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等到太醫檢查確定過了,靳殷初的並無大礙,也冇有傷顧妗姒才緩緩鬆了一口氣,開始詢問靳殷初他是如何跑出來的。
“我……我忘了。”靳殷初抿著低頭不肯多說什麼,他的確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就記得自己睡著了,醒了之後就看到母後了。
但是煥東哥哥說的話他都記得,昨天他真的見到煥東哥哥了。
顧妗姒看著靳殷初略微皺眉,像是有些沉默想了想讓靳閆容不要多問了,自己的孩子瞭解的很,這傻孩子明顯在瞞一些事,不願意說出來。
既是人冇事,那剩下的事可以慢慢追查。
京城守備卓誌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太子殿下被劫走,他免不了要罰的。
誰知過了一晚上,這太子殿下就自己回來了?
卓誌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皇上和皇後孃娘,太子殿下失蹤這事自然是被下,不曾繼續傳揚出去的。
京城郊外。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從城門離去,遠遠的朝著宮道的方向走去,最後在路口停下,四周皆是山林樹木,馬車停下之後馬車走出來了一位男子。
手中拿著大刀,穿著武師一樣的布,他看了看四周才轉掀開了車簾。
靳煥東從馬車上下來了,走下這輛馬車等候了一下,纔看到郊外樹林裡出現了一隊喬裝打扮的侍衛。
“主人,都準備好了。”這出現的一行人神冷肅,上前恭敬的對著靳煥東俯行禮。
“……”靳煥東點了點頭,斂下眼眸準備換馬車之時,邊站著的男子忽而開了口,雖然遮掩住了麵容,可是從這聲音之中還是能辨彆出,說話的人赫然便是帶著靳煥東逃離的左十維。
“世子真的想好了,要離開京城,離開大朝國,不後悔嗎?”左十維眸沉沉的著靳煥東道。
“左叔叔……”靳煥東頓住腳步,仰頭看向他道:“母親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他當然記得。
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都記得清清楚楚。
越是記得清楚,越是痛徹心扉,他無法想象方清音是如何做到持劍自刎的,那樣一個弱溫和的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氣……
左十維握著大刀的手寸寸,彷彿隻有這樣才能剋製住自己洶湧的緒。
“若是母親還在,定不願我與阿初為敵。”靳煥東微微低頭,小小的臉上有著難掩的悲傷小聲說道:“母親也不會希,我為父親那樣的人吧……”
“世子——”左十維心頭一,張口喚道。
“左叔叔,我早已經不是什麼世子了。”靳煥東抬起頭來,麵上浮現了一抹淺淺的笑說道:“從今日起,我姓方。”
“是,主。”左十維看著靳煥東臉上的這一抹笑,依稀像是從靳煥東的麵上看到了方清音的模樣。
“父親留下的死士也隨我一同離去,從今往後……再不準踏大朝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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