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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反派》 237、我想做好人10

“爸媽, 我想賣掉咱們家在碧園的那套房子。”

現在網絡那麼普及,即便是杜鵑和晏銀生這樣的中老年都人手一個手機, 時不時上網沖沖浪, 注冊個qq和姐妹淘, 好兄弟們調侃閑聊,因此現在在網絡上發酵地越來越大的事件,本就瞞不過夫妻倆人。

尤其這些日子他們也不是徹底和外界停止流的, 除了晏金生夫婦的手機以及各種通訊方式被拉黑之外,總還有其他要好的親戚朋友能夠聯系上他們, 在得知家裡出了那麼多事後, 紛紛趕來安

所以早在一個禮拜前, 夫妻倆就已經得知了, 除了借車這個麻煩,自家還惹上了另一樁事。

雖然這件事是晏褚惹出來的, 可是杜鵑和晏銀生誰都沒有責怪過他一句,一來自己不也是將車借給了侄子,惹來了一堆吸鬼, 二來這件事歸結底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將兒子教了一個好人, 而現在這個世道, 是容不得好人的。

“賣吧, 我和你爸手裡還有一點積蓄,湊一湊,應該夠賠了。”

這些日子, 即便有丈夫和兒子在一旁安,杜鵑依舊心俱疲。

尤其當看著網絡上那一條條對兒子的唾罵的時候,恨不得穿到網絡那邊,告訴那些罵兒子的人,的阿褚,是多麼多麼善良又懂事的孩子。

可是這些行為,只能想想,卻難以付諸實際,杜鵑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當了多年家庭主婦,除了柴米油鹽,與社會微微節的普通中老年婦

是真的累了,不想兒子再被那些不明就裡的人攻擊,也不想那些惡人如同口香糖一樣,黏在上,怎麼甩都甩不掉,被惡心一輩子。

如果破點財真的能消災,那不如就損失點錢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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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沒了,總是能再掙的,人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杜鵑不懂法律,但是也是清楚的,如果法真的認定符帶娣是兒子撞的,在兒子拿不出補償款的況下,是有可能被判坐牢的,對於杜鵑而言,兒子比錢財可重要多了。

“那些事錯不在我們,我們憑什麼賠錢。”

對於兩個一心為了原的老人,晏褚說不出什麼重話來,雖然這件事在外人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夫妻倆心借車引起的,同樣的,上輩子他們面對林福壽等人的妥協,同樣是使得他們一步步走向深淵的原因之一。

但他們只是世界上最平凡的一對父母,他們沒有那麼多的遠見,能想到的,只是盡可能的讓兒子麻煩罷了。

“我之所以想要賣掉那套房子,是因為我想請最好的律師。”

晏褚沉聲,執著篤定地看著眼前的那對老夫妻說道:“我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們是錯的,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錯,我不想一輩子背負著一個罪犯的名聲,我不想讓別人指指點點,說我的父母,教出了我這麼一個撞了老人卻死不承認的兒子。”

“爸,媽,你們相信我,再給我幾年的時間,我能自己給自己掙出一套房來,但是這一次,我不想就這麼退步了,我相信,正義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最後那句話,是原上輩子堅持的,只是他終究沒有等來遲來的正義。

這輩子,晏褚想要替對方做的,就是把那遲到的正義,給找回來。

同時他也想試試,把這個社會上遲到的正義,給找回來。

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杜鵑和晏銀生相視一眼,,卻說不出話來。

請個律師要花多錢,是看電視上那些新聞和電視劇就能了解到了,自家那套碧園的房子,能值個三四百萬,電視劇裡演的,好的律師是每分鐘的諮詢費都是一個大數目,更別提讓他從頭到尾跟進這麼一個麻煩的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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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了解行的杜娟夫婦看來,這些錢,估計也就夠請那麼一個律師罷了。

