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最近氣好了不,兒子也放心了。”魏武帝想到他回來的時候母親的氣與如今對比,心更好了一些。
太後笑著點頭:“是啊,這多虧了安王妃給哀家配的藥膳,和時不時的進宮陪哀家,和哀家講話寬心...”
皇帝疑:“哦?還有這回事兒。”
太後笑著:“皇帝日理萬機自然不知,晗兒是個孝順的人!”
皇帝龍大悅,恰好宮剛端上來一壺酒,皇帝一時興起道:“這壺酒賞給安王,安王妃,另外再賞賜安王妃黃金百兩,綢緞五十匹。”
“兒媳,兒臣謝父皇恩賜。”魏昭雲和木似晗齊齊行禮謝恩。
宮把酒端到了安王的桌子上,隨後樂聲再次響起,大殿裡的舞姬又開始翩翩起舞......
突兀的一聲打破了殿的氣氛高漲,眾人的目都看向了木似晗。
“王爺,王爺。”木似晗慌張的不知所措,焦急的喊著突然昏倒的魏昭雲。
皇帝看到他麵泛白角流,皺眉不悅到:“怎麼回事!”
木似晗流著眼淚驚恐的回答:“回父皇,兒媳不知,王爺怎會飲酒後突然這樣。兒媳略通醫,替王爺檢視了卻並不是中毒,而是像中蠱。”
“中蠱。”皇帝麵一怔,宮中甚至是大魏都是嚴令止蠱的,蠱毒可以害人於無形,也是魏武帝的忌諱。
“安王妃,你可能解開蠱毒。”皇後冷冷的詢問。
木似晗流著淚無力的搖頭:“兒媳隻與師傅學了半年的醫,並冇有接過蠱,並不會解蠱。”
“來人,讓太醫院院判過來。”太醫院的院判略通蠱毒,魏武帝即使再不喜魏昭雲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不可能眼看著他中蠱而不管。
很快太醫院院判匆忙的過來,檢查過後皺眉回稟:“回陛下,安王確實中了蠱毒,隻是老臣醫尚淺,不會解此蠱。”
院判說話落,木似晗眼中含的淚水決堤而下……
“父皇,兒媳請求父皇明察為何皇宮的中秋家宴會有人可以向王爺下毒,是為了安王,也是為了皇家每一個人的安全。”木似晗流著淚下跪叩首。
“是啊皇上,若此歹人想要害您,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且安王剛剛喝的酒本是端給陛下的,這下毒之人究竟是想害何人,是陛下還是安王......”這次開口的便是木似晗的外祖父,鎮遠老將軍。
木似晗垂首繼續道:“父皇,剛剛王爺喝的確實是您賞賜的那壺酒,喝下便是如此了。”
皇帝一聽略微心驚,看著剛剛又新端上來還未飲用的酒壺道:“陳院判,來檢視下朕的這壺酒。”
陳院判忙弓上前檢視,先是打開酒壺檢視了,然後眉頭輕皺,又忙將酒倒出檢視瞬間大驚失。
魏武帝察覺出來不對,詢問:“陳院判為何如此慌張,可是朕的酒也有問題?”
陳院判立馬跪下迴應:“回陛下,確實有問題,您的這壺酒,微臣確定不對。”
魏武帝盛怒:“查!封鎖全宮!朕倒倒是要看看是何人在朕眼皮底下下蠱,竟敢謀害朕和皇子!”
木似晗心中冷笑,果然...危害皇子的命還不夠,隻有危害皇帝自己的命,皇帝纔會怒嚴查。
剛剛在慌的時候木似晗便縱著蠱蟲自己爬進殿上皇帝的酒壺,蠱蟲比芝麻粒還小,剛剛那麼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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