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懿軒吸了口氣，笑著吐出，而后微微聳了下肩，“我媽和我爸每天睡一塊兒，可為什麼我媳婦兒只睡五天？那時突然有一種自己的東西有兩天是被別人占著的覺，所以后來基本就睡我床了，一直到念小學。”

“很胖，我就常常覺得愁，常問我媽，我媳婦兒長大以后會不會還是個球兒啊？我媽說不會的，但我當時心里想的是，就算是個球，也沒轍啊，誰讓那是我媳婦兒……”

“三年級時，一男孩兒親了臉，被我看見了，我當時就蒙了！沖上去喊，胖媳婦兒是我的，然后就把人揍了。”

“就這事，我媽一逮著機會就拿出來調侃，不過也是那次，我才清楚的意識到，原來蘇小萌……不一定是我的。”

“那丫頭雖然胖，但節奏很好，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就喜歡跟著音樂揮著手腳，上小學后蘇媽媽就送去跳舞了，別看胖，跳起舞來特別有質。再后來，可能是跳舞的原因，小萌瘦了，也高了，在我看來，竟是出奇的漂亮。”

“是個球兒的時候，我都不嫌棄，變漂亮了，我就更不可能把讓給別人。初一，說自己要嫁個老師，我就開始研究怎麼當老師，初二，說要嫁醫生，我就開始想怎麼考醫生，初三，說要嫁解放軍……呵，到現在家里還放著那些軍事書籍。”

“中考，我比還張，為了把整我眼皮子底下，給加班加點的補，愣是把這吊車尾拖上了市重點。”

“上了高中，我不敢再臨時抱佛腳，就從高一抓起，我考上大學，便兩天一電話，每天都給發復習資料。高考后，想報考當地的師范，是被我改了a大，著分數進的。”

“當時把我狠狠罵了一頓，因為真的被嚇壞了……可我想的是，要是沒考上也沒關系，反正我養得起。”

聽到這……

殷夢大概懂任懿軒的意思了。

“你……從小就把當你的人。”

“對！”

任懿軒瞇起眸子，神一時間竟有些許的……嚇人。

“那……你沒打算打掉孩子？”

“孩子不是我的。”

“……”

殷夢看著任懿軒苦的神，心口一，“你說什麼？”

“你也說了，才十九歲……連法定結婚年齡都沒到，就算真的和在一起，我也不可能讓懷孕。”

“……”

殷夢往墻上一靠，有些懵了，“不是你的？那是誰的？”

任懿軒閉了閉眼。

殷夢抬就要回病房，任懿軒一把拽住，“你干嘛？”

“我去問小萌！”

“我會問。”

“任懿軒……小萌不是那種人。”

“我比你了解，所以我會問。殷夢，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你說。”

“這件事，誰都不能說。”

“……我懂。”

這事一旦傳出去，小萌就不用在學校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