現在網絡上的輿論倒向了了林福壽以及符帶娣等人,加上符帶娣那邊還有一個自稱是目擊者的證人,在這種況下,那律師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幫著翻盤。

再說了,那些之名的大律師應該是很惜羽的,到了他們那個程度,想要多錢沒有,社會地位,聲譽,才是他們最看重的東西,這個案子,他們接不接還不一定呢。

為了兒子的聲譽,夫妻倆不怕花錢,他們怕就怕錢花了,公道依舊沒討回來,到時候再賠錢的話,除了拿現在住的這套房子賠,還能有什麼選擇。

這麼一來,所有的退路就全沒了。

杜鵑有點糾結,現在結婚,誰家不要求男方有房的,本來他們夫妻計劃的好,碧園那套房子給兒子當婚房,然後他們老夫妻就住在老房子裡,省的住的近了,和兒媳婦有什麼齟齬。

頂多等兒媳婦生孩子了,需要人幫忙帶,他們再過去幫幾年忙,就算這樣,等孩子上兒園了,他們也能手了。

現在搞不好就要賠兩套房進去,再加上兒子現在背負的罵名,還有哪個好人家的小姑娘願意嫁到他們家來呢?

“好,明天就去中介那裡掛房子。”

晏銀生早些年也是拼搏過的,不然也不會攢下現在這些家,即便在家養老了好幾年,真要遇到麻煩,還是他更能但的起事。

左右現在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一退再退,只能讓人覺得他們好欺負,更讓那些不知的人覺得他們心虛,既然這樣,不如破釜沉舟試一試。

晏銀生不相信,好人就真的那麼沒好報。

他只當以前是老天爺打盹了,現在,老天爺也該睡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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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吧賣吧。”

丈夫都那麼說了,加上杜鵑心裡其實也是不想看到兒子背負著罵名過一輩子的,糾結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想通了。

“我那兒還有四十多萬,本來是我和你爸存著養老,還有給你將來辦婚禮用的,如果賣了房子手裡的錢還不湊手,就把那筆錢一塊拿過去用了吧。”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背水一戰,現在這況,也只能這樣了。

*****

“江律師,我們盯著晏銀生家那邊的人來消息,說是他們家那對父子今天去了中介,把碧園那套房子掛牌出售了,你說他們是不是知道這個案子必輸無疑,故意想要提前轉移財產啊?”

林福壽急急忙忙來到了江律師的律師事務所,滿頭大汗進來,沒來得及喝口茶,張地問道。

雖然江律師都說了,他們四家想要從晏銀生一家手裡得到大額補償款的幾率不大,可那畢竟還是有幾率的,眼瞅著晏家有小作,林福壽怎麼能坐得住。

“你急什麼。”

江律師聽了林福壽的話,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多想什麼。

本來那套房子就是寫在晏銀生夫妻名下的,只要他們夫妻倆不想替兒子還錢,就是法院判定了晏褚有罪,這套房子都沒人能收走。

又不是古代了,還時興什麼父債子償之類的舊風氣。

江律師之所以有把握晏家會出那筆補償款,賭的就是現在的孩子都是獨生子,晏銀生夫婦是願意舍財保兒子,還是為了財產,眼睜睜看著兒子坐牢。

據他之前的經驗來看,前者的可能更大。

父母多願意犧牲一切為孩子付出,反之就不一定了,所以這套房子賣不賣,在江律師看來沒任何區別,只要晏銀生夫婦舍不得兒子,這筆賠償,他們總是要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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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江律師還懷疑,是不是那對父子察覺到現在局勢對他們的不利了,所以才急忙變賣房產,就是等著支付賠償款呢。

經過江律師的安,林福壽的心好了不

只是他沒想過,在他們猜測將來一切明的時候,第二天一早,網絡上的一則消息,就給了他們迎頭一擊。

晏褚花了賣房子的三百八十萬,外加他之前個人炒所得的兩百七十多萬,合計五百五十萬,聘請了五位華國頂尖的大律師。

這只是前期的支出,因為他在市裡還有幾筆漲勢良好的投資,初步預計,價值五百萬市值,因為他之前數筆準投資,完全可以相信這筆錢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回報。

