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評論區對林彤的離婚祝福滿天飛,各種花式夸贊,令唐心語深刻懷疑自己讀了好幾年的假學校。
“恭喜鮮花終于離開牛糞啦~祝福,撒花,喜大普奔。”
“林士多年的近視終于治好了!看我!這里有位青年才俊在拿著的號碼牌。”
“恭賀林彤士離婚,熱搜預定。我來先擴大下分母。”
“慶祝鐵娘子及時回頭,離苦海,破繭蝶,凰涅槃,浴火重生!”
“前面熱評的過分了啊,用這麼多語!文盲的我只能大喊,林總!牛!!”
……
唐心語心舒暢地刷著微博,一溜下來都是轉發和祝福,直到刷到了一條,不由指尖一頓。
墨一帆:為了慶賀尊敬的丈母娘恢復單,從轉發此條微博并在評論區發送祝福的朋友們中,取一百名朋友,平分一百萬現金。1月21日開獎。微博獎平臺//唐心語:為了慶賀我家林大人恢復單,從轉發此條微博并在評論區發送祝福的朋友們中,取一百名朋友,平分一百萬現金。1月21日開獎。微博獎平臺
唐心語:“……”
這兩條除了稱呼不同,其余一模一樣,簡直是復制粘的微博是怎麼事?!
墨一帆這樣公開站在林彤這邊,相當于直接引導眾人將矛頭對準唐瑞峰,會不會對他在墨氏有影響?畢竟墨氏一群爭權奪利的人無時不刻在死盯著彼此,企圖抓到一點小事放大把柄。
等唐心語回過神時,發覺自己已經撥了電話出去。
“喂?”
那頭很快接起了電話,率先開口。
唐心語頓了一下,才說:“你怎麼也攪合進來了?”
墨一帆理所當然:“婦唱夫隨,應該的。”
唐心語:“……”
對墨一帆這樣臉大皮厚的行為,唐心語覺得已經沒必要再說了。反正微博已經發出去了,還能再刪了不?
墨一帆倒是追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唐心語眼前立即浮現起一個可憐蹲坐在家門口,等著順的大金。剛要心,立即又猛然搖頭。
不行不行!
明明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墨一帆又接著說:“黑心肝最近狗糧都吃得了,看起來很想你的樣子……我也是。”
唐心語呼吸一滯,指尖在酒杯壁上,幾度想開口,卻找不到合適的詞。
耐心聽著那頭的沉默,墨一帆低低笑道:“不可以再說信號差,我已經投訴過了。如果再投訴,他們真要把信號發塔搬過去了。”
唐心語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快要燒了起來,含糊地應道:“嗯嗯,聽見了。太晚了,快睡吧,晚安。”
也不等墨一帆應聲就掛了電話。
墨一帆無奈地收起手機。曾經反復告誡自己要循序漸進,可一聽到唐心語的聲音就控制不住自己,而且……
墨一帆看向床的另一半。
一個人睡覺,實在太冷了。
墨一帆走向化妝臺,挑了一瓶化妝臺上的香水,噴在床面上。最近這段日子,他都是靠這種方法度過數個孤枕難眠的夜。聞著床被上悉的香水味,就覺唐心語依舊在自己邊一樣。
墨一帆剛把香水放回去,瞧見了梳妝臺角落一個水晶盤里散落著幾顆明紙包的白圓形片。嗜甜的墨一帆隨手起了幾顆,正要仔細看看是什麼糖時,手機響了。
孔鳴:“我在你家門口,找你有點事。”
墨一帆冷淡道:“這麼晚了,不方便。”
孔鳴輕“嘖”了一聲:“騙鬼啊,你老婆還在林家,你一個孤家寡人的有什麼不方便?”
墨一帆:“正因為我一個孤男,你一個寡男,深夜共一室,容易引起誤會。”
孔鳴就想大罵:“我就是好男,也不好你這口,太沒趣了。快開門,城西那塊地有消息了。”
等墨一帆姍姍來遲開門時,孔鳴一腳了進來,抖了抖:“在外面凍死我了,你存心的吧!”
墨一帆毫無愧疚,轉到書房,也沒有倒熱茶的意思:“說吧。”
孔鳴坐了下來,出煙盒,正要出一支煙,卻被墨一帆一手止住。
墨一帆:“我家不能煙。”
孔鳴翻了個白眼:“不在家,還管啊?”
墨一帆堅持:“你實在忍不住煙癮了,就先吃糖吧。”
墨一帆將隨手帶下來的片扔到孔鳴的懷里,讓他含著。
孔鳴扯了扯角,撕開了明紙,將圓形片扔進了里嚼了嚼,有些疑:“什麼戒煙糖?怎麼這麼?唔……味道也太奇怪了吧。”
正要剝開糖紙的墨一帆停了手:“奇怪?”
他開始反復看手里的片,好像確實沒見過唐心語在臥室吃過糖。
“惡……什麼味道?!”
孔鳴忍不了了,手去摳,然后在墨一帆詫異的目里,拖出了一張白的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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