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不由己,這句話外人用著也就是個比喻句,只有真正在江湖的人才明白其中的無奈。
闕龍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打拼到今天自然明白個中意味,侍候了溫仙姑半輩子的半蓮更懂,苦笑,“斷龍闕這幾年擴展得太快本就已經讓容不下了,這事給了一個最好的手理由。”
闕龍轉頭看,“不是你的錯。”
“是不是你我最清楚。”半蓮低頭握住他的手,“但是能活著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罵我。”
闕龍回握住,他向來話,但是每一個字都算數,說了不是的錯便不是。
“也沒那麼可怕,溫仙姑這會大概能用的人手只有落花谷了。”對上兩人不解的眼神,祝長樂笑得無辜極了,“其他三派的人都被人打斷了呀。”
兩人都不用想這個人是指誰,除了眼前這個也不會有別人了,闕龍再次拱手承這個,沒了那三派給溫仙姑當打手,想吃下斷龍闕怕是也沒那麼容易,這筆帳溫仙姑會算。
“不過也只能拖一段時間,問題還是在那,除非你們去給服。”祝長樂非常用心的給他們想轍,“去磕頭認錯?把斷龍闕歸落花谷?還是……”
“你可閉吧。”腚腚給了出主意的人一打狗棒,“半蓮回去磕頭就算了,闕龍能跪?真要論起來斷龍闕也不比落花谷弱吧,他同意下邊的兄弟們能同意?”
“我這是給人出謀劃策,又不是讓人聽我的。”祝長樂回了他一腳,兩人對了個眼神繼續不著調的說,“不然你有更好的主意?”
秋離在兩人間掃了個來回低頭笑了,如果說闕龍之前還有被半蓮吹枕邊風的可能,現在也不能了,半蓮必然舍不得他因為自己舍下尊嚴,闕龍也不會沖昏頭使昏招把斷龍闕賠進去。
配合這般默契,這兩又想著什麼損招了?
“我是沒主意啊,可也比你瞎出主意的好吧。”
“怎麼就是瞎出主意了,我馬上就能想著好主意了。”
“比如?”
祝長樂著下想了想,“暫避其鋒芒?”
“躲開溫仙姑?怎麼躲?那麼大個門派那麼多人,往哪躲?”腚腚嗤笑一聲,“祝長樂,你是怎麼在我眼皮子底下變這麼蠢的?”
“什麼躲,我這主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祝長樂腦子里確實是有了個主意,不過還沒想好,要借個腦子使使。
“闕主你相信我,我這主意肯定好,不過我要先去請教個高人,你等等。”扔下這幾句話祝長樂往馬車跑去,本來以為只是做個告別,祝家人都沒下馬車。
近了聽到孩子小小的哭聲,祝長樂喊道:“二哥二嫂,你們帶寶寶出來氣,咱們要在這里歇歇。”
也沒等他們回應,祝長樂跳上大哥的馬車,“大哥,云北縣大嗎?”
祝長也聽著他們剛才的話了,如果說之前還不知道想干什麼,聽這一問立刻明白過來,迅速在腦子里過了下那邊的況想這個可能的可行,一邊回答,“大,而且可以更大,那里臨海,但是也窮,非常窮,水寇搶完浪人搶,民不聊生。”
祝長樂瞠目,“大哥你是怎麼那麼慧眼獨挑中這麼個地方的。”
“這些問題在我這里都不問題。”祝長笑了笑,極其自信,“只要打通了水路我就能盤活那里,讓那里的人活下去。”
“水寇浪人呢?哦,對,有我呢!”自問自答完祝長樂又想起另一個問題,“那里沒有陣工地之類的嗎?我跟師父去過邊關,和腚腚也去過邊境重鎮,都有防城墻那些。”
祝長耐心的和解釋,“那個地方以前是有防工事的,相應的配置也都有。但是那里和邊關不一樣,邊關是要防外敵侵,該給的支持便是會有克扣也會給。可云北沒有外敵,當地又窮,那些水寇和浪人雖然每年都來卻把度掌握得非常有技巧,既能讓他們得到想要的東西,那些東西又沒有大干戈的價值,再加上去到當地的員每去一個就一層,一年年下來早將那里的底子沒了,所謂的防工事現在大概連個擺設都算不上。”
“就沒人管那里的人死活了?”
“舍棄本就是我們這些人最擅長的事。”
祝長樂著大哥的肩膀靠著,“大哥才不是,爹也不是,你們也會做選擇,可你們不會讓該活著的人死了,該飽肚子的人著。”
祝長拍拍的頭笑了笑,扔開這個話題,“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怎麼就是壞主意了,明明是在為他人分憂,我是好孩子。”祝長樂了個懶腰,“其他的問題就要去問另一個人了,大哥,給我筆紙。”
祝長非常干脆的給了,看著幺妹跳下馬車蹦蹦跳跳的去到秋離面前和他說著什麼,秋離突然看過來對上他的視線,他笑著點點頭放下窗簾。
這人,他有點看不準。
那邊祝長樂還在嘰嘰喳喳,“云北縣,就是我們要去的那地兒你嗎?”
秋離用小手指比了比。
“我相信你說的一點點在我這肯定夠用。”祝長樂將紙往他手里一放,拽著他坐下道:“我大哥說那里非常大,非常窮,但是窮這個問題他能解決,所以這個就可以剔除掉了,一個不窮還很大的地方有其他門派在那里生存嗎?”
秋離搖搖頭,然后又在紙上寫下,‘太窮,生存不了。’
祝長樂一擊掌,“也就是說,一個地盤又大,窮能解決掉的地方沒有任何門派把持?”
秋離跟著的思維走,點點頭表示是這樣。
祝長樂看向闕龍的眼神閃閃發亮,“闕主,聽到這些你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闕龍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這主意有點太異想天開了。
“我真的就是出個主意,你隨便一聽,再隨便一想就行了。”祝長樂盤起托著下繼續道:“皖中只要有溫仙姑在一日你斷龍闕就要被著,不要說再擴大地盤,打斷龍闕是絕對的,收拾了你的同時也給了那三派警告,再將你的地盤分給他們,哇,這是一石幾鳥?我都數不清了!”
鎮國公府陽盛陰衰,到了江妙這一輩,一屋子全是男丁! 江妙是三房之中唯一的女娃,上頭有七個堂兄及三個親哥哥罩著, 從小過得就是想要什麼有什麼、誰欺負她誰倒黴的日子。 長大後,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被宣王陸琉叼回窩, 宣王殺伐果決、權傾朝野,江妙覺得,自己嫁給了他,幾乎可以在望城橫著走了。 宣王生個包子,本王背著你走。 江妙生倆可以讓我騎脖子嗎?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