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翻完自己寫的東西,雖然百集,但更注意到的是本子每一頁磨損程度,一看就經常被人翻閱才會留下,頓時又覺得甜又覺得心酸。
路清開玩笑地問顧詞:“你沒看吧?”
他也坦然地笑著回:“你可以來考我背誦。”
路清一愣。
顧詞能這樣說,一定是有十足把握的。
這是親手寫下的,可連自己都有些淡忘的容,卻在不知名的歲月里被人翻閱無數次,被人一字不落地刻在記憶里。
就好像他們的過往——明明那麼難過,卻還是被他努力在上留下了印記,就為了提醒他自己。
鼻子突然有點點酸。
把本子合上放到一邊,手抱住他。
“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路清發狠般地道:“所以,我會給你寫很多很多的話,你就等著背一輩子吧。”
顧詞說:“好。”
榮幸至極。
生日過去一星期,八月十九號那天,路清收到了一封郵件。
當時剛起床,有點神志不清,再加上郵件上的字太小了,把手機直接遞給顧詞:“幫我看看這說的什麼。”
過了十幾秒,路清眼睛一閉,又要睡過去的時候,耳邊傳來他的聲音,是很淡定的語氣:“你得獎了。”
“……”
見沒反應,顧詞又了的頭發,聲音帶了點笑意:“獲獎作品名稱:《冬夏》。是一等獎,恭喜了。”
路清整個人立刻清醒。
瞬間從床上坐起來,把手機拿回來自己又看了幾遍——確實是報名的那個比賽,也確實是得了一等獎。
顧詞也跟一塊起床,語調懶洋洋地:“現在能給我看了?”
過了最開心的那一陣,路清抓了抓頭發,緩緩回頭看著他。
“其實……”
“那幅畫,本來就是想送給你的。”
兩人洗漱完畢,路清帶著他到了自己專門畫畫的房間。顧詞看著把畫拿出來架在畫板上,全貌顯在眼前——
畫面上分為彩鮮明的兩部分,左邊暗,右邊明。
左邊的人是一個,穿著校服外加羽絨服外套的因為寒冷而著脖子,正推開臥室門向里探頭,大眼睛里有明顯的亮,十足期待的樣子。
后是個看起來相當破舊的房子,家都帶著暗沉的影,也基本上均有破損,屋似乎沒開燈,整都是昏暗的。
而門的另一側,畫面的右邊,卻極為明亮。
一個臥室似乎比外面客廳還要大,寬敞而簡潔的擺設,床上有個隔板,還莫名有種溫馨的調。
彩運用地極好,左邊是寒的冬天,破舊的客廳,而轉眼看著畫的那一半,仿佛就能到熱烈的,聽見響亮的蟬鳴——那是一個盛夏。
臥室里的桌邊坐著一個年,穿著跟截然不同的白短袖,上偏冷的調讓他看起來帶了點清冷,但側過去的臉上,卻看得出微微上揚的角。
年坐在盛夏里回頭看鼻尖紅紅的。
那一刻,他們相視而笑。
……
路清看了看郵件里評委給的評語,理由是彩運用十分驚艷,且構思巧妙,可延多種解釋。
比如那是以視角來看待的,有年的地方明如夏,沒有的地方就寒冷如冬。
比如那是什麼神奇小故事,年呆著的地方就是夏天,所以畏寒,過去取暖……
再比如——
那其實是一場奇遇。
從前從前,一個在冬天里偶然推開一扇門,遇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年。年清冷又漂亮,干凈又溫,他的世界正要迎來盛夏。
他會頂著黑眼圈把床讓給睡,他會騎車子送上學,接放學,他會記下的生日帶出去,他會每天給帶早飯,他會輕而克制地親的……
他會在那扇門消失之后,拼了命地不想忘記。
“取名冬夏是因為……那時候是我的冬天,你的夏天。”路清拉了拉顧詞的手指,“現在看完了,你覺得這畫怎麼樣?”
顧詞沉默了會兒,結滾了滾,聲音微微帶笑。
“這種世界名畫,怎麼舍得白送給我。”
“那就不白送了,”路清看著他,笑彎眼睛,“拿你全部家來買!”
面前的人似乎跟畫里毫無區別。
一見面就被戲稱大人,頂著那樣漂亮的臉,周卻總是清清冷冷的氛圍,偏偏還有些時候,做的事極盡溫。
“那怎麼夠。”顧詞低頭拉著的手臂,指尖恰好蹭在紋的那里,像是許諾般地輕聲說,“我拿我的一輩子來買。”
·
路清在畫這幅畫之前,做了個噩夢。
夢到了自己把顧詞忘了的那段時間,醒來之后滿臉都是眼淚,抱著顧詞哭了一會兒,忍不住問他:“你說,會不會哪一天,再來一次那樣的經歷,我們又一次分開了,我又不記得你了……那怎麼辦呢?”
