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鳴玉乖乖回憶,一邊想,還一邊往里繼續塞好吃的,吃得津津有味,停不下來。后來真思索過之后,他才遲鈍地反應過來,好像、大概、也許……真的吃得有點多?
聞鳴玉對自己的大胃口有點心虛,可他真的覺還好啊,還可以繼續吃。
“就比平時……多了一點點。”
他出手指,小小地比劃了一下。
穆湛一臉狐疑,“你確定?”
聞鳴玉肯定點頭,笑了笑,又吃了一碟花,最后……
“還說不是?”
“剛才真的還好,不撐的!”
聞鳴玉反駁,但肚子都明顯鼓起來了,撐到一下都不行的樣子,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聞鳴玉皺眉,表有點痛苦:“肚子難……”
穆湛面無表地看著他,過了兩秒,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把人拉進懷里,放在上坐著。
然后,幫他肚子。
寬大修長的手掌在肚皮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手指微微用力,和地按了起來。
恰到好的力道,位置也剛好,給撐著的胃慢慢按。
聞鳴玉被拉著坐在穆湛上,本來還有點別扭,不自在,但這樣按了一會之后,整個人就不自覺放松下來。
像被rua順的小寵一樣,綿綿地攤平,對著信任依賴的人出的肚皮,毫無防備,隨便主人擼。
不知過了多久,難的覺緩和了很多,反倒是因為剛吃飽,倦意涌了上來,他的骨頭都了似的,懶懶地靠在穆湛懷里,趴在他肩上,臉得變形,乎乎的一團,也得微微嘟起。
他瞇著眼睛,烏黑纖長的眼睫了,困得不行,聲音含糊地哼唧了一聲,終于,兔耳朵控制不住,從頭頂冒了出來,垂在臉側,細的,蹭得臉有點。
聞鳴玉下意識手想把它撥開。只是,穆湛也覺到了頸側突然多出來的綿綿,手就了兩下。
毫無預兆,砰的一下。
穆湛懷里一輕,剛才還抱著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只有上一團散的服。
穆湛愣了一下,手懸在半空,眼里有一驟然消失的不悅,但很快,他就練地從服堆里撈出那只垂耳兔。
聞鳴玉正著肚子,完全松懈,昏昏睡,舒服得一不小心出了原形,整個人還在半睡半醒的迷糊狀態,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于是,小小的垂耳兔蹲坐穆湛的手掌里,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很好欺負的樣子。他仰頭,茫然地看了看穆湛,又低頭看看自己趴著的手掌心,然后果斷躺下來,還用爪子抱住穆湛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示意他繼續。
理所當然地使喚一國之君,真是睡傻了。
不過,穆湛也沒計較,反而樂意的樣子,就順勢繼續肚子。只是才了兩下,垂耳兔又忽然起來,用爪子扯了點服布料過來,蓋在自己肚子下面。雖然有發擋著,但還是覺涼颼颼的有點怪。
穆湛很快就明白過來他這作的含義,角翹起的弧度越發明顯,眼底笑意更深,像是雨后穿過烏云,一點都不像個暴君,倒是有種十八歲青年的朝氣。
只可惜聞鳴玉半瞇著眼,飽得發困,錯過了沒看到這個令人驚艷的笑容。
穆湛著自家小兔子的肚皮,發雪白,仿佛棉花糖,還溫溫熱熱的,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手很好。只是過了一會,他意外發現,指腹似乎到了一個小凸起,的,藏在發里面,很不明顯,要不是今天肚子,都發現不了。
穆湛作一頓,驀地皺眉,有了不好的想法,以為兔子出什麼問題了。
但下一秒,垂耳兔像是應到什麼,僵了一瞬,然后猛地炸,從穆湛上跳開,張地盯著他,眼神非常復雜且難以形容,耳朵尖紅紅,有種惱怒的意味。
穆湛疑又嚴肅,“怎麼了?孤宣太醫……”
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他的臉上出了恍然的表,盯著垂耳兔慨嘆:“原來如此。孤聽聞有八個,是真的嗎?”
