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生這才深切地覺得這座博館限制的年齡還是小了,不該是十六周歲的,應該劃到十八周歲以上的。
中國的展區作品不算多,不過瓷、畫軸、書冊等等件上繪的春宮圖倒是彩鮮艷,都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古代中國人最原始的,莊凌霄見到了春宮圖上新的作,里嘖嘖稱奇,邊的笑意泄了心的邪惡意圖。
路過日本展區的時候,聶長生發現本屬于中國的“福祿壽喜”的瓷竟然擺在其中,大概是工作人員不認得漢字與日文,將它們混淆了,錯把中國漢字當了日文,混擺放了這些工藝品,聶長生心生不快,見到了不遠一個工作人員,徑直走了過去,義正言辭地跟說明了況,那位工作人員趕忙道歉,跟著他到了日本展覽區,依言將屬于中國的“福祿壽喜”找個空位擺回,可是不認得漢字,把“祿”文字頭朝下的倒放了,聶長生在旁繼續糾正的錯誤,工作人員臉頰生紅,忙不迭的道歉,終于在聶長生的指導之下,才手忙腳的將瓷擺放正確了。
莊凌霄看著神清冷肅穆的枕邊人,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難耐,真恨不得將所有的人驅趕出了這座博館,他好把聶長生剝服,拆吃腹,狠狠地將他干到眉目染春,哭著喊著求他干得更深,給予他更多的快樂……
抱著這樣的心思,莊凌霄領著聶長生參觀三樓四樓的展區就沒看那麼仔細了,出來時,還在樓梯口里上了那群年輕的孩,們剛剛參觀完了二樓,這回看他倆的眼更直接,更熱烈了。
“你好,你們是人的關系嗎?”一個孩仗著膽子用英文小心翼翼地問。
莊凌霄瞪了一眼,冷如冰窖的目瞬間將鼓起的勇氣全部就地正了法,孩心肝一,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趕忙躲到了同伴的后,大氣也不敢一口。
從博館出來,兩人又上了一輛出租車,時間還很早,聶長生以為這次終于是要去醫學博館了,卻不料出租車徑直將他們送回到了住的酒店。
酒店門口的黃金馬車已經沒了蹤影,首相的親衛隊也走了,恢復平靜的門口只站著兩個門,毒辣的照得他倆昏昏睡,見到了客人,也只是機械地拉門,說著平淡無味的“歡迎臨”的客氣話。
“莊凌霄!嗚……”VIP的電梯一開,聶長生就被莊凌霄抵在電梯一角,瓣被堵上時,他只來得及喊出他的名字。
得逞了的莊凌霄才不理會他拒還迎的掙扎,舌尖頂開了他的齒,攫取更多的甘甜。
然而莊凌霄的好事很快被人打斷了,五樓是酒店的自助餐,一些剛剛用完午餐的客人困了,摁停了VIP電梯,打算回房間好好睡一個舒服的午覺。
進來的是一對外國男,他們或許嗅出了電梯里不尋常的氣息,看了兩個東方男子一眼,等電梯到了,急沖沖的步出電梯,背后如芒的冷刺才消失。
“師哥……”莊凌霄還想繼續作犯科,聶長生看著即將抵達的樓層,一邊推開他的耍賴,一邊堅決地道:“不行!”
不過聶長生現在說的“不行”,跟接下來被莊凌霄在床上一通昏天暗地之后,就變了忍的哀求與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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