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太荒謬,太可怕了。
夫妻倆看著這間空曠的大房間,覺就這就像是一個大囚籠一樣,讓人抑的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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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薑淑芬和晏延軍安靜了許多,晏褚原本給他們安排的湊的課程,統統都被他取消了,但是等空閑下來,他們才更加生活的孤寂。
除了晏小叔一家,晏大姑和晏小姑家都發了不同程度的孩子叛逆,自顧不暇,本就沒時間來晏家串門,每天他們能做的,就是去公園健,然後準備自己的一日三餐,最期待的,就是兒子回家的日子,只是這樣的日子很,一個月,也就那麼兩三天罷了。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總是天南地北的跑,旁人都羨慕他們有這麼一個出息的兒子,但晏延軍夫妻想到兒子之所以那麼出息的原因,只覺得苦。
直到子骨稍弱的薑淑芬去世前,晏褚都沒有結婚,但這一次不同了,即便邊的親戚催促,晏延軍夫妻卻破天荒的,沒有說什麼婚的話。
“對不起,對不起——”
薑淑芬老了,眼睛都渾濁了,幾乎看不清那個守在病床旁的兒子,眼前一張張虛影閃過,腦海中浮現的畫面,除了這輩子的,還有夢境裡的。
“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裡重讀著念叨這句話。
“我是真的覺得為你好,等下一次,媽會改,會改的。”
薑淑芬著兒子的手,言語哽咽著,淚水順著的眼角落。
這時候的晏延軍也很老了,他就睡在薑淑芬邊上的病床上,和薑淑芬一樣,他裡翻來覆去地念叨著的,也是這句話。
“好。”
在聽到兩人的抱歉後,晏褚覺原本附在自己上的某種執念一消,原得到了他要的解了。
“下輩子,如果我還是你的兒子的話,你可千萬記得要改好啊。”
晏褚看著這兩個彌留的老人,他們對原來說是可恨的,同時也是可悲的,因為他們這輩子做的,確實都是他們認為好的事,只是他們認為的好,是別人的毒藥罷了。
“會改的,會改的。”
薑淑芬握著晏褚的手漸漸松了下來,或許是在臨終前得到了兒子的原諒的緣故,的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阿褚,阿褚——”
晏延軍的臉上同樣掛著滿足的笑意,念叨著兒子的名字,緩緩閉上了眼睛,在薑淑芬離開後,他也停止了呼吸。
或許下輩子,他們還能為一對夫妻,只求在這同時,他們也能為一對好父母吧。
晏褚理了風風理了夫妻倆的喪事,除了逢年過節,他還會回家探幾個姑姑叔叔,以及清明祭祖外,再也沒有踏過這座城市。
在他死後,他的產統統被捐給了慈善機構,從離出來的那一秒,他再一次回到了主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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