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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璿抿了抿,終究還是抬手將穆寒上的yi給了下來,瘦的材竟可以清晰的瞧見幾塊腹,材勻稱而健,即使還有些尚未愈合的傷痕在膛前猙獰著,但奇怪的是,這些傷痕除了給眼前的男人增添一份野,毫不影響他的完。
南宮璿靜靜的收回了視線,但是當將視線下移到了穆寒下半時,卻著實讓為難了,雖然兩人早已有過之親,但那不過是在藥力的作用下。
“嗯?”
穆寒見後的丫鬟還未手,尾音不由的上揚了起來,不耐之意溢於言表。
穆寒邊的丫鬟都是追雲安排的,今日追雲向他請示了將南宮璿調到他邊的事,他並未反對,即使是雙目失明,但也不妨礙他隨時取一個膽敢背叛他的丫鬟的命。
隻是,這丫鬟似乎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南宮璿瞧出穆寒已經對的磨蹭產生了不滿,強下心底的那抹奇怪的緒,雙手握又放開,終於出了手。
但是,在快要到穆寒的ku時,穆寒卻突然回過了頭,那雙紫的眸子像是能穿人的靈魂般,平靜而冷漠的直視著,強大的迫力瞬間席卷了南宮璿的全。
若不是知道穆寒並沒有恢複視力,南宮璿此時恐怕已經忍不住想逃了。
“還愣著做什麽?莫不是想讓本王自己手?”
淡淡的口吻帶著命令,染上了刺骨寒意。
南宮璿知道自己不能再這般拖拉下去,否則按穆寒的脾氣……
南宮璿一咬牙,不再有任何猶豫的,一把就將穆寒上的子給了下來,下的瞬間下意識的別過了頭。
直到聽到水的聲音,才平複下了自己的呼吸,將視線重新移回了穆寒的上,隻是沒發覺背對著,縈繞在熱氣之中的穆寒揚起了一抹似笑非笑嘲諷的弧度。
“過來替本王背。”
“……”
南宮璿聞言渾一震,有種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在故意刁難的錯覺。
但是想到他如今雙目失明,而且沒有認出自己的可能,再加上自己確實可疑,便也就將心底的那抹不滿給製了下去,乖乖的走到了穆寒的背後,拿起巾替其起了背。
四周的空氣很稀薄,南宮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僅僅隻是因為穆寒帶給的這種無形之中產生的迫。
或許在他傷的時候還不覺得,甚至可以和他很親近,但是南宮璿此刻很清楚的認識到,穆寒是一國王爺,他的上生就帶著一不容反抗的霸氣。
南宮璿拿著巾在穆寒的上拭著,這才發現他上的疤痕比方才能瞧見的還要多,有些已經結了疤,有些已經變了幾不可見的痕跡,而最新的一道傷疤,似乎是近些時日的傷,瞧著這樣子,竟有些像是被野狼的爪子抓出來的。
“看來,你對本王上的傷痕很興趣。”
突兀的聲音突然在空氣中響了起來,也拉回了南宮璿的思緒,南宮璿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將手上了穆寒背上的那道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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