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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反派》 231、我想做好人

他恨了那個冤枉了兒子的無恥老人,夢中無法挽回兒子悲劇的無力,充斥了章葆祝整顆心髒。

這些天,章葆祝日日夜夜都被類似的夢境折磨,在那些夢裡,不是兒子死了,就是他自己死了,搞到現在,章葆祝都不敢閉眼,生怕等睡著後就又開始了那些讓人痛苦的夢境,這麼一來,臉能好才怪了。

也怪這些夢境裡夢到的都不是什麼好事,嫌晦氣都來不及,怎麼會和別人談起這些讓人聽著想著就不愉快的事。

因此直到現在,一大家子的人只當只有自己做了噩夢,不知道其他人同樣也在每一個晚上被噩夢折磨。

聽了兒子的解釋,符帶娣好幾次張口想要說什麼,可是猶猶豫豫的,還是下不了決心開口。

那畢竟只是夢,怎麼能當真呢,而現在的況可不一樣,傷了是養傷就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加上落得殘疾之後,家裡幫忙做買菜做家務的人就了一個,恐怕日子長了,還會惹來兒子兒媳的嫌棄。

夢裡的經曆一直在折磨著符帶娣,生怕自己的兒子真的那麼狠心,在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就將拋棄。

所以必須有錢,有很大一筆錢,使得兒子兒媳為了錢也不得不好好供著

想著夢境裡被冤枉的絕,符帶娣有些心虛,但是想著自己現在的況,再一次下心。

另一邊的章葆祝同樣如此,他懷疑這些日子自己每晚都做噩夢是不是因為做了這個虧心事的原因,可誰讓他窮呢,章葆祝想著,如果他能有點餘錢,他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一邊在心裡覺得自己這麼做似乎有一些過分,畢竟夢境裡兒子的慘狀和他的慘狀至今曆曆在目,可是一方面,金錢的力更大,大到可以泯滅自己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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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各懷心思,在經曆了那麼多晚的折磨後,卻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初衷。

“人都安排好了?”

符帶娣湊到兒子的耳邊小聲問道。

“都安排好了。”

章葆祝點點頭,然後皺著眉問道:“確定那個姓晏的車上沒有行車記錄儀,也沒用手機拍照?”

他們可都計劃好了,要是晏褚那兒到最後拿出證據來,倒黴的反而是他們一家了。

“你媽還沒老年癡呆呢。”

符帶娣想也不想地說道:“從他停車到下車扶我,攏共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就這點時間,哪裡夠他拍照的,再說了,我上車的時候已經仔細看過了,那輛車就是個老破舊,那時候的車可沒有什麼行車記錄儀。”

當時符帶娣已經快疼昏過去了,沒辦法,現在的人都怕惹上事,就躺在馬路上那幾個小時,來來往往的車都繞著開,就是行人頂多也就看幾眼,然後匆匆忙忙扭頭就走。

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的任務,恐怕那個時候的早就沒有力打量晏褚車的配置了。

“那就好。”

聽到了老太太肯定的回答,章葆祝松了口氣,然後在病床的床頭放下一桶保溫盒,裡面裝著兩份素菜,這些日子老太太住院,家裡的家務活都落到了章葆祝都媳婦上,對方才不樂意幫老太太準備滋補的飯菜呢。

相反因為對方住院導致家裡的活都落到了這個兒媳婦的頭上,心裡怨恨還來不及呢,想做點好的,簡直就是做夢。

“又是這些菜,晚上我想喝骨頭湯,大夫說了,我這骨頭要自己愈合,可得好好補補。”

看著保溫盒裡的兩份素菜,一份是炒青菜,看得出來是昨晚上的剩菜,菜葉子都有些深了,蔫噠噠的,看著就讓人沒胃口,還有一個菜是西芹炒蝦仁,蝦仁都被挑幹淨了,保溫盒裡只剩下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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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在以前,這樣的菜符帶娣心裡就算是不滿意,也會委屈地吃下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想著夢境裡自己的那些悲慘結局,對著章葆祝這些的孩子都有了芥,更何況對方媳婦這樣對老太太而言算是外人的人呢。

“除了骨頭湯,我還想吃涼拌豆腐,菜場有新鮮的帶魚也給我整兩條,簡單的清蒸就好,加鹽,多加點蔥薑去腥。”

符帶娣現在算是想明白了,錢這東西,誰有都不如自己有來的靠譜,現在手裡的養老錢不多,但馬上就要有一筆巨額的賠償了,到時候手裡著錢,哪個孩子敢不孝順,所以完全沒必要委屈自己,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可勁兒花錢就好。

夢境裡淒苦的晚年讓符帶娣心有餘悸,短短幾天,經曆了無數個悲慘的未來結局,因此更怕現實生活裡的也會如此,決心改變過去的自己,盡生活。

“現在的帶魚多貴啊,媽你想吃魚,我讓大梅幫你買點草魚。”

