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噩夢驚醒的時候,只要看到這只兔子就會很安心。
“我知道!因為媽咪你屬兔子對不對!嗯……既然這樣的話松松以后也喜歡小兔子了!”
小包子叉著腰,那嘚瑟的小表好像在說,猜不到吧哈哈哈哈——
模樣欠揍又可。
“喲呵,你怎麼知道我屬兔的呀?”
程安沐確實沒猜到小包子居然知道自己的屬相,見房間收拾得差不多了,程安沐走過去牽著小包子去了他的房間,早上說要收拾他的柜,程安沐可沒忘。
“大白告訴我的!”正好路過書房,松松指了指書房的門,低聲音神兮兮地開口,“媽咪你想知道大白屬什麼嗎,松松也可以告訴你哦——”
“屬什麼?”
程安沐順著小包子的話順一問,小包子卻回答得很認真,拍著小脯開口道,“大白跟松松一樣,都屬猴哦!聰明智慧說得就是我們!”
“猴——”
程安沐拍了拍小包子的背,“我們把你柜收一下,先去把服都拿出來放床上——”
松松聽話地開始清服,程安沐扳著指頭算了算,小包子三歲屬猴,陸夜白也是屬猴的話今年應該27歲了。
想起陸夜白那張被歲月恩賜的臉,程安沐忍不住嘀咕,“嘖嘖嘖……妖孽啊,一把年紀了看上去居然一點都不顯老,老黃瓜刷綠漆,裝,真可恥!”
程安沐剛吐槽完,一道涼颼颼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什麼裝,什麼可恥?”
“我的媽呀——哎喲——”
那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陸夜白的,程安沐剛一轉鼻梁正好撞在陸夜白口上,眼淚都還來不及流出來呢,一抬頭,腦袋又磕在了陸夜白下上……
二重暴擊,疼得那一個酸爽。
“怎麼這麼不小心……”
陸夜白皺了皺眉,把手放到了程安沐的頭頂,輕輕地著,眼睛里有點無奈,有點心疼,更多的是溫。
程安沐低著頭捂著鼻子,雖然疼得眼睛都紅了,可小還嘀嘀咕咕的,沒停下吐槽。
兩人這造型莫名地和諧,霸道總裁著呆萌妻的腦袋,筆的人正好把小的軀護在前,很有偶像劇的味道。
咔嚓——
拍照的聲音想起,小包子抱著iPad笑得像只小老鼠,這麼好的一幕作為一個聰明的孩子,當然是要記錄下來啦。
拍照的聲音讓程安沐回了神,捂著鼻子抬頭——
“你是鬼啊,怎麼走路完全沒聲的!”
“我……”
陸夜白很想解釋,明明他離程安沐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就開口了,只是程安沐沒聽到而已。
程安沐當然沒聽到,忙著算陸夜白的歲數,忙著吐槽人家年紀大了,能聽到才怪了。
陸夜白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程安沐控訴的話倒是接著就上來了——
“還有這麼干嘛!人家都是的,你的就不能也點嗎?”
程安沐這明顯是為了把責任推給陸夜白已經不顧邏輯了,才說完陸夜白臉就黑了,的?他又不是人,怎麼?
“咳咳……媽咪,你說的人家是人吧,大白是男人……”
雖然看自己老爹吃癟小包子那一個爽,可這癟吃得實在有點讓人看不下去了。
程安沐了鼻子,“男的怎麼了,他不會去塞個硅膠啊!”
……
……
父子兩石化了。
程的思維,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跟得上的。
“還有你這下,你是不是整容的時候往里面塞鋼板了?我腦袋都被撞凹了吧,你能不能跟醫生說削尖點,這樣會出人命的你不知道嗎!”
程安沐一只手捂著鼻子,一只手著頭,那有理當當的小語氣,不知道的真以為這全都是陸夜白的錯。
“安安——”
陸夜白無奈,這罪名起的,毫無據就算了,還開始質疑他的別了。
陸夜白的聲音一直是很低的那種,程安沐本來就鼻子疼,腦袋疼的,也不管陸夜白什麼語氣,直接腦補陸夜白這冷冰冰的語氣是在兇自己。
“安什麼安,哪里安了!”