眼里出了探究和好奇,更多的當然是戲謔,想逗他的小兔子。
果然,聞鳴玉立刻炸得更厲害,警惕地向后退,惱地發出咕咕聲,渾上下都寫滿了滾吶!
但穆湛很擅長選擇忽略某些不想聽的話,笑著說:“不要肚子了?”
垂耳兔搖頭,果斷拒絕。
“可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用完就丟嗎?有點過分了,孤會很難過的。”穆湛似笑非笑。
垂耳兔聽著,完全僵住,干嘛說得他像個渣男一樣!
他想了想,好像是有點過河拆橋,但他也不可能真乖乖過去讓他研究啊。
不僅不過去,聞鳴玉更是轉飛快就跑,小短蹦蹦跳跳,一下拉開和穆湛的距離,躲到了一個花瓶后面,完地遮擋住了他的形。然后,回頭狗狗祟祟地看一眼,穆湛有沒有追過來。
意外的是,穆湛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上前抓他,而是低垂著眼,故作傷心,仿佛真被渣男玩弄了的可憐人。
聞鳴玉:“……”
怎麼以前不知道,狗皇帝還有做影帝的潛質?
聞鳴玉沒有被騙到,依舊躲著他。
穆湛裝了一會之后,見垂耳兔不理他,就像是淡了心思,向后一靠,閉眼休息起來。
好半晌,都沒有,像是睡了。
聞鳴玉探頭看,想到剛才的事,心里冒出了一點小心思。
這不是報復的好機會嗎?想探究我,那我就先來看看你的,哼。
聞鳴玉悄咪咪出一只jio,開始狗狗祟祟往前走,準備襲穆湛。
只可惜,他吃太飽,被了一頓,剛又一直保持著一個作不,渾虛,雙更是發麻。
他揮舞著爪子靠近,就要到穆湛跟前,準備襲擊時,一,啪嘰一下,他倒了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怎麼這樣?!
他心里咆哮,想站起來繼續,但兩條就是得站不起來,了一只攤平的廢兔餅。翹起來的尾球還抖了抖。
這時,穆湛睜開了眼,一手,就把地上的垂耳兔撈起來,放在掌心里。
穆湛他的爪子墊,笑著說:“真黏人。”
聞鳴玉爪子推他,噫嗚嗚。
黏個屁。
誰黏你,我是要襲!
穆湛聽著他乎乎甜膩膩的聲,笑意加深,“還撒。”
聞鳴玉:“……???”
這人本沒法通,沒救了。
穆湛過他的兔耳朵,練地慢慢順,過背的時候,更是讓兔淪陷,像是喝醉了一樣,哼哼唧唧。
聞鳴玉忍不住地瞇起眼睛。
太舒服了,嚶。
作者有話要說: 玉崽兔:炸——被rua——攤的兔餅。
穆湛:要追到老婆,得先練就一手過人的擼手法。
PS:國子監描寫源自百科,的學校生活是私設,不要當真。
第46章 肚子微鼓
第二天,聞鳴玉要去國子監上課,時間有沖突,他自然就不能再變垂耳兔,躲在穆湛的袖袋里,一起去上朝。
為此,穆湛的心頗為不好。
但讓人去國子監,是他自己決定的,之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真到了這時候,心里的不痛快依然無法控制,想把聞鳴玉拴在邊,去哪里都帶著,一直都能看到他。
可穆湛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
被關著的金雀會抑郁而死,而它還擁有著麗的歌,無法自由自在地在外面展示自己的芒,是一種殘忍。
所以,穆湛只能一邊自閉,一邊獨自消化這種緒,每次聞鳴玉要走的時候,他的表都很不爽。
聞鳴玉洗漱更,換上青衿,這副俏生生的小書生打扮,很是招人,穆湛看著就想他的臉,做點什麼。
但一想到,他換了服就是要離開,穆湛就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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