章葆祝一聽老娘的獅子大開口心裡很不樂意,又是帶魚又是骨頭湯的,家裡都沒吃那麼好呢,都多大年紀了,吃的再好也是浪費。

他們這樣的陸城市,帶魚都是從沿海城市空運來的,價格很高,相反草魚這樣繁力高的河魚,價格就便宜許多了,但同樣的,味道也天差地別。

“草魚有泥腥味,我不吃那玩意兒,現在就是吃帶魚的季節,,清蒸的帶魚油汪汪的,聞著那味道我就能吃下兩碗飯。”

符帶娣想著帶魚的味道,地咽了咽口水,再看向保溫盒裡那兩碗賣相並不好的蔬菜時,更加沒了胃口。

“大夫可是說了,我這把年紀斷了骨頭就得好好養,每天吃這樣的飯菜,我這能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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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帶娣將保溫盒重重放在了床頭櫃旁,一副不想吃飯的樣子。

自從章家分家,符帶娣跟著大兒子章葆祝生活後,就沒有這樣和他說過話,發過脾氣,章葆祝一時沒有轉過彎來,還想訓老太太,吃吃,不吃滾,慣不得這個病,可是對上老太太幽深的眼神,章葆祝忍不住打了個冷,到邊的話也收了回去。

他都忘了,現在還有要用到這老太婆的時候呢,恐怕對方也是仗著這一點,腰桿子變了。

“行,媽你想吃啥盡管和我說,我會告訴大梅讓幫你準備的。”

想著到時候會拿到的錢,章葆祝忍下了這口氣,在錢沒到手之前,就先讓這老太婆高興一段日子,等錢到手了,誰還慣這富家太太的病。

盤算著老太太想吃的菜,比起能從上得到的好而言也就九牛一,盤算著得失,章葆祝也就不那麼心疼了。

符帶娣只是頭一次試探,結果沒說什麼,兒子就妥協了,覺得或許是往日的太好說話了,琢磨著夢裡自己的結局,更加堅定了現在這樣的做法。

“媽你今天就先將就著吃吧,晚上隨便托小護士幫你在醫院打包兩個菜,我等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話章葆祝就離開了,他怕自己呆久了,越來越難搞的老太太又想出什麼龍肝膽讓他變出來,那可虧大了。

“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符帶娣畢竟還是疼章葆祝的,看他神不好,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只是說起休息這兩個字,不僅章葆祝,就連老太太自己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想著睡著後出現的那一幕幕恍若真實的噩夢場景,一想到這一點,只覺得恐懼,一點都沒有正常休息放松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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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林啊,你最近的氣有些難看啊,是不是夜生活太富啊。”

林福壽收拾好工,匆匆忙忙準備下班回家,在換下上的工作服的時候,他的那些同事好奇地打趣他說道。

汽修廠的同事都知道林福壽和前妻離婚,新娶了一個外地媳婦,比他年輕了十幾歲,雖然說不上漂亮,但勝在年紀小,加上新婚,免不得夜夜笙簫,他年紀也不小了,被掏空也是正常的。

汽修廠的員工多數都是男人,還是結婚多年,孩子都快家的老男人,私底下說話,葷素不忌慣了,拿林福壽的新婚妻子打去,也是常有的事。

“你們當我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兒呢?”

林福壽啐了他們一口,不過心裡對自己一把年紀還能娶到一個年輕小媳婦也是十分自得的,雖然這個妻子出生貧困的山村,沒有本地戶口,學曆也低,但對於林福壽這樣本也不算優秀的中年男人而言,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談資了。

不過他這些日子,還真不是因為這樁事力不濟,而是因為因為這些日子一直在他睡後重複上演的噩夢。

“再說了,我那外甥不是出了車禍嗎,我大姐就那麼一個兒子,每天哭得就和淚人一樣,我忙著安,幫我外甥討公道還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好好休息呢。”

林福壽的小妻懷了六個月的孕了,當初要不是因為對方懷孕,他也不會和前妻離婚,娶了過門。

年輕的小媳婦固然好,總沒有老妻來的讓人放心,只可惜前妻只給他生了一個閨,而現在這個小妻子就不一樣了,媽生了七個孩子,六個男孩就一個小閨,林福壽就是看中了對方這一點,為了能夠有一個兒子,是舍棄了一半的家給他前妻,也把那外地小媳婦給娶回來了。

現在他做的這些虧心事也是為了他還沒出生的兒子,外甥死了,他姐就他這麼一個弟弟,對方百年之後,那些錢還不都便宜了他,他這只是為了兒子提早攢家。

前妻因為這樁事恨死了他,和前妻生的兒也怨他這個爸爸,所以將來他能依靠的,只有小妻子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了,林福壽知道自己的年紀不小了,所以在孩子還沒長大前,他就得把錢和房都替他攢足了。

想著沒出世的孩子,林福壽忍不住笑了笑,可想到這些日子接連的噩夢場景,他又忍不住蹙眉,眼下的青黑和深深的眼袋讓他看上去憔悴狼狽,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大了十幾二十歲。

林福壽的解釋得到了大家的諒,汽修廠的同事都知道他外甥車禍去世的事,當初為了這樁事,林福壽還請了好幾天的假,和他好的一些員工湊了一筆份子錢,算是自己的心意。

“賠償金到手了沒?”

