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功人背后的男人,陸夜白不在家里做飯,還每天上班下班,接送服務一條龍,好在從國際大廈到兒園比較順路,正好能接了老婆,再去接孩子。
活一個二十四孝好男人。
“大白,我今天做了一件錯事……”
才上車,程安沐就主跟陸夜白承認了錯誤,“或者說是很蠢的一件事……”
“什麼事?”陸夜白手幫程安沐扣好安全帶,語氣沒什麼起伏,他陸夜白的人誰敢說錯了,那就是活膩了。
“我,我進宮律辦公室,潑了他一臉咖啡……”
程安沐聲音弱弱的,自知理虧,是自己太沖了,因為覺得這種事吃虧的肯定是孩子,所以都沒有問清楚,就先手了。
“我知道,下次小心別燙到自己。”
宮律早就打電話告過狀了,電話里把陸夜白罵了半小時,還推掉一個項目才解了他的氣。
“是涼了的咖啡,熱的我怎麼敢……啊?!你說啥?”
程安沐順就接了話,說到一半才發覺哪里怪怪的,陸夜白這也太偏心了吧。
程安沐看了陸夜白一眼,心里想還是當陸夜白的老婆好,當陸夜白的朋友那簡直太慘了,看看宮律就是最好的例子。
雖然陸夜白不計較,但程安沐心里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要萬一真的跟宮律說的一樣,都是關珊這小妮子自己作,那自己又是罵他渣男,又是潑他咖啡的,確實有點過分。
“大白,你說到底珊珊說的是真的,還是宮總說的是真的啊,我到底應該幫誰?”
陸夜白知道程安沐護短,要是關珊欺負了宮律還好說,要真是宮律欺負了關珊,估計這潑咖啡的事后面不會。
“一半一半吧,你就別管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就是。”
“怎麼一半啊,那到底珊珊是不是欺負了,要是珊珊欺負,我絕對饒不了宮律!你攔著也沒用!”
陸夜白笑著搖了搖頭,這妞聰明的時候聰明,要是笨起來那也不是一般的笨。
“一半一半就是宮律說的那些事是真的,你朋友說被宮律睡了也是真的。”
程安沐一臉你這不是說廢話的表嗎,大眼睛把嫌棄都嫌棄出了靈氣。
陸夜白就知道這妞沒理解,只能繼續補充,“你要想,正常男人都不了一個人又啃又咬,所以他倆昨晚上的事,就是一個故意挑逗在前,一個把持不住在后,不是誰對誰錯,而是都有責任,懂了嗎?”
程安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關珊的酒瘋還是見識過的,知道有多厲害,宮律嘛……才進部門一天,關于他的桃新聞就聽了十多個了,這麼一想,估計昨天的事就跟陸夜白說的差不多。
關珊和宮律的事告一段落了,程安沐立馬就抓住了陸夜白話里的小辮子——
“哎,不對啊,照你這麼說那要是有個人又啃你又咬你的,你是不是也要把持不住了?”
程抓住了關鍵點。
陸夜白啞然失笑,“你覺得除了你,有哪個人敢湊上來又啃又咬?”
程安沐半張著小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幾分道理,畢竟陸夜白的氣場,向來都是自帶寒氣的,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湊上去,那絕對是凍得都張不開,別說還又啃又咬的了。
程安沐大眼睛一轉,使壞問道,“那要是真有膽子大的那種呢?”
正好遇到紅綠燈,陸夜白踩了剎車,轉頭看著程安沐,“那會再換一次牙。”
撲哧——
程安沐一個沒忍住笑開了,越看陸夜白越覺得可,看著看著就湊上去啃了陸夜白的下一口,笑嘻嘻地開口,“陸先生現在要給我換牙嗎?”
陸夜白眼睛一瞇,扣著程安沐的下吻了下去,在程安沐的瓣上咬了一口,當作挑釁自己的懲罰。
麻的痛剛從間傳到大腦,陸夜白的薄已經離開了程安沐的小,帶著一抹笑意,松開剎車,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程安沐拿手背了小,湊到倒后鏡前看是不是被陸夜白咬破了,里念叨著,“嘶——你是不是屬狗的啊?一言不合就咬人?”
陸夜白用舌尖了一下角,好像在回味剛才的味道,模樣。
研究完有點紅腫的小,程安沐一手搭在車窗框上,杵著下,看著陸夜白的側臉,開口道,“大白,你說你怎麼就看上我了呢?”
“那段時間眼睛不太好。”
程安沐大眼睛一瞪,“會不會聊天啊!你這樣會找不到朋友的!”
陸夜白笑,“我有老婆,為什麼還要找朋友?安安,我不是那種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人——”
“我看你是欠揍的人!”
程安沐說著就一掌拍在陸夜白上,“能遇上姑是你運氣好,知道嗎?所以趕給我好好珍惜的,不然姑一個不開心了,就讓你打!”
