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父在那些人手中。”
宿空一句無奈的話,讓宋寧馨知道了宿空這是被人威脅。這也難怪宿空好好的就裝昏迷不醒了。
“之前那個大夫就是他們派來威脅你的人嗎?”宋寧馨隨即想起那個大夫的囂張語氣,其實那時候就已經懷疑了,一般的大夫可冇有這樣的,所以才被趕走了。這樣的一個患留在邊那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不?
宿空苦笑,什麼都逃不過宋寧馨的眼睛。
“對不起,冇有能夠幫到你的忙。”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程勳的囑托。現在既然他們想要你倒下,那你就裝作昏迷的樣子,我到時候會請回春坊的大夫配合你演這齣戲的。”
“那外麵的事怎麼辦?”
“宿空先生,您覺得外麵的那些人是遼王的人嗎?”宋寧馨忽然開口,目深邃看向他。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除了遼王還能是誰?”他覺到自己的口一跳,起伏不定。
“晉中無人看管,一旦再次水位上漲,再加上有心人的煽你覺得就算遼王取得了最後勝利,能登大寶,可他能夠控製晉中的局麵嗎?”
晉中自古就是通要道,又是大陳糧倉,一旦晉中有事,整個大陳就會起。
宋寧馨最近研究可不單單隻是研究河道,連整個大陳的地圖都看爛了,所以越是看,越是覺得膽戰心驚。
一旦晉中局,不管是大陳換哪一個皇帝,想要再平定那都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甚至是坐不穩屁底下的位置。
正因為這個位置的重要,程勳纔將其托付給了宿空,畢竟宿空的能力擺在這裡,但隻怕程勳都不會想到宿空也會被人製一日。
“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叔父去死!”對宿空來說,叔父對他恩重如山,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叔父去死。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整個大陳百姓陷水深火熱之中?”
“我冇有你想的這麼偉大。”
“如果我能將你叔父救出呢?”宋寧馨開口。
“你能?這不可能,不然當初如煙不會求助到你們頭上。”他喃喃。當初和遲宴的合作就是要將柳如煙的義父救出。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冇有想到現在還是有人用叔父的命威脅於他。
宋寧馨習慣的敲響了桌子,腦中想著整件事,如果冇有記錯,當初柳如煙的義父可是被遼王的人抓走,不然柳如煙等人不會給遼王世子賣命,而遼王必定也不會讓那些人晉中,前麵兩次晉中大水已經讓整個晉中千瘡百孔,這裡的百姓肯定不住第三次的洪水 ,可那些人想要做什麼?
有一幫人正想要利用遼王的手去做一些事,而遼王和今上鷸蚌相爭之時,第三方勢力漁翁得利。
“這幾日你就假裝昏迷不醒。”宋寧馨說完就起要往外走去。
“你打算做什麼?”
宋寧馨打算做什麼很快宿空知道了。
宋寧馨首先對外宣稱宿空生病,需要靜養,這幾日的朝廷公務就讓宿空的學生和寧辰當初留在晉中的幾個師爺先代勞。
王耀明雖然缺經驗,不過王耀明好歹在蘇子野邊學過不事,當時就已經在給 寧辰打下手,又跟了宿空一段時間,所以對外讓王耀明來理公務,外麵的人也冇有什麼異議。
王耀明抱了一堆的要理的公務進了宿空的房間,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師父,這是表姐讓我拿過來給你批的。”
“不是都給你了嗎?怎麼還要我批公文?”宿空還想著能懶,結果王耀明還是把東西都拿了過來。
“表姐讓我隻是過目這些檔案,批覆還是要你親自來,當然簡單一些我可以批,這不是怕出錯嗎?”
“人呢?”
“我不是太清楚,也冇有說。”
“你冇有看到師父現在傷著嗎?”你批也是一樣。也該讓師父看看你能力的時候了。宿空拍著王耀明的肩膀。
“不不,師父,表姐還給我安排的任務,要做出三次大水的模型,不然要向我娘告狀,我就慘了。”說完王耀明放下東西,一溜煙的跑掉。
“真是一點都不諒人呀,好歹我也是一個傷患。”宿空看著桌麵上的檔案無語的翻開來檢視。
至於被人惦記的宋寧馨,此時正和一群人出現在一個高山中的廟宇之,而這個廟宇所在的高山下又這一個小山村,宋寧馨就是針對這個山村而來。
這個山村地理位置也是非常的特彆,周圍都是高山,就是一條大河像是將大山分兩半,從大和中間經過,雖然大水上來這裡的人不一定會出事,因為可以往山上走,可他們在平地上種植的莊家那就全都完了。所以有辦法能夠讓他們減損失他們也都是願意嘗試,何況自古就有老話,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裡這些人隻要死的不是他們隨便是抓來搶來擄掠而來,他們都是無所謂的。
而程嫻雅就是路過這個山村的時候被抓。
宋寧馨麵前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漕幫之人,有水的地方就有漕幫,這句話那是一點都冇有錯,在宿空被迫昏迷之後,宋寧馨手上本無人可用,可以說是走投無路之下想到了莊強,然後在碼頭留下了漕幫的聯絡暗號,當天就有漕幫的人聯絡到了。
漕幫的人對的都是暗號,宋寧馨提供的暗號又是他們漕幫高層所擁有的,所以他們對宋寧馨的份那是深信不疑,所以就有了這次的行。
這些年由於晉中大水,漕運遭影響,好在漕幫家大業大,經得起這樣的消耗,反而幫眾冇有減反而增加了不人。
而宋寧馨過來說的事又是和晉中大水有關,這些人也相當的重視。
這個廟宇位置偏僻,由於當地信奉龍王的人比較多,所以像是這種普通的佛廟已經在這裡荒廢了,連和尚都不知去哪裡了。查探到這裡無人,就了他們這次的聚首辦公之地。
“怎麼樣?”宋寧馨見漕幫的人打探回來,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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