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年底的最后一天夏樂錄好了最后一首歌,新專輯整十首歌,三首新歌,在短短時間稱得上極有誠意。
晚上,鄭子靖把幾個好友都了來,在閣樓開了個小party慶賀,看到閣樓上多出來的大家伙幾人嘖嘖出聲,看看這文藝范,以后這地方還能用來浪嗎?
夏樂用事實告訴他們,能!
喝了酒,氣氛正好的時候主坐到了鋼琴前,一個個音符從指尖流泄而出,也不彈那些非常高大上的世界名曲,就隨手彈彈自己喜歡的老歌,反倒襯極了這氣氛。
各自喝著紅酒洋酒白酒的幾人懶洋洋的靠著,時不時一下喝一口,賀子良還當起了侍應生,看到夏樂杯子空了就給倒上,夏樂一首歌一杯酒,面不改。
酒桌上大家喜歡喝酒痛快的人,更何況這人為人事還非常合他們眼緣,那就是朋友了,這個份高于鄭小四的友,鄭小四喜歡的人,鄭小四的朋友,就是平等相的朋友,甚至夏樂其實都沒有做什麼。
“完了,我都要夏樂的了。”蔣智踢了踢一臉傻樣的鄭小四,“他們那個團什麼名?介紹介紹,把我加組織啊。”
鄭小四想也不想就踢了回去,“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我能打什麼主意,雖然團肯定是妹子多,但你也不能說我就是沖著妹子去的啊,就不能是夏樂魅力無邊?”
“夏夏當然魅力無邊,但是你進團的目的就是因為妹子多。”
蔣智嘿嘿直笑,哥們之間太了解就這點不好,想干點啥都不,不過,“夏樂是真可以,使得了槍抓得了犯人,也彈得了琴寫得了歌,能文能武啊。”
“那是。”鄭小四被這話哄得高興,端起酒杯和他了,死忍著沒有告訴他們夏夏才不止這麼點本事。
許君突然湊過來,“小四兒這是終于開竅了?”
“哎?”翁習榮靠過來,確認了后仰天大笑,“鄭小四你也有今天啊!今天多號來著?對,三十一號,蔣智同學,記著欠我一次會所啊。”
說著話蔣智和賀子良擊了個掌,顯然,這倆一伙的。
蔣智一臉嫌棄的看向鄭小四,“你說你就不能爭點氣?”
鄭子靖毫不意外他們看出來了,瞥了看熱鬧的幾人一眼話都懶得回。
“咦?這不對啊,平時這種況鄭小四不是該說別忘了帶上他嗎?這是洗手上岸了?”
“滾。”鄭子靖飛快看了夏夏那邊一眼,也不知道那耳尖的聽到沒有,“我什麼時候又下過水了?”
幾人樂得不行,翁習榮丟了個抱枕過去,“瞧這嚇的,我已經預到以后吃喝玩樂鄭小四要常年缺席了。”
“本來就是,以后大概是沒什麼玩樂的時間了。”
他們也沒當回事,蔣智吊兒郎當的道:“說得好像要去干什麼大事一樣,稍帶上我們啊。”
“京城,你們去?”
鋼琴的背景音中,幾人的笑容漸漸收斂,玩笑也全都褪去,許君拿起桌上的眼鏡戴上,重又恢復了他的英樣,“認真的?鄭叔同意?”
“我爺八十多的人了,可到現在鄭家這點產業也沒有真正分下來,不是他不想,是因為老鄭,他知道老鄭是真的不想要,可做為父親他卻不能真就把老鄭剔除出去分給那幾個,我去接手是最合適的。”
鄭子靖低頭笑了笑,“早在好幾年前老鄭其實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他在那裝呢,他再恨幾個兄弟也不忍心因為他讓我爺天天為那些破事費心,這不,把我壯烈了。”
許君皺起眉,“你那幾個叔伯姑姑不得聯手把你吃了?”
“我小叔那一份也是我的,他囑里寫得明明白白,他們聯手是三家,我一個人手里攢著兩家,了不起就是二挑三,我還能怕了他們?多帶勁不是。”
賀子良晃著酒杯,“我爸要進京了。”
這是好事啊,鄭子靖連忙問,“確定了?”
“沒有意外的話穩了。”
幾家都是一條船上坐著的,這真是個利好的大消息,杯走了一個,許君問,“老賀你家的底子畢竟還是在這,你確定不從這里起步?”
“我和我爸商量過了,從京城起步,之后再到地方,這幾年我不是一直在為這個做準備嗎?”賀子良惜的自己頭發,“我這兩年都掉了多頭發,那論文寫死老子了。”
幾人在賀子良念研究生的那兩年里聽這抱怨聽了百八十遍,半點不為所,自顧自的喝起了酒,鄭子靖則起,給夏夏倒了酒靠著鋼琴就不走了。
“彈這麼久不累?”
夏樂搖搖頭,這算什麼,以前練琴一天兩小時是基礎,一天四小時也是常事。
鄭子靖笑了笑,示意幾人不要說話,拿出手機對著夏樂,“來一首送給的歌當元旦禮。”
夏樂想了想,彈了新歌。
鄭子靖也不阻止,錄了半首后登陸公司博傳了上去,并附言:新年快樂。
視頻里,夏樂穿著家居服沒有做任何造型,頭發的搭在耳后,坐在鋼琴前彈奏的樣子滿,看著就忍不住會心一笑,就連鋼琴上那杯酒都讓人覺得就應該是有這麼一杯酒。
更讓人關注的是這是一首新歌,聽到旋律就已經讓人充滿期待,后援團歡呼鼓舞,轉發評論點贊一個都不能,但是到底是熱度下去了,又正是幾臺元旦晚會混戰的時候,幾個流量大擔當你來我往的占據熱搜榜單,這個視頻濺起的水花并不大,不尷不尬的在二十左右的位置來回移。
鄭子靖刷新了幾次就沒再理會,看夏夏沒彈琴了端起酒杯遞給,“我現在相信你說酒量好是真的了,練過?”
“恩。”夏樂比劃了一下,“這麼大的碗,喝水一樣。”
“醉過嗎?”
“當然,醉著醉著酒量就大了。”
鄭子靖都不敢想經歷了多訓練才能有現在說起來的輕而易舉,這還只是一樁小事,可夏夏會那麼多那麼多,他以后得去打聽這些,免得心疼死。
那邊賀子良拍著桌子使壞,“趕過來喝酒,別在那說悄悄話,我聽不著。”
鄭小四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反倒是夏樂起走了過去,雖然話不多,但不論在哪里都是合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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