晃了晃腦袋,現在越發是一頭霧水。
不過出於本能,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陷了某種謀算計中。
就是不知道,這背後博弈的,究竟是誰,又爲了什麼。
人間,現實,小窩。
在戒魯被送往地府的一瞬間,楚河便已經覺到了。
“好奇怪,戒魯的氣息,竟然在這方世界消失了。這不應該···如果是爲了與我換,那麼他應該在與我更接近的地方,讓我們二者的因果相互纏繞,互相滲纔對。”楚河急忙睜開神眼。
一眼看去,上探九天,得見那玉帝高坐凌霄寶殿,宛如泥胎木塑,對整個天界的局勢,都可謂無能爲力,更別提將手蔓延到凡間。
而再看地府,楚河終於又找到了戒魯的影。
“竟然到了地府?看來需當去玉鼎師兄那裡走一趟了。”楚河想罷了,一步邁出,人已經到了迴殿。
迴殿中,有道人持劍盤坐於諸天迴盤前。
此盤爲三清所鑄,特賜給玉鼎真人,助他執掌迴,窺探萬千。
如果說佛門中,有希突破混元的是彌勒佛和地藏王的話。
那麼道門中,大多數的希都放在玉鼎真人和玄都大法師上。
三清讓玉鼎真人執掌迴,便是要讓其利用迴之妙,自行領悟混元之道。
看到楚河踏步而來,玉鼎真人微微睜眼。
一瞬間,力倍增。
“師弟所爲何來?”玉鼎真人上的氣勢迅速斂。
十二金仙中,若說寡言語者,玉鼎真人排在前列。
而論重視同門之誼者,他同樣名列在前。
楚河與玉鼎真人私不深,不過此時卻不妨礙他尋找玉鼎真人詢問。
將自疑道出。
卻見那玉鼎真人並不多言,也不推辭,而是直接起,調仙元,撥迴盤,照見諸天萬界,以迴越時間,觀看種種後,得出結論。
“師弟你那分,本爲地府而來。他本是寶蓮燈本源所化,又你之元神點化。此時地府空乏,若他主地府,當爲新的地府主宰,執掌冥界司政、刑罰。”玉鼎真人說道。
玉鼎真人執掌迴,不代表他執掌地府。
地府與迴相關,卻並不是完全統一的職能與部門。
就像以前有地藏王在,卻依舊要有那麼多地府冥君一般。
“爲地府之權?不對吧!莫非是想要借用這個份,挑撥我們師兄弟之間的關係,同時暗打迴之權的主意?”有些話玉鼎真人不太好說,楚河卻直截了當的穿。
玉鼎真人不答。
反而是引出了另一個話題。
“你那分,不止是佛門棋子,更引出了上個紀元殘留的舊聖。與他們相關,事都會變得古怪、怪異。未必是向著迴而來,卻一定與師弟你有關。師弟···你且小心了。”
關於舊聖,楚河知道,卻知道的並不清晰。
哪怕是他現在,肩負本宇宙的生滅大任,更與整個道門以及大部分神祇有合作。但是對於所謂‘舊聖’依舊只能算是一知半解。
畢竟···或許對於那些舊聖而言,是否紀元終結,是否再開一個新紀元,本不重要。
他們的宇宙,他們的過往,已經滅了。
他們的存在,都已經變得無關要,大多數於一種,離且遊戲人間的態度。
“只是,這樣好像對什麼都興趣,卻又對什麼都不在乎的‘舊聖’,爲什麼突然開始對我那分有興致,並且搞出了這麼一出?”楚河皺眉,故意將疑說出了聲。
無論如何,玉鼎真人真實存在的時間,遠比他漫長,更是大羅金仙頂峰的修士,知道的或許比他多一些。
楚河想要從玉鼎真人中,知道更多關於‘舊聖’之事。
而那廢墟般的建築中,戒魯卻要依言離開。
雖然他想要擺楚河。
但是此刻,卻又下意識的依照楚河的習慣行事。
當事半點把握都沒有,當眼前如同一團迷霧,什麼都看不清之時···不要好奇!不要衝!聽從勸告,轉就走。
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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