顧詞著的頭發,沒有直接回答會還是不會。他說的話像是哄小孩一樣,卻又沒有毫玩笑的意味,反而帶著極重的承諾——
“再來多次,路清和顧詞都會永遠在一起。”
……
記憶可以被清掉,不能。
再忘記多次,再重來多次,我都會喜歡耀眼而奪目的你。
你的靈魂獨一無二,我的意至死不渝。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這里完結,99章祝99。萬分謝大家的陪伴,之后會有番外,可能這兩天先不日更,下周一晚或者周二再更!想看啥我盡量滿足~評論都發紅包!
【奶團文+妹控+團寵】 三歲半的秦嚶嚶被秦家掌權人帶回家領養,又胖又虎超能吃! 看起來還很弱爆的亞子? 變成人類幼崽的小奶鯨:太平洋虎鯨了解一下? 我們是最萌的胖虎,穿最帥氣的黑白西裝,打最兇狠的架! 我們惡名昭彰,我們群毆驕傲! 我們是海上霸王! 我們被稱為殺手鯨! 就問你怕不怕! 眾人:瑟瑟發抖! 晏厲城:小嚶嚶,回家吃飯了。 奶兇奶兇的小奶鯨瞬間笑彎了葡萄眼:嚶嚶嚶~~~ 來了來了!干飯了!
十二歲時,陳韻初以為自己抓住了一抹光,後來才知道,那是黑月光,對她的所有善意,皆是為了利用她報複她那以色侍人的媽。 多年後,她在大雨裏落魄作者:“我又成了沒人要的了……” 他卻說:“我要。”
異國他鄉血腥的邂逅,蔻裏見到薑亦喬的第一眼,就想把她占為己有。薑亦喬:“我有男朋友。”蔻裏命令:“跟他分手。”薑亦喬:“不可能,我很愛他。”蔻裏:“這世上還沒有我搶不到的東西。”後來他才知道,為了搶這件東西,他幾乎搭上了一條命。-後來,他把她抓到身邊,日夜廝磨,恨不得把整個宇宙都摘來給她。莽撞逃跑失敗,蔻裏用她父親的性命警告她。她隻能屈辱的留在他身邊,佯裝乖順,卻從未放棄逃跑。當他以為他已經把她馴
有時候鍾且惠也會覺得遺憾,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未免太循規蹈矩。算起來,她做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大概就是招惹了沈宗良。 那兩年間,位高權重的沈先生身邊多出個小女友的事,幾乎無人不知。她受盡沈宗良的寵愛,最後反而一腳蹬了他。 畢業時鐘且惠留下封信,言辭懇切,感謝沈總兩年來的關照。她刪光了一切的聯繫方式,坐上飛往倫敦的航班,出國讀書。 背了沈宗良的眼,衆人聊起這樁怪事來,紛紛咋舌,真不知道是誰作弄了誰。 這話到底被他聽了去。 沈宗良深吁了口煙,脣角勾起一抹無所謂的笑:“也不是多不可得的人物,走就走了。” 五年後,鍾且惠回了國內,因當年那件荒唐且虧心的事,推了兩份京市的offer,無非是不敢。 她按部就班的工作、相親,發生在四九城的一切,總像是一場綺麗過頭的夢。 至於沈宗良,她更是想也不敢想。 但這個男人偏出現在她眼前,在她的婚禮前夕。 沈宗良陰沉着面孔,用指尖碾碎請帖上沾着的金粉,語調冰涼:“你是不是一定要結這個婚?”
上一世,沐小草嫁給了自己心儀的男人。本以為能比翼雙飛,幸福美滿,誰想,齊大非偶,這個男人的心里,居然藏著一個白月光。 白月光拿丈夫一半兒工資,而她只有可憐的幾塊錢。 更可惡的是,她生下的雙胞胎兒子也認了白月光做媽媽,將她這個正牌母親拋之腦后。 而她瀕臨死亡之際,她的丈夫與兒子在為白月光過生日。 到死,她都沒能見上他們一面。 再次重生,這個男人她不要了。 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清白嗎? 她才是最清白的那個好不好? 至于渣男和賤女鬧別扭,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事了。 離婚后她自己去創業,賺得盆滿缽滿。 有氣當場撒,有臉當場打,主打一個自己活得暢快,讓別人去內耗。 奶奶的渣夫找事?那就也離。 她沐小草的奶奶,絕不受氣。 前夫哥跪求原諒,那是不能原諒的。 沒看見她的身邊有個大佬一直在虎視眈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