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和祁云敬雖然看不到鬼,但兩人極為敏,就在鬼撲過來的瞬間,他們便察覺到了一致命的危機,祁云敬幾乎本能的將哲拉到了自己的后,同一時間,溫然也出手,一把拽住鬼長到不可思議的頭發在自己的手上打了個卷,然后就是一個過肩摔,鬼重重的被摔落在地上,大理石瞬間碎蜘蛛網。
鬼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活人以這樣的方式過肩摔,整個鬼都懵了一瞬。
溫然可不給鬼息的機會,將鬼重重摔打到地上之后,一手拽著它的頭發,然后連續數腳毫不憐香惜玉的踹在鬼的臉上,還滿臉不耐道:“讓你好好談你不聽,你不聽!非要人,搞風搞雨的還砸了一屋子飾品,可把你能耐了!”
反應過來的鬼凄厲的吼了一聲,眼可見迅速生長的指甲也猛地朝著溫然撓去,而下一秒,那一雙猶如骷髏一般可怖的手再次被溫然踩在了腳下,因鬼氣而生長原本無堅不摧的指甲,卻在溫然的腳下崩斷了。
見鬼不配合還想反抗,溫然踹斷它的指甲,拎著它的頭發又是猛地一陣摔打,打的屋一片紅迅速褪去,張牙舞爪的鬼恨不能躲在墻角嚶嚶哭泣。
直到將鬼上的鬼氣打的快要消散了,溫然這才停手,拍了拍手掌,累的了口氣道:“現在可以好好談了嗎?”
鬼:“嚶...”
世界觀重組中的魯大師:“......”
看著碎了滿地地磚的祁云敬:“......”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明顯能覺到危機似乎過去的哲,晶亮的雙眸看向溫然:“表嫂威武!”
第10章
屋一陣寂靜,溫然回頭,第一反應就是去看祁云敬,見他面無表的盯著地面,順著他的目往下一看,是摔打鬼給敲碎的地磚,如蜘蛛網般碎裂的紋路,鬼躺著的地方還凹陷下去了一個大坑。
溫然也跟著沉默片刻:“百萬裝修計劃...了解一下?”他現在說自己是一個手無縛之力弱小又無害的人,還有人信嗎?
祁云敬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頗有著一言難盡的意味。
似乎正在懷疑人生的魯大師也看向溫然:“道...道友?”
溫然輕咳了一聲:“那啥,我師父是干這一行的,我不是,就是耳濡目染之下懂那麼一點。”沒有道士證,可不能認份。
魯大師見鬼被溫然制服在手上,滿鬼氣都被打的飄飄散散無法型,已經無法構威脅,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忍著剛剛被鬼飛在地的疼站起來:“不知令師是?”
溫然道:“家師道號啟。”
魯大師一怔,有些意外的看向溫然:“原來啟道友是你師父啊。”說著還莫名有些唏噓:“沒想到啟道友常說的...咳,無心道法的徒弟是你呀。”
無心道法已經算是很委婉了,以前老啟提起他這個徒弟,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嘆最多的就是這是他前世的債,還是孽債,弄得他們還以為老啟這個徒弟多糟糕呢。每當他們被自己的徒弟氣的七竅生煙的時候,都拿老啟的徒弟來安自己,有對比才有安。
沒想到,這徒手撕厲鬼的徒弟在老啟口中竟然是迷信科學對玄學嗤之以鼻的不孝子,那他們那些引以為傲的弟子又算什麼?菜嗎?
看著魯大師一臉復雜的表,溫然大概也能想到原主的師父對外是如何形容原主的,于是只能笑而不語。
眼見著話題好像繞遠了,哲忍不住小聲道:“那個鬼......”
溫然聞言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抓住似乎準備伺機而逃的鬼,問道:“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鬼:“......”問的好像它有鬼權能拒絕一樣。
看不見那些東西實在是過于被,祁云敬見他們坐下似乎打算開談的架勢,便朝著溫然道:“那八卦鏡...”
他話還沒說完,溫然便冷漠無的拒絕:“不借。”
祁云敬大概是沒料到溫然會拒絕,稍稍怔愣了一下,凝眸了了片刻便垂下了眼瞼,面無表之下也看不出是不是不高興了,但也沒有繼續開口。
跟在溫然邊的哲忍不住小心的看了眼自家表哥的臉,看著溫然如此干脆的拒絕,再次在心中嘆道:表嫂威武!
