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你來看看,這……這是一個五歲小孩該說的話嗎!”
楊老師的聲音帶著哭腔,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皺的紙團丟在了辦公桌上。
“什麼‘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迷住了’,還有‘想要你的屁’、‘想要親吻你火熱的紅’,‘每晚夢中是你在我下哦的樣子’,小小年紀就這麼不學好了!”
這些連大人都難以啟齒的話,無法想象從一個五歲孩子口中說出的形。
“難道在外國長大的孩子思想都這麼早?”祝老師話。
白筱攤開紙團,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竟沒一個錯別字。
的視線下移,落在右下角用鉛筆畫的兩小人上,手拉著手,服上寫著名字。
“郁景希?”
楊老師一聽到這個名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蹭蹭往上漲。
“爺爺是總參一把手很了不起嗎?我爺爺還抗援朝戰斗英雄呢!”
白筱對楊老師賭氣的話語哭笑不得,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拎著小提琴去上課。
……
小提琴班只有十二個學生,一節課六十分鐘下來,白筱并沒覺得太累。
路過繪畫班,里面傳來楊老師溫的聲音,看來已經氣消了。
想起自己還沒吃早餐,白筱不由加快回辦公室的腳步。
只是剛走了兩步,就被教室外墻角的一道小小影吸引了目。
紅的大猴衛,綠同款衛,腳上是一雙牛皮靴,脖子上圍著卡通方巾,蘑菇狀的濃黑發有些微卷,顯得蓬松可,白皙的圓臉上鑲嵌著一雙黑亮的大眼睛。
白筱在藝中心工作兩年,對這里的學生不能說全都喊得出名字,但也或多或見過幾面,但這個腦袋抬得高高地、像生著悶氣的小孩,還真不知道。
想到早上辦公室里那一出,白筱看了看繪畫班的門口,心里有了數。
“那孩子也真是犟,站在教室外快一小時了!”
聽了一旁清潔阿姨的話,白筱不免又多看了那孩子兩眼。
他手里拿著一個碩大的書包,剛才沒仔細看,白筱這會兒才注意到他的臉上有幾輕微的淤青,應該是跟小伙伴打架造的,不知為何,他忽然懨懨地耷拉下了腦袋。
打在他上,在墻上拉出一個斜斜的影子,顯得孤獨而落寞。
白筱著他,無法將他跟楊老師口中那種惹是生非的小太歲劃上等號,腦海里蹦出的是那封“書”右下方的那對小人,稽的畫功讓忍不住揚起角。
容煙是天生的狐貍精,使盡手段只為將顧行這朵高嶺之花拉下神壇。他維系多年的清心寡欲終究被容煙撕裂,動情之時,她卻決然抽身。顧行眼尾泛紅,抓住她的手:吃干抹凈,想一走了之?都說風月無邊,回頭是岸。直到后來顧行才發現,自己早就溺斃在了她的萬種風情中。
海城第一名媛江晚聽破產了,為救父親,與一個頂級豪門傅二爺簽訂生子協議。 晚上,她是他手指尖的溫柔,繾綣,纏綿。白天,她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白月光。傅行洲從沒想過,與自己簽訂協議的就是江晚聽,生子當晚,他對醫生說:“保孩子。”江晚聽死在了手術臺上,當傅行洲推開產房的門,看到躺在床上沒了生機的江晚聽時,一貫冷欲薄情的陸二爺哭紅了眼。經年之后,傅行洲帶著女兒想想給江晚聽掃墓時,想想遠遠的看見一個與自己同歲的小男該。想想驚喜萬分:“爸爸,那個哥哥長得好像你!”傅行洲發布全球通緝令找到了她,跪在她面前,仰頭,啞聲哀求:“聽聽,求你再愛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