汽修廠的同事不清楚車禍的始末,但是也知道似乎車禍的罪魁禍首一直都沒賠錢,林福壽前段時間一直為這件事著急,還托同事問邊有沒有什麼從事法律相關工作的親戚朋友,似乎是打算上訴要錢。

“沒呢。”

林福壽搖搖頭,自從從那個律師裡聽說了這件事他們幾家不占理也不占法後,林福壽雖然沒有斷了向晏銀生家要錢的打算,但是也謹慎了許多,不再談論太多關於外甥車禍和賠償的事。

因此現在汽修廠的同事只當林福壽的外甥是車禍的害者,而賴著錢不給的那人是車禍的元兇,一個個義憤填膺幫他討伐了晏褚好些日子。

林福壽和同事寒暄了幾句,拔下儲櫃的鑰匙匆匆忙忙離開,在出了汽修廠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怎麼樣了?”

他撥通的是同為這場車禍意外中的害者的家屬,今天說好了對方去晏家送花圈,也不知道功了沒有。

“別提了,晏家搬家了,也怪我們不謹慎,都沒讓人在晏家樓下盯著,現在一家三口搬家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裡。”

電話那頭的人也是一肚子氣,他們扛著花圈避開保安的視線進小區容易嗎,結果晏家早就人去樓空了,害他們白跑一趟。

“搬家了?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林福壽看著汽修廠的方向,低聲音問道。

“聽晏家的鄰居說的,晏家的搬家靜不小,鄰居們都瞧見了,只是不知道搬去了什麼地方,恐怕就是為了避著咱們上門。”

想起他們今天搬著花圈過去,被晏家的鄰居罵得狗噴頭,差點還拉起袖子幹了一架,那人就有些不愉快,也有些怨上了出這個主意的林福壽。

“晏金生那兒問清楚了,他自己的親弟弟搬家,他都不知道?”林福壽一口氣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翻起了白眼。

“哪能知道,你說晏金生夫妻倆都那麼算計他這個親弟弟呢,晏銀生是傻子,還拿他當親哥。”

電話那頭的話有些沖,林福壽忍著怒火,低聲音:“行了,我現在做的事也是為了咱們大家,不是為了我自己一個。”

林福壽怎麼聽不出來電話那頭的不滿,好聲安

那人也知道林福壽的話有道理,哼哼了一聲,沒有再說奇怪的話。

“搬家靜那麼大,總有人知道他搬去了哪裡的,再說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晏褚上班的地方晏金生一家不是說過嗎,明天早上我和廠裡請假,咱們一起去晏褚的公司,你們把今天準備拿去晏家的花圈全帶上,明天再多點人,就不信晏褚公司的老板能忍的了。”

林福壽本來是不想自己親自出馬的,因為做這樣惡心人的事雖然不至於犯刑法,但要深究起來,拘留個幾天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看那些人第一天就鎩羽而歸的結局來看,林福壽想著,這件事自己不親自去,恐怕還真不能放心。

“行,我這就是去通知其他幾家,明天早上咱們就在林姐家集合。”

林福壽的姐姐林福早年孀居,只有一個獨子為伴,現在兒子死了,就僅剩獨一人,因此這些日子幾家聚會,都會選擇在林福家,省的麻煩。

林福壽點點頭,掛斷電話,額頭。

回家走去的腳步有些沉重,夜晚馬上就要降臨了,想到如果要睡覺的話,很有可能又會重複之前幾晚的噩夢,但要是強忍著困意不睡的話,又堅持不了幾個晚上。

林福壽琢磨著等明天理完晏褚的事順便去醫院瞧瞧,不然持續這樣的生活,還沒累死,也得被那一個個結局絕的夢境給死。

*****

“阿褚啊,你們老板那兒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讓你去上班啊?”

杜鵑收拾了臨時租的新家,自從搬了家,徐淑芬等人再也沒來鬧過,杜鵑放松了許多,也有心詢問兒子的工作了。

“還沒說,我也想休息休息。”

晏褚算了算自己系統背包中僅剩三次的黃粱一夢,前期的開胃小菜夠了,也可以開始之後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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