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落在上，仿若刺骨。

葉和歡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稍垂眼，看到了郁仲驍的皮帶，視線緩緩下移，定格在他部鏈位置，想到昨晚地頂著自己的東西就是那里，鬼使神差地手想去解他的皮帶扣。

下一秒，的手腕被拽住，耳邊是男人低低的聲音：“你年紀還小，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我知道。”葉和歡抬起眼，目坦然而直白：“我是的都不怕，你怕什麼？！”

激將法對男人來說很有效，哪怕是自制力驚人的男人也不例外。

郁仲驍發現自己對這個大膽的孩竟有些無言以對，控制著里翻滾的緒拉開門：“我送你回西苑。”

這個時候，他又拿出了長輩的架勢。

……

晚上，葉和歡躺在床上，滿腦都是郁仲驍離開時說的那番話。

他說，現在還小，不該想的事別想，四年大學，好好學習，其它事……等畢業了再說。

可是有些事，一旦起了苗頭就沒辦法再輕易掐斷。

——

第二天晚上有文藝匯演，所以下午的軍訓早早就結束了。

因為要跳舞，葉和歡連晚飯都不敢吃，生怕吃出小肚腩來，早早被文娛委員拉到報告廳旁邊的臨時化妝室，讓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化妝師給化個驚艷的妝容。

大概一個小時后，化妝師說了句‘OK’，拍拍葉和歡的肩：“睜眼吧。”

……

睜開眼，葉和歡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有片刻的怔愣。

不得不說，化的很不錯，明明化了濃妝，但看上去并不厚重，珠眼影的層疊渲染下，那對貓眼更顯靈麗，打了啫喱的頭發一不茍地盤發髻，左鬢邊著一瓣火紅的羽，與右手上的紅半指皮手套遙相呼應，黑的芭蕾打底，及膝的輕盈白紗，不是尋常白天鵝的造型，但也別出心裁。

旁邊有詩朗誦的同學驚嘆地‘哇’起來，詩興大發地齊聲朗誦：“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黛無。”

葉和歡不在意這些，心忐忑地給郁仲驍發短信——【晚上我要跳舞，你會過來嗎？】怕自己昨晚的大膽把他嚇得不想過來，即便并不后悔那麼做。

郁仲驍很快回復，他說——【嗯】

葉和歡抬頭，看著鏡中的孩，咧笑了起來，忍不住想去吻一下的臉蛋。

文藝匯演六點半開始，葉和歡的《天鵝湖》是第六個節目，等到詩朗誦結束后，的心跳如小鹿撞。

前臺已經響起音樂。

站在幕布后，攥了自己的雙手，下意識往觀眾席那邊看去，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邊上幾個位置，都是些學生，不免有些失落，‘男伴’輕推了的腰，葉和歡深吸口氣，不再耽擱，踏上了臺階。

……

郁仲驍眼角余瞟見葉和歡出現在舞臺上時，他正側頭在跟校領導談，后半句話斷在了嚨里。

就連校領導也跟著他扭頭看向臺上。

“臥槽臥槽！這是哪個專業的啊！以前怎麼沒見過！”有男生已經坐不住，一邊起哄一邊到打探舞者的名字。

郁仲驍盯著臺上的孩，在看到的剎那，腦海里只有兩個字——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