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走了幾米,后面突然又是吱吖一聲悶響,幾人心頭微一跳,竟然是那道石門自關上了。
這下可好,只能前行,不能后退。不過,后退也無路,總不能在那石臺上不吃不喝等死。
沉煞沒有停頓,他們自然也就繼續跟著前行。
頂高約兩米,寬度只可容兩人并肩行走,線昏暗,幾乎是手不見五指。腳下的覺可以判斷出來,鋪的是石板,走在上面腳步聲很清晰。空氣里帶有潤水氣,有風一直從深吹出來,涼涼的,給人的覺并不好。
“前面一定有水。”鷹說道。
但是在他的話音剛落時,他們耳邊突然響起了重重回聲。
“定有水…有水…水……”
眼前突然一片開闊,他們已經走出了那條通道,但還是沒有,只憑著覺知道現在所的地方很開闊。
“怎麼會有那樣詭異的回聲?”鷹又皺了眉,剛才那回聲,聲音好像是變了一種聲調一樣,尖銳得多了,聽得他們耳朵都不舒服,但是這一句卻再沒有引起任何靜。
他們立即都戒備起來,這地方肯定有古怪。
咔嚓一聲,前面的一片黑暗里突然亮起了兩小盞燈籠,火紅的,在黑暗里顯得很明亮,但奇怪的是沒有照亮多地方,那兩盞燈籠四周都還是黑暗的。
“先不管回聲了,那燈籠是不是離得太遠了,我們過去取過來。”樓柒不喜歡在黑暗里行走。
剛邁出一步,手腕卻被沉煞抓住了,他微一用力,便被拉進他懷里,“也許,那不是燈籠。”沉煞的聲音淡淡響起。
“不是燈籠?”不是燈籠又會是什麼?樓柒正納悶著,那兩盞燈籠卻突然了,接著,自那個方向吹過來一陣風,像是什麼呵了一口氣一樣,卻是腥臭得讓人想嘔!
“是野!”樓柒胃里一陣翻騰,立即就抓起沉煞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的手掌之前砍了樹拿了木樁,樓柒記得那是一種能產香料果實的樹,所以他的手掌現在還留有那種清香之氣。
沉煞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種舉,手掌捂在的口鼻時,掌心到了的,只覺得溫熱而,輕輕印在掌心。他皺了皺眉,卻沒有移開手,另一只手摟著,形往一旁掠開。
鷹和侍衛自然立即跟上。
燈籠之,陡地出一小片明亮的來,雖然并不多,但是足以讓他們看清楚眼前的境。
這一看,幾人同時倒了口涼氣。
一條人腰的赤紅大蛇盤在前面一塊巨大山石上,它的頭高昂著,兩顆圓形的碗口大的眼睛呈火紅,儼然正是剛才黑暗里看到的兩盞小燈籠!在它的頭頂有一個缺口,就是從那個缺口照進來,剛才應該是它的頭正好嚴嚴實實地擋住了那個缺口,所以這里面才會那麼黑!
在那盤起來如同一座小山一樣的巨蛇后面,一條山間暗泉靜謐流淌。
“沉煞,快看!”樓柒突然指著那暗泉畔,低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興。
在那暗泉畔,一株小小的花安靜地綻放著,無數的翠綠細葉,頂端只開了一朵花,花瓣潔白如雪,帶著淡淡瑩,映襯著暗泉的清水,竟然帶來涼之氣。
沉煞眸底閃過一暗芒。
鷹已經忍不住低呼出聲:“迷之花!”
是的,迷之花,只要看到,就會知道它是。
樓柒頓時傲了,從沉煞懷里出頭來,對著鷹做了個鬼臉:“不是說我給你們帶了絕路嗎?不是恨不得殺了我嗎?要不是我帶的路,你們永遠找不到這迷之花!”誰知道迷之花竟然會長在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差錯,還真的沒有人能夠找得到!“現在要不要謝我?來來來,給本姑娘說幾句奉承話!”
鷹看著那得意囂張的小模樣,無語。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回,樓柒是他們的貴人!是福星!
要知道,這迷之花對主子何其重要!
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讓樓柒那麼得意,繃著臉道:“不知道該說你膽子大還是說你憨傻,那麼一條蛇王,你直接忽略了?”
他不得不提醒,那條比的腰還的蛇王正在對他們幾個虎視眈眈呢!看來,已經是把他們幾人當了口中餐!怪不得這迷之山谷里有那麼多蛇,原來這里有條蛇王!
樓柒哪里能忽略那條蛇,但是,不是有他們在嗎?三個人殺一條蛇,總不至于還落敗吧?特別是沉煞這個大殺……
“哎呀我好怕!”樓柒立即就往沉煞背后躲去,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輕扭啊扭,聲音弱:“主子,你要保護我啊!”
鷹角直,侍衛忍不住側過臉去,眼不見為凈。
沉煞低頭,看到自己袖墨的布料被幾雪白纖細的手指揪著,心底陡然浮起一種莫名的覺。
“一邊呆著。”他冷冷說了一聲。
樓柒立即就很聽話地退,再退,退到某個角落去。
沉煞掃了一眼,角幾不可聞地一揚,忽然改變了主意:“你去摘迷之花。”
“啊?”樓柒哀起來:“那是找死的行為啊!”這條蛇王擺明了是迷之花的守護,要是敢去迷之花,蛇王第一個就會把吞了!
這時,那條蛇王已經沒了耐,長長的一,那顆巨大的蛇頭就朝他們疾過來,張開了的,幾乎能一口吞下一個大男人,幾顆尖而長的毒牙讓人而生寒。而因為它的竄帶起來的風直接讓人覺氣溫降了兩度。
山上的都是細細的噴火蛇,蛇高溫,而這條蛇王倒是冷無比,這是不是說明它不會噴火?這倒是一件好事。
樓柒出可憐兮兮的臉:“主子,我好怕,能不能不去?”
“這是命令,摘花,或是死,二選一。”
沉煞說著,從腰間出破殺,一縱,朝那蛇王迎了過去。
“一起上!”鷹對侍衛下了令,兩人閃擋到樓柒前面,對著蛇一起發了攻擊。三人同時出手,蛇王也暴躁了,從那巨大山石上竄了下來,尾狠狠地卷向鷹。但就在這時,沉煞手里的破殺寒一閃,竟然生生地削去了兩只毒牙!本來尖長的毒牙,一下子又鈍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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