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也都被他吸引了目,甚至就連一貫驕傲的寂靜堂姐,都被寂白的大提琴演奏吸引了,凝著,眸子里是抑制不住的驚艷之意。
二叔家這位從來不出彩不寵的小堂妹,今天算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曲罷,寂白放下大提琴,走到前臺向所有人謝禮,整個會場掌聲如雷,寂老太太在遠看著,眼底不無欣賞之意。
相信自己的眼,寂白的確是可塑之才。
寂白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同樣心也是激的,這是第一次在家族的長輩和同齡姊妹面前臉,過去,這些長輩親戚從來沒有將放在眼中,因為他們都知道,寂白的存在,僅僅只是作為家里那位可憐的友癥患者寂緋緋的“備用庫”。
誰會將一個“備用品”放在眼中?
不過今晚之后,或許他們就要改變自己的想法了。
整場年會,厲琛都跟在寂白的邊,跟說話聊天,兩人也有好長一但時間沒有見面,聊得還算比較投機,寂白一直在向他請教填報大學的事。
轉眼間,零點的鐘聲敲響了。
眾人放下香檳酒杯,紛紛來到落地窗邊,夜空中升起了璀璨的煙花,一簇簇地綻開。
寂白與眾人一道走到落地窗邊,向窗外去。
年站在鵝紛飛的大雪夜里,抬眼著那高聳云霄的大樓,漆黑的眸子里落了雪花片。
寂白的心仿佛突然被剜空了一塊。
所有人的目都被天空中那璀璨的煙花吸引了,仰著頭,發出陣陣贊嘆,唯獨寂白,低垂著腦袋,怔怔地著樓下。
厲琛注意到寂白的異常,順著的目向樓下,也看到了佇立在紛飛大雪中推著自行車的年。
“他是你的朋友嗎?”厲琛好奇地問:“怎麼站在雪里啊?”
沉浸在這觥籌錯、香鬢影的熱鬧中,而謝隨竟然一直在等!
他想和一起過年。
此刻的寂白已經顧不得什麼禮貌,什麼儀態,眼底只有那個孤獨的年。
宛若午夜十二點的灰姑娘,提著子匆匆跑下樓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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