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周員外怎麼搖搖晃晃的?”
玉釵走下樓來,吸引了大批客人的目,他們心中都在想,若是玉釵姑娘能穿上那旗袍,和最近新出現的什麼杰克服,一定是人間絕。
沈逸笑道:“你喝你也會搖搖晃晃。”
“周員外喝了多?”玉釵有些奇怪地問道。
“也不多,就兩杯。”
周員外饞,一小杯下肚,食髓知味,又要了一杯,雖然第二杯是小口抿的,但還是了這樣。
“怎麼可能!”玉釵不信沈逸說的話,周員外也算海量,是天上人間的常客,幾乎每天都來,每次酒都不喝,怎麼會兩杯就搖晃起來。
“不信?”沈逸招了招手,又讓人倒了一杯過來,笑著遞給玉釵道:“酒仙,嘗嘗?”
玉釵俏臉微紅,說的好像無酒不歡似的,不過酒都倒來了,玉釵也不懼,手接過就往紅送。
可酒杯剛抬到邊,玉釵就驚訝了,這酒的香氣之濃郁,令人驚訝,此前從未聞到過如此濃郁的酒香。
沈逸見狀笑道:“嘿嘿,怕了吧?”
或許因為總是被沈逸調.戲又不能還擊調回去,玉釵有些不服氣道:“誰怕了!”
言罷玉釵就將杯中酒往里送,若是見著了周二虎的窘態,肯定不會這麼豪氣,可惜沒見到。
沈逸見杯底都朝了天,吃了一驚:“我去,你這是酒鬼轉世啊。”
杯酒下肚,玉釵閉著眼睛抿著,看的出來是在忍蒸餾酒帶來的劇烈辣,不久后又睜開雙眼,展示了一番手中的空酒杯,啐道:“有什麼好怕的!”
沈逸無奈道:“行行行,你厲害,你最厲害,快回去歇著吧。”
玉釵卻不以為意,而是道:“爺,天上人間的生意還是...”
沈逸驚奇地看了一眼玉釵,干了一杯都沒事,還真是酒仙!
隨后沈逸左右看了看,天上人間的生意還是和之前一樣,客人多是姑娘們的忠實,也就是最開始的那批富人,新客人確實沒多。
沈逸無所謂道:“沒事,等酒的名氣打開了就好了。”
“爺,”此時玉釵的臉有些紅了,嚶聲道:“您可能忘了,去青樓的人,不止是有錢人...”
沈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道:“那還有什麼人?”
“還有品曲詩的才子書生...”
“才子書生?”沈逸先是一愣,隨后恍然大悟。
最近什麼事都跟錢掛鉤,跟東城的富人生意人打一片,又整天從陳家挖好,都有些掉錢眼里去了,倒是忘了這茬。
確實如同玉釵所言,除了富人,逛青樓的還有風流才子,正史上就有不逛青樓的詩詞大家,比如蘇東坡,杜牧等等,更牛掰的還有奉旨逛青樓的柳永,也算是了不起的人了。
不過在沈逸看來,真是有文采的人也就罷了,有的人徒有虛名,實則一肚子草,上青樓還其名曰獲取靈,以文會友,實則也就是個批,非要化自己一番,這就像是快活樓的頭牌要立貞潔牌坊似的。
豈不知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像秋霜,不就是被個書生騙了子,搞得如今這麼可憐。
但是有意見,也不至于跟錢過不去,沈逸想了一會,立馬道:“這好辦,你跟我來。”
“是...”玉釵應了一聲,站起時卻是子一,腳下一,差點摔倒。
沈逸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抱住,玉溫香在懷,一香風撲面而來,再看玉釵,臉已是紅,紅微張,噴出酒氣。
沈逸無奈道:“我還以為你多能喝,何必逞強呢。”
玉釵喝的太快,一開始還好,現在酒力完全散開,馬上就呈現出了醉態。
玉釵仍自逞強道:“我...我沒醉..”
沈逸著玉溫香,玉釵又何嘗不是著強烈的男人氣息。
除了還很小的時候被生父抱著以外,玉釵就從沒和男人有如此親的接過,昏昏沉沉中依舊小鹿撞,沈逸扶在腰間的大手,更讓覺得渾發燙,分不清是因為酒力,還是其它原因。
沈逸無奈道:“行了行了,上去歇著吧。”
說完沈逸便扶著玉釵往樓上走去,廳中的客人們看著玉釵靠在沈逸懷里,酒力下的步伐如同弱柳扶風,若無骨,紛紛投去羨慕的眼神。
坐著不還好,站起來一走,酒力很快發散到全,等沈逸扶著玉釵進到房間里的時候,玉釵整個人都了,就像在沈逸上一般。
沈逸笑著搖頭,只能一手抱著玉釵的肩膀,一手摟在秀的小,一個公主抱將抱起,往繡床上抱去。
雖然有些昏沉,但玉釵還是瞬間就紅了臉,掙扎卻又提不起力氣,只能嚶聲道:“放...放下我...”
沈逸臉漲紅:“別!”
這幅子骨真是賊兒弱,現在沈逸知道什麼手無縛之力了,看玉釵的材就知道不會有多重,可此時抱著,沈逸卻吃力的不行。
媽蛋,找時間還是找老李頭補補課,不說變猛男,抱人都累,這也太丟人了!
雖不是有意,但沈逸沉聲一喝,玉釵竟也乖乖地不彈了,紅著臉,目凝視沈逸的面龐。
好在繡床不遠,不一會就到了床邊,可是沈逸抱著玉釵,沒看清腳下,腳磕在床邊的木榻上,一個踉蹌,抱著玉釵往前一倒。
所幸是到了床邊,這一倒沒摔在地上,但渾無力的玉釵一摔到床上,發出一聲悶哼,借著酒勁,這悶哼聽上去更像是.,聽的沈逸都愣住了。
整個人都撲在玉釵上,清幽的香味直鉆鼻尖,加上那一聲.,搞得沒喝酒的沈逸頭腦都有些不清醒了。
沈逸連忙起,但接下來的一幕,更讓人出神。
玉釵上的輕紗落,出迷人的鎖骨和潔白無暇的香肩,雙眼迷離,呵氣如蘭,醉酒的態展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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