大概是真的撞疼了,程安沐才一抬頭,眼淚直接掉了下來,本來陸夜白就心疼,現在好了,陸夜白直接懵了。
“我錯了我錯了,安安你別哭……”
陸夜白想手去幫程安沐眼淚,程安沐卻拍掉了陸夜白的手,自己抬手用袖子胡了眼淚,心里有點吃驚。
程安沐怕疼,這個除了歐院長誰都不知道。
就連關珊都不知道自己這麼怕疼,一疼就開始想罵人的怪癖吧,關珊一直只是以為自己怕打針而已。
程安沐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陸夜白面前表現得這麼明顯,一點防備的都沒有,好像完全沒有以前那種要藏自己的想法,下意識地就暴了真實的自己。
這種下意識讓程安沐有點迷茫,又有點擔心。
見程安沐哭了,小包子走過來牽著程安沐的手,“媽咪,你別哭,明天我們就讓大白去隆,變的那種。”
“撲哧——”
雖然程安沐不想眼淚沒干就笑,因為這樣好像很沒有面子,不過實在忍不住,小包子的話真的太好笑了。
特別是配上陸夜白那張黑臉,簡直太有畫面了。
陸夜白瞪了小包子一眼,雖然臉黑,但是見程安沐破涕為笑了,心里卻松了一口氣。
雖然陸夜白一直不知道喜歡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他喜歡程安沐,程安沐笑的時候他也會高興,見到程安沐的眼淚他心疼得整個人束手無策。
這不是,還能是什麼?
“大白,出去啦,你這人真是不討人喜歡,出去出去——”
本來陸夜白還想關心兩句的,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自家兒子給推出了房間,臨關門,程安沐還沖他辦了個鬼臉,陸夜白是又氣又。
房間門關上了,臥室里的兩人倒是立馬歡聲笑語地開始搭配服,清理服,簡直不要太和諧。
這樣一對比,門外孤零零的陸夜白簡直不要太慘。
陸夜白低頭看了自己的一眼,一個恐怖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還好陸夜白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是被程安沐傳染了嗎,自己怎麼會有隆這麼恐怖的想法……
陸夜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剛準備下樓去泡茶,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夜白哥,你微信號就是這個手機號吧,我那會加你你怎麼不同意啊……”
打電話來的是阮晴媛,才幫陸夜白的手機存進手機,微信的通訊錄匹配就顯示了可添加的人,順手加了好友,可是回到家,洗了澡,完面,都準備睡了,好友申請都一直沒有通過。
實在是忍不住,阮晴媛還是給陸夜白打了個電話。
知道要是沒打這個電話,估計今天一晚上都睡不好。
“你是誰?”
不出所料,陸夜白的三個字直接澆了阮晴媛一瓢冷水。
其實阮晴媛才一開口,陸夜白就聽出來了,只是因為不想給這個人面子,所以裝作不知道。
心狠手辣陸夜白擅長,裝傻充愣也沒問題。
握著手機的阮晴媛臉上的笑容有一裂,稱呼也從夜白哥變了陸總裁。
“陸總裁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不過幾天的事,你就不記得了?”
“別玩文字游戲了,有事說事。”
陸夜白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他辦事喜歡簡單干脆,這種很沒有技水平的你來我往,在陸夜白眼里就是浪費時間。
阮晴媛坐在梳妝臺前,抿了抿,鏡子里的人眼神里居然不見往日的自信。
他很清楚,陸夜白這種冷冰冰的,答不理的態度,一次兩次可能只是端著,但是三次四次就真的是對自己沒什麼興趣了。
“陸總裁,這麼晚打擾你很不好意思,但清水灣項目確實很重要,我認為我們可能需要更多的流,剛剛我在看清水灣水質的檢測報告,發現水質狀況有點問題,我懷疑清水灣上游存在工廠私自排污的況,你知道清水灣項目政府要求的是以綠和環保為首位,污水的事很可能影響整個清水灣工程,所以我想問問陸總裁的意思,上游的幾個工廠應該怎麼解決?”
阮晴媛看得出來,聊私事的話陸夜白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只能拿公事說事了。
畢竟清水灣是一塊大,他有把握陸夜白不可能會放棄。
可惜,阮晴媛功力還是不夠,揣測人心什麼的,水平還不到家。
“阮經理,首先,盛世和蔚云還沒達正式的合作,我并沒有義務幫你排憂解難,其次,清水灣那塊地現在還沒有正式公開招標拍賣,你這麼著急好像不好吧,排污是環保部門的事,你要想手有沒有考慮過阮清正的立場?當然,如果他這輩子只想做個市長特助就到頭的話,你想怎麼弄都可以。最后,既然你知道這麼晚打過來不好意思,那為什麼還要打?”
“我……”
阮晴媛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好意思只是客套的話,污水問題不過是臨時想的一個借口,誰知道陸夜白居然抓著這麼一兩個字不放。
說自己玩文字游戲,可是真正把文字游戲玩得爐火純青的,不是他陸夜白還是誰?
“抱歉,陸總裁,是我考慮不周,不過清水灣的項目,我真的希你們好好考慮一下。”
“以后合作的事,請阮經理找我的書或者助理,走流程,公事公辦。”
陸夜白說得很不近人,直接把阮晴媛想跟陸夜白多接一下,培養點的想法給扼殺在搖籃里了。
如果說打電話之前,阮晴媛心里還有點小期待的話,現在心里只剩挫敗了。
當然,挫敗這種東西,肯定不會只有這麼點。
“大白!媽咪說明天吃花卷,你要吃豆沙的還是蔥油的!”
