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很擔心,”蘇夏抬眼,琉璃的眸子一片水:“都說媽高高一窩爹高高一個,我怕我肚子里的孩子跟我一樣矮。”
萬一生出一米八幾的閨,或者一米六不到的兒……
男人看著笑:“來,讓我跟它們說說。”
他難得下班早,可早也只限于能回家一起吃頓遲來的晚飯。喬越俯在蘇夏圓滾滾的肚皮上親了口:“乖乖聽媽媽的話,除了智商,其余什麼都像媽媽好。”
蘇夏撲哧一聲笑出來,可下一秒兩個人都驚呼出聲。
一只小腳丫飛快出現在他親吻的地方后又消失,像是不滿似的踹了他一腳。
大的一次胎。
喬越盯著肚皮看,看了很久也沒見靜。那神好像要求寶寶們繼續踹他似的,蘇夏看得心都快化了。
把音樂打開,放了首節奏歡快的:“喏,給爸爸看看我們跳舞。”
隔了沒多久,圓滾滾的肚皮下出現了細小的波浪狀,里邊像在開party,手舞足蹈熱鬧得不像話。
喬越抱著只知道笑:“我覺應該是兩個兒,還都像你。”
鬧騰了一會會很累,蘇夏倒在床上,可肚子上的幾斤重量得睡不著。
喬越就抱著一起坐著睡。
懷孕明明是一個人的事,可能一起共和分擔的,他都默默地陪著。
都說懷孕中的人是寶,蘇夏痛并快樂地了9個多月的王生活,終于快上屠宰場。
剖腹產的日子定在懷孕第36周,喬越給辦了院手續,浩浩的一群人擁著院待產。
2月14日清晨,被媽媽帶著在院子里散步的蘇夏路過外科住院大樓,就聽見里邊鬧嚷嚷的。
幾個人在外邊罵得起勁,如果不是保安來得快估計要打起來。蘇夏有些擔心地站著看:“會不會是醫鬧?”
“先別管這些,”沈素梅皺眉,小心地帶著往一側小路走:“離他們遠點最好,免得手打起來傷及無辜。”
蘇夏一步三回頭,因為喬越就在那棟樓里。走著走著卻忽然停住,小腹約有些細的墜疼。
“肚子不舒服?”沈素梅很張地拉著:“是不是肚子疼?”
蘇夏剛想說還好,可更劇烈的疼痛從小腹中迸發,那里像痙攣又像被刀子刮,疼得無以復加。
臉瞬間發白,同時也意識到了一點。
要生了。
小劇場:
看不到寶寶的別,取名字了大問題。
蘇夏和喬越都不是信算命的人,覺得什麼和孩子有緣就取什麼。
蘇夏:要不喬非和喬洲?
喬越:……萬一是孩呢?
蘇夏:喬蘇蘇和喬丹丹。
喬越思考:要不一個跟你姓。
蘇夏:喬非和蘇洲……
蘇州不停搖頭:不不不,我只想安靜地做個地名。
蘇夏:那喬洲和蘇非?
蘇菲不停搖頭:不不不,我只想安靜地做張衛生巾。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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