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洲在一邊笑,“知道是套路你還拆穿,謝老師你這不厚道啊。”
“后悔請我了吧?”謝浩笑,“你答應我宣傳第一站給我的節目我就幫你說好聽的。”
“答應答應答應,你說什麼時候去我就什麼時候去。”
“你去不去放一邊,小樂得去。”
蔣洲大笑,“暴了啊謝老師,目標還是小樂吧!”
兩人你來我往,才開始就把氣氛帶上了高,謝浩介紹了在場的幾位演員,也一一給他們表現自己的機會,他在一邊帶著就算是名聲最小的也沒有讓他有一被冷落的覺。
到男一的時候謝浩多說了幾句,“我認識程洋多年了,那會我主持一檔兒節目,他是那檔節目的常駐嘉賓,說起來那時候真是借了他不的,后來也一直有聯系,今天看他穿著軍裝我恍然有種心里的那個孩子突然間長大了的覺。”
程洋低頭笑笑,在娛樂圈里就是這樣,你有可能今天正當紅,明天就跌落谷底,他尤其深刻。
“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佩服蔣導的眼,程洋的氣質和這個人太合了,我特別好奇,蔣導你怎麼會想到請程洋來演這個劇的男主角呢?”
“你也說了我眼好了,自然是因為我看出來他適合了。”蔣洲說笑著托了下氣氛才正經回答這個問題,“程洋名早,所以上有傲氣,后來經歷得多了傲氣漸漸收斂起來了,但是收斂不代表是沒有了,他不是個輕易低頭的人,我喜歡他這一點,并且他在劇中飾演的‘姚宗慶’同樣是這樣一個人,比起程洋的犟這個角實際更不輕易退讓,這樣的人其實難得。”
蔣洲改了個坐姿順帶看了眼垂著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程洋,“不論是為了生活還是為了前程,我們大多數人都磨平了棱角,尤其是在我們這個行業里更不容許有太過尖銳的格,在資本面前你就是孫子,就比如我,每次要拍個什麼劇我看誰都想喊爺爺。”
所有人都笑了笑,卻并不像之前那樣笑出聲,你可能在很多人面前是孫子,可一轉在另外一批人面前又是被人捧著哄著的祖宗,這種經歷都有過,甚至正在經歷。
“我看過程洋一些新聞,他這幾年其實過得并不容易,可他因為這些原因就改變自己了嗎?沒有,他還是不臭臉給人看,他不在乎前程嗎?他在乎,他不想上好戲嗎?他想上,我知道他試過很多戲,每次都會做足準備,可哪怕他比別人演得好,最后角都給了別人,他和誰都沒有一句話,他不會討好人,自尊心重,可這并不妨礙他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好演員,所以我請他來演我的戲。”
程洋紅了眼眶,誰都看得出來他的。
謝浩點點頭,“天道酬勤,程洋的堅持換來了蔣導的青睞,我們期待他能重攀高峰。”
程洋抓話筒,發布會前他知道大概會問些什麼問題,可這是他萬萬想不到的答案,“謝謝蔣導給我機會。”
“你別多想,你也就是比那些不會演戲的要演得好點,離我的要求還差得遠,到時候被我罵多了別恨我就行。”
程洋笑,“求之不得。”
蔣洲也笑了,他愿意用的演員自然也是合他眼緣的,去調教一個自己不喜歡的把他送上青云路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謝浩看向從始至終端坐著沒有變過姿勢的小樂,把話題拋給,“這是小樂你的第一部 戲,力大嗎?”
“不大,蔣導說我演我自己就行。”
蔣洲大笑,“你別什麼話都往外扔,有些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下邊又是一陣大笑,謝浩低頭看了下手卡,“我們都知道小樂是軍人出,會接這部戲是因為這層份嗎?”
“是。”
“我找好幾回才同意,這還是我頭一回求著人來演我的戲,不過我的堅持是對的。”蔣洲笑,“這個劇本我打磨久了,自我覺非常良好,可看過后就給我來一句:部隊里不是這樣的,我當時頭都大了,可我不得不承認所有提出的點都是對的,我沒當過兵,對部隊都是建立在一種想當然的況下,不一樣,在部隊呆了八年,擁有否決我的話語權,不瞞各位,這個劇的編劇一欄我都還得加上的名字,現在是我們倆在改劇本。”
謝浩打趣,“蔣導你這回賺大了。”
“我承認啊,我又不否認,哈哈哈。”蔣洲終于明正大的笑出了聲,“別說劇本在幫我改,人都是他幫我練出來的,有一回和苗斌上了熱搜就是去幫我訓練苗斌了。”
苗斌在一邊笑瞇瞇的點頭,“并且訓練結果得到了蔣導的表揚。”
“確實練得像模像樣了。”蔣洲看了夏樂一眼,“這劇棚里的場次不多,多數時候都是外景,叢林戲追逐戲多,這種戲又難拍還難選地兒,還是小樂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挑了幾個地方給我選,說們拉練的時候去過,我都想多給一份工錢了。”
夏樂和蔣洲對了個眼神,“喻州地形多變,劇本里好幾個場景都能在那里找到落地點,確實比較適合。”
謝浩微微點頭,“要進山拍攝的話就要吃苦頭了,不過看過《翻山越嶺》的都不會擔心小樂你吃不消,我現在比較擔心蔣導吃不吃得消。”
“如果小樂能照著《翻山越嶺》的菜單每日里給我來一份,我什麼都吃得消。”
下邊有記者起哄,“蔣導,你這就不是給兩份錢的事了,得三份錢了。”
“我和小樂什麼,還能在乎這點?小樂你說是吧。”
“蔣導如果給我三份錢我不嫌多,畢竟我窮。”
又一陣哄笑后謝浩繼續主持,他按了下遙控,大屏幕上出現一個圖形,“劇中有一次行被命名為‘五芒星’,聽蔣導說是小樂你改的,我記得你第一張專輯就是這名,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所有的目的都釋放出來了,夏樂看著大屏幕笑了笑,“五芒星是我小的時候父親教我的五星紅旗的一種畫法,用在劇里算是我的私心吧,沒有什麼特殊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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