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賀言說，這兩只貓咪一看就是有做親戚的緣分，名字都是媽媽姓氏重疊起來。

“溫笛姐，等你哪天不忙，帶著姐夫去我家玩，再帶上溫溫。”

溫笛笑著道：“有空過去。”

們吃到九點半，結賬離開。

這回是溫笛買單，嚴賀言打算下次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請溫笛。

溫笛在等紅燈時，想起來給嚴賀禹打個電話。

嚴賀禹今晚有飯局，還沒散。

剛好桌上有人要敬他酒，他看了眼手機屏，歉意道：“溫笛的電話，我接一下。”

現在誰不知道溫笛是嚴賀禹的心頭，這麼比喻也不準確，能剜他心頭，別得罪溫笛，姜正乾就是個現例子。

嚴賀禹接聽電話，聲音溫和：“到家沒？”

“沒，還在路上。”

嚴賀禹看手表，他這邊大概還得半小時結束，“十一點前我應該能到家，沒喝多，喝了兩個半杯。”

他事無巨細代，包間里針落可聞。

嚴賀禹又問：“晚上吃飽沒？沒吃飽我給你打包一盅湯帶回去。”

溫笛跟嚴賀言差點吃撐，一口湯也喝不下去。

因為嚴賀禹說了十一點前趕回家，今晚組局的人把控好時間，在十點鐘左右結束飯局，他們還有其他消遣場子，沒喊嚴賀禹過去。

嚴賀禹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一刻鐘到家，溫笛洗過澡正在樓下客廳看電視，他站在門口，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以前也喜歡在樓下看電視，等他回家。

他順手把西裝搭在側邊沙發上，繞到前。

溫笛推他，他擋住了看電視。

嚴賀禹兩手撐在后的沙發靠背，俯，帶著紅酒味的在上。

溫笛扔掉遙控，捧著他臉，不讓他親，“不是說喝了不多？”

“給你打過電話，又喝了半杯。”因為那通電話，他心好，讓服務員又給他加半杯。

這點酒量對他來說不多，人很清醒。

“我去洗澡。”他低頭，在前嘬一口。

溫笛一個激靈，拍他一下。

嚴賀禹問：“買了吧？”他今天一直在關心這個事。

“沒。”

“那你開車，我陪你去買。”

溫笛點開手機，轉了兩百塊錢給他，“你買的那幾盒轉讓給我。”

“不怕我扎？”

“你不敢。”

溫笛推他，“別擋我看電視。”

嚴賀禹回樓上臥室，走到樓梯上又返回，關掉電視，把抱回樓上。

溫笛的包和卡夾都在沙發上，沒來得及拿，“我的包。”

“充電在里面？”

“不是。”

“那我一會兒給你拿上樓。”

回到臥室，嚴賀禹只用了十來分鐘沖澡，頭發都沒怎麼干，隨意了幾下。

溫笛拿著手機充電從書房回來，剛給手機充上電，屋里的燈忽然熄了。眼前什麼都看不見，邊是悉的氣息，清冷的，強勢的。

他上還有酒味，混合著沐浴的清冽。

嚴賀禹將攬在前，后背著墻。他順手開了一旁的落地燈，調到很暗很暗，僅夠看清彼此。

他跟溫笛的影子疊在墻上，只看得見他的影子，被他整個籠罩住。

買的那幾盒他都拿到主臥，拆了一盒給溫笛。

嚴賀禹問：“明天不用去公司吧？”

溫笛懂他什麼意思，要是不去公司，他可以晚一點睡。

故意道：“去不去不影響，你十分鐘還不夠嗎？”

嚴賀禹無聲看。

他發梢的水滴順著臉頰淌下來，溫笛抬手，替他去水珠。

作很輕，下意識行為。

給他臉上的水，攪了他所有緒。

溫笛并沒時間關注他在想什麼。

戴好，關了燈，回床上。

嚴賀禹直直看著，屋里黑，誰都看不清誰的眼里有什麼，但溫笛能到他上燃起的劇烈心跳。

“溫笛。”他低頭，“親我一下。”

溫笛在他臉上輕啄一下，剛撤回去，被他堵住。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緣故，吻燙人。

溫笛看著上方的人，“就一次，我明天還有場重頭戲要寫。”

嚴賀禹親，頓了頓，“盡量。”

說盡量，然而后來，他說話本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