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猛拉住,拿手指頭著的手臂,“你小心我換了你!”
見終于消停了,皎皎趕忙湊過去幫洗發,邊洗邊道,“夫人和世子吵架了嗎?”
“沒有……”卿如是郁郁地盯著水面,“我想不明白一些事,覺得自己很奇怪。我不好意思看他了。”
皎皎狐疑地蹙眉,“哦……那是很嚴重的問題。”一頓,又笑道,“不過沒關系,過幾個時辰就好了。”
“為什麼?”卿如是好奇地問。
皎皎理所當然道,“因為世子會哄你啊。世子這人好會啊。就這兩日的時間,院子里的小姐妹們都知道,世子最喜歡哄夫人了,就算夫人莫名其妙地生氣,世子也能很快把你哄好。看著好像是夫人治得了世子,其實就是世子治得了你。”
一番話隨口說來,竟然意味深長。卿如是沉許久,再回過神時皎皎已經伺候沐浴完畢。
走出浴房的門,竟一眼瞧見坐在庭院中的月隴西,他的手轉著一面干凈厚實的素帕,眼睛卻往上著,畔還勾著慵懶愜意的笑。
見一言不發地轉往屋里走去,他便也拿好帕子跟著去了,關上門,笑地道,“我以為你打算洗一個時辰呢,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卿如是捋了下發,坐到梳妝臺前,鼓了鼓臉,轉去拿他手里的帕子,卻被他避開了,抬眸疑地著他。
他著角,玩世不恭的笑,“我幫你絞,我會。”
心以為自己要費好大的勁才會逗得同意,卻不想竟沒有反對的意思,轉過臉紅道,“行、行罷。輕點啊,我頭發多。”
月隴西畔的笑更肆意了些,輕“嗯”了聲,捧起一小部分頭發,用帕子裹住,輕輕著。
漉漉的青黏膩在的上,浸潤了薄薄的素白衫,映出里邊藕荷肚兜的花樣來。從月隴西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穿過疊的襟,窺見松系著的肚兜里的風景。
清致的鎖骨下,白皙的隆起間,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壑。上邊布滿晶瑩的水珠,有烏黑的發順著壑蜿蜒而下,黑與白相映,誰也不輸誰。
月隴西的微微異樣,嗓子忽然有些發,他生了熱,只得別過眼,自行平復。
誰知此時卿如是稍抬手挽了下耳發,惹得他不自地又看了回來。
那袖子順著的手臂輕,無意間出了皓白的手腕,腕骨的弧度恰到好。的耳梢微紅,原本白皙的耳朵便呈現出淡,迎著,可見耳垂上纖絨的好似明的。
被挽過的發順著的肩膀垂下,稍短了一截,耷拉在的雙峰,發堪堪與峰尖齊平,引得他無盡遐想。
的帶有剛沐浴后的清香,淡淡地,縈繞在他的鼻尖,勾魂奪魄,蠱人心。
不知不覺中,他的手便稍使了力。
卿如是蹙眉,輕聲驚呼,“疼……”
這一聲略帶嚶嚀的“疼”,喊得真是妙極了。
月隴西結微,不了。他要死了。
憋死了。
不疾不徐地輕拂袍角,月隴西在側旁頓下,眸朦朧地著,“我……我想要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他的聲音著沙啞,原本就低沉的聲音此時聽來竟散發著磁,濃厚的。在他的聲音里徘徊,最后緩緩流出。
卿如是剛被拽了頭發有點疼,沒怎麼留意他語氣里的不尋常,只低頭蹙眉,惶地瞧著他,有些不明所以,“什麼忙?”
月隴西遲疑了片刻,捉住的手,在自己掌心微微了,然后緩緩地往自己的小腹帶去,在微訝的眼神中,領著到了與別不同的熱度,并啞聲說,“這個忙……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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