包括他的父母在,誰也不知道這個在公司安安穩穩上班的年輕人,居然悄悄的在市裡攢下了這麼厚的家。

而為了這個案子,他前前後後,準備了一千萬的律師費以及各項雜費。

他要告的人多了去了,除了涉及到先前案子的徐淑芬、符帶娣等人,在網絡事態發酵之後,近兩個兩個禮拜以來,所有在網絡上涉及人攻擊的,涉及造事實冤枉他的,以他曾經同學、朋友、同事口吻,編造虛假黑料的,統統被他告上了法庭。

略估計,這個案子涉及的被告已經高達數千人,被告的理由各有不同。

這樣的大手筆,直接在網絡上丟下了一枚原子彈,沒有一個人預料到,他居然會這樣反抗。

這個原本小小的扶老人案,借車案,真的是鬧大了。

*****

閔海,一個初中畢業沒什麼學曆文化的中年男人,租住在一線城市地下室,喜二次元的任何東西,逃避社會,是現實生活中人人嫌棄的蛀蟲。

但是在網絡世界裡,他有另一個份,同樣被人看不起,但是對閔海而言,卻讓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注目,滿足了他的虛榮心,沒錯,這個份,就是水軍。

算起來,他在水軍屆也算小有名頭了,算是水軍的一個小頭目,前些日子,他剛接了一個單子,就是按照雇主指示的話去指定網站以及一個名晏褚的微博底下留言。

這樣的任務對他而言很輕松,作為水軍,他們已經練切換自己幾百個賬號,以不同的口吻不同的份留言的做法了。

這一次的任務同樣進展順利,拿到薪金後,閔海第一時間給他喜歡的主播砸了幾輛跑車,剩下的錢,又只夠他吃泡面度日了。

不過看著主播一口一個哥哥,閔海覺得很自得。

和往常一樣,閔海醒來第一時間就是看看自己的手機,有沒有新的任務過來。

只是在他醒來沒有多久,出租屋的門就被敲響了,他不記得自己最近有網購過什麼東西啊,像他這樣的人,現實生活當中是沒什麼朋友的,親人也拿他當臭蟲,更不存在那些人來找他的原因了。

閔海疑地開門,外面站著的是派送郵件的,他疑地將郵件簽收,回到邋遢的,堆滿垃圾的房間拆開一看,當即愣住了,手裡的那張紙,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

林天智是一個海歸英,在一家投行上班,在外人看來,鮮亮麗,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憋屈,以往在同齡人中間拔尖的他,自從進了投行這個領域後,忽然就失去了彩,仿佛一下子沒了往日那種值得吹噓的資本。

面對著同樣優秀的同事,嚴苛的老板,林天智不能發泄怒火,久而久之,他就把這些火氣發泄到了網絡之上,隔著一條網線,他能夠肆無忌憚攻訐那些他看不慣的人,暢所言,他可以編造各種各樣他不喜歡的明星的黑料,甚至以他不喜歡的同事為原型,編出一個個小故事發布到網絡上,不明就裡的網友幫他一起斥責那些同事的

前不久剛剛在網絡上發泄一通的林天智這些日子容煥發,就連不久前被老板怒斥的鬱悶,都一掃而空。

“林先生,有你的信件,必須得你本人簽收。”

前臺忽然給林天智來了個電話,他有些納悶,什麼信件是必須本人簽收的?

他鬱悶地走到公司前臺,從郵差手中接過那份薄薄的信函,並且無所謂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那封信函拆開。

匆匆掃視了信件上的容,林天智臉慘白,那張薄薄的信紙,腳步慌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不顧同事們猜測懷疑的目

這樣的一幕幕,發生在華國的各個角落。

兩三天的時間,所有人都明白,晏褚這次,是認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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