陸夜白看著蹦跶進書房的小包子,連再見都沒說一聲,就掛了電話。
陸夜白怎麼回答的,是想吃蔥油還是豆沙,這個阮晴媛不知道,但是那句清脆的“媽咪”卻聽得清清楚楚!
阮晴媛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屏幕上陸夜白三個字格外刺眼,媽咪?難道那天在金恒別墅,陸夜白帶去的那個人真的是他的人嗎?
那個看上去窮酸,廉價,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阮晴媛的手無聲地收,鏡子里的人從優雅變得猙獰,能接陸夜白對自己答不理,也能接自己被陸夜白拒絕,但絕對接不了自己輸給這樣一個人!
阮晴媛冷笑一聲,眼神有點狠,重新劃開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讓灰哥幫我查一個人。”
“媛姐,什麼人啊?”
阮晴媛順手從梳妝臺上的花瓶里拿了一只艷的玫瑰,手指一捻,紅的水浸滿整個指尖,猩紅猩紅的,看上去有點滲人——
“一個最好消失了的人……”
------題外話------
第一卷 結束啦~第二卷開始大白和安安的會有突飛猛進的發展哦~
秦苒,從小在鄉下長大,高三失蹤一年,休學一年。一年後,她被親生母親接到雲城借讀。母親說:你後爸是名門之後,你大哥自小就是天才,你妹妹是一中尖子生,你不要丟他們的臉。**京城有身份的人暗地裡都收到程家太子爺的警告:雋爺老婆是普通人,不懂京城規矩……脾氣還不好。直到一天,調查某個大佬時,他的手下望著不小心扒出來的據說什麼都不懂的小嫂子的其中一個馬甲……陷入迷之沉默。【本文專注扒馬,女主帥,男主炸,身份多重,雙寵+爽文+微科幻+無邏輯】本文出版名《一萬次心動》,新書《大神你人設崩了》~
被扔去鄉下自生自滅,簡家大小姐終於被接回來了。她土氣十足,畏縮怯懦,受儘京城名媛白眼嘲笑。陸家大少:“我家夫人溫柔膽小,麻煩大家都讓著點。”然而——她一手畫技出神入化,無數人千金求一作。她參加頂級設計比賽,大獎拿到手軟。她入侵世界最強防火牆,身份成謎,來去無蹤。她功夫了得,身價高昂,號稱國際第一殺手。她一手醫術活死人肉白骨,有神醫之稱……眾人:“……陸少,好像全球大佬都在仰慕您夫人。”陸少澤把小嬌妻堵在牆角:“小丫頭,你不乖,晚上我們好好談談。”
慕白紫重生了。 重生前,她被虚假的亲情蒙蔽,流产割肝坠海身亡,深爱她的男人为她殉情。 重生后,她和虚伪的家人断绝关系,火速嫁给前世对她宠溺无度,有求必应的温今礼。 高冷禁欲时,他掐住她的下颌,“紫紫,你的眼睛只能看我。” 温柔奶萌时,他双臂圈住她的细腰,“紫紫,你不可以离开我……” 病娇偏执时,他拿着刀贴着她的脸,“紫紫,碰了别人,是要被切掉手指的……”
薑幼晚聲名狼藉,除了那張漂亮臉蛋,一無所有。聽說她不僅勾搭上了頂級豪門的霍家大少,還故意早早懷孕,肚子裏揣了霍家金尊玉貴的小金孫,想要借機上位。一眾人嫉妒得紅了眼睛,掰著手指頭數著她能落下多少好處。可沒多久,圈裏傳來兩人分手的消息,霍大少另尋新歡,薑幼晚慘遭拋棄。慈善晚宴,多少人擠破腦袋等著看薑幼晚的笑話,倨傲的霍大少更是擰眉掃視薑幼晚小腹,一臉被綠後的厭惡。直到某個麵容冷峻的男人將薑幼晚擁進懷中,鳳眸微瞇,壓迫十足。霍大少如遭雷擊,縮著腦袋恭恭敬敬,連大氣也不敢喘,“小、小叔。”他戰戰兢兢,連聲音都在發抖,“我、我不知道她是小嬸,我有眼無珠……”-作為帝都出了名的冷麵閻王,霍臨淵年輕心狠,雷霆手段接掌霍家,撥弄乾坤喜怒無常。沒人覺得薑幼晚這株藤蘿攀附上了大樹,她們隻覺得她不知死活,承受不住那位先生的暴怒。可晚宴間隙,有人看見少女指尖泛粉,緊緊攥著男人衣袖。而那位總是冷著臉的霍先生鳳眸微彎,格外愛憐地啄吻少女的唇瓣。語氣低沉,聲聲繾綣,“寶寶最愛老公嗎?隻愛老公嗎?”“晚晚乖,疼疼老公,再親一口……”-盤踞在深淵的惡龍,終於得到了他覬覦已久的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