“知道了,姑。”
陸夜白語氣里著幾分寵溺。
程安沐小腦袋一偏,滿意地開口,“這還差不多——”
不正經的說完了,程安沐安靜了幾分鐘,不知道在想什麼,車快開到兒園門口,程安沐突然很嚴肅地看著陸夜白,“大白,其實我覺得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所以才遇見你,姑我也會對你好的,特別特別好那種。”
程安沐說完車剛好也停穩,程安沐手擼了陸夜白的頭發一把,“別太,就是哄你一下,嘻嘻——你找車位停車,我去門口等著松松。”
看著一白小西裝的人蹦蹦跳跳地下車過馬路,陸夜白笑得有點無奈,手理了一下被程安沐弄的頭發,這個人好像有魔力,怎麼能讓他不。
不過關于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了這個問題,陸夜白還要好好想想,要是把裝攝像頭的事說出來,程安沐這妞估計會跳腳吧。
雖然木已舟,怎麼開始的已經不重要了,但陸夜白才不想去睡幾晚上客房。
陸夜白剛找到車位,把車停好,準備去兒園門口找程安沐,就見程安沐牽著小包子從馬路對面走了過來。
小包子手上拿著一個風車,估計是今天手工課上做的,五彩的,風一吹風車轉起來,好看得不行。
兩人有說有笑的,像所有來接孩子放學的媽媽一樣,分著孩子今天在學校里的見聞,見到站在車旁邊的陸夜白,兩人很有默契地笑開了。
眉眼彎彎,全是溫暖。
陸夜白的角也忍不住勾起,覺得整個世界都好像在對他微笑。
桂兮園包間。
“沒想到這次你會親自過來,這盛世集團真是好大的面子。”
阮晴媛笑著給坐在旁邊的男人夾了一筷子蒸,“嘗嘗這個,比我做的好吃。”
男人笑著抓住阮晴媛的手,“在我眼里,你做的菜,才是最好吃的。”
阮晴媛不聲地回自己的手,笑了笑,“灰哥,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一起解決盛世的問題,才是首要的,不是嗎?”
Alex眼睛瞇了瞇,拿起筷子把碗里的蒸放進里,慢悠悠地開口,“Anna,你這麼說,不怕Edward傷心嗎?”
阮晴媛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有點不自然,放下了筷子,聲音里難掩關心,“他,他怎麼樣了……”
Alex重新握住阮晴媛的手,“Edward很聽話,只是一直問我媽媽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去看他。”
阮晴媛的手突然有點涼,轉頭看向邊的Alex的時候眼睛里有幾分愧疚,“灰哥,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Alex勾起一邊角,笑得意味不明,“放心吧Anna,Edward是我們的兒子,就算你不要他了,我還是會好好他的。”
阮晴媛的眼神有幾分閃躲,關于自己和Alex這一段,還有那個才兩歲半的兒子,京市沒有一個人知道,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在京市,現在的份只能是阮家引以為傲的兒,留學歸來,長得好,能力好。
或許,以后還能是某個豪門太太。
但不可能的是,為Alex的太太。
這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充滿戾氣的Alex。
見阮晴媛的表不太自然,Alex笑了笑,往碟子里隨便夾了一筷子菜,開口道,“阮小姐放心吧,我這次回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你不必張。我們的關系,早就翻篇了,Edward是我的兒子,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與阮小姐沒有關系。”
Alex不再稱呼阮晴媛為Anna,這讓阮晴媛心里稍微放松了幾分,這個男人有一點很好,就是守信。
他說出的話,必定是要做到的事。
比如,他要讓當年那個讓他吃了大虧的雪狼,付出代價!
“灰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為媛媛考慮的。”
阮晴媛笑著給Alex添滿了酒,“來灰哥,我敬你一杯酒,祝你此行順順利利,馬到功。”
Alex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了阮晴媛一眼,爽快地端起酒來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開口道——
“阮小姐,嫁豪門的事盤算的怎麼樣了?如意郎君找到了嗎?”
“灰哥,這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怎麼能這麼草率,你總得讓媛媛亮眼睛,找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啊。”
“既然阮小姐還沒找到,不如我給你介紹一個吧?”
阮晴媛臉上有點驚詫,Alex向來不管這種事的,怎麼會突然想得起給自己介紹男人?
“阮小姐覺得,盛家的大公子,盛躍楠怎麼樣?”
阮晴媛眉頭一皺,“灰哥,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你明明知道他是個病秧子,怎麼能把媛媛推給這樣的人!”
Alex眼睛里有幾分不屑,他很討厭阮晴媛這幅自恃清高的模樣,明明已經是個被玩爛的人了,結果回來幾個月倒裝起了清純,讓人覺得惡心。
“Anna,難道你忘了嗎,我是他,他,也是我啊……”
阮晴媛看著旁邊的男人的眼睛,心里有幾分害怕,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打的是什麼主意,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這個聯姻是躲不掉了。
“那一切就聽灰哥的安排了……”
Alex滿意地點點頭,喝完了杯子里的茅臺酒,把玩著酒杯,“這酒不錯,但我想我倆的喜酒應該會更好喝……”
阮晴媛笑得有點不太自然,還沒有得到陸夜白,他心里有點不甘,但眼前這個Alex,這個灰哥,是自己怎麼都惹不起的,不然死的不是自己,整個阮家,整個蔚云,都會一起陪葬。
這個男人有多狠,見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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