拒絕之后溫然好歹還記得祁云敬是自己未來躺吃等死人生的贊助者,開口解釋道:“不是八卦鏡讓你看到鬼,而是借助八卦鏡這個介給你們開了天眼,所以你們才能通過八卦鏡看到,但開天眼消耗太大,就昨天那一下,今天早上吃那麼多都沒能補回來。”
哲意外道:“所以真的可以給人開天眼啊,我還以為昨天晚上能看到是因為八卦鏡,幫人開消耗很大嗎?”
溫然還沒開口,一旁的魯大師便道:“若是憑借自的力量驅某樣介讓人開天眼,那消耗是極大的,如今的玄門中,能這般辦到的都沒幾人。”說著,再次一臉復雜中又帶著幽怨的看了眼溫然。
哲憾道:“我還以為真正的八卦鏡能看到呢,還準備看是否能買一個這樣的法。”
魯大師道:“除了這樣的方式,其實用符箓開天眼的消耗會比較小,但兩位居士功德,一般的鬼神之不敢靠近,上的氣也足,恐怕即便是借助符箓,也不一定能看得到那些東西。”
哲看了眼溫然一只手虛空抓著的姿勢,發出了一記來自靈魂的詢問:“那我為何會撞鬼?”還是這麼厲害,差點要了全家老命的厲鬼!
魯大師頓時一梗,這也是他疑不解的地方,哲的功德若是與尋常人相比,那是極多,已屬見,這祁云敬上的功德之氣甚至可以用浩瀚如海來形容,這等命格的人別說是鬼,就是活人接,與之好能帶來好運,與之惡,幾乎頃刻間便會遭到反噬,一般來說,那厲鬼應該連祁家的門都進不來才對。
見魯大師似乎被他無意中懟了一下,哲連忙轉移話題:“表嫂,符箓也可以開天眼的話,你可以用符箓給我們開嗎?”
溫然看了他一眼,哲再次閉,他突然想起來表嫂說過,他就剩那一張符了,難怪哪怕消耗大也沒給他們用符呢。
祁云敬見他們執著于開天眼忘了正事,神帶了幾分無奈:“這鬼要如何解決。”
溫然低頭看向鬼,剛剛那幾下已經將鬼上的鬼氣打散的差不多了,但到底是百年厲鬼,被打這樣也抗住了,雖然對他有所畏懼,但只要目一及哲,便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可見其執念有多強。
溫然皺眉:“你為什麼要跟著哲,你與他之間,可有仇怨?”
鬼猛一扭頭,森白的面容上竟然下兩行淚:“他允我三生,卻言而無信,我癡留間百年,盡苦楚,好不容易尋得他的轉世,沒想到,前世恩竟然被他忘得一干二凈,無論我如何在夢中喚醒他的記憶,他對我竟然只有畏懼!”
“他畏懼我也就罷了,他還跟別的子,在我們曾經住過的地方親熱纏綿!又摟又抱!他是我的!是我的!誰也不能他!誰也不能!”
鬼說著似乎漸漸失去理智,之前被消打下去的鬼氣再次慢慢增長起來,鬼也控制不住的開始掙扎,想要朝著哲所在的方向撲過去。
一旁的魯大師見狀,一張符箓打在了鬼的上。比起剛才,現在的鬼算是很弱了,剛好符箓可以將其穩住,不至于再次失控發狂。
鬼氣被制住后,鬼逐漸的冷靜下來,但看著哲的目,卻是各種恨糾纏。
魯大師眉頭皺:“奈何橋一過,便是一段全新的人生,你怎可拿前世的承諾來索他今生的命,要知道人鬼殊途!”
魯大師的話音一落,鬼那雙泣的眸子便死死朝他看了過來,那滿目的怨恨不甘瞬間滋長了鬼氣,令在鬼上的符箓都微微起來。不甘心啊,活的不甘心,死的更不甘心!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等來了的爺,可是他卻摟抱著別的人跳舞,在他曾為解讀過詩句的客廳里,他竟然對著別的人說著海誓山盟,那個人憑什麼他的名字,憑什麼他霍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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