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困倦的很,慢慢睜開惺忪疲憊的雙眼,看到窗外正好,頓然間就清醒過來。
亦寒到懷中抱的人細微的作,垂眸看著睜眼的人,輕聲一句,“夫人醒了。”
“外頭天都大亮了,我們趕起床啦。”蕭揚輕推了亦寒一下,“按照你們的禮數,新婚第一天,我為兒媳,理應去給公婆請安敬茶,現在都這會兒了,我們還沒起床,是不是太失禮了?”
“父親母親不是那樣計較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現在開始起床準備就好。”亦寒說著就從床上翻下來,取過裳,三下五除二就穿戴整齊。
蕭揚半撐著子,要不是手臂用力勉強支撐住,只恐是要重新癱在床上,他的腰跟要斷了似的,明明之前也放縱過,可昨夜,好似折騰的有點兇了。
亦寒見狀,過去,一把將床上的人摟抱起來,取過裳給蕭揚穿好,看著坐在自己上,子卻虛無力的趴在自己前的人,“要不夫人再躺下歇會兒?”
“不要,再不去,那真的很失禮。”蕭揚猛搖了搖頭說著這話,轉而著亦寒,的問道:“為什麼這次比之前還累啊,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腰酸。”
“昨夜夫人無比人,人都迷迷糊糊了,偏偏就是咬著我不放,還在我耳邊一直說要給我生個孩子,夫人如此主,我總不能辜負,不免就多要了幾次,自不似之前那般。”
蕭揚垂著小腦袋,的問著,“所以,之前你都是沒有盡興?”
“但昨晚為夫很盡興!”亦寒確定的對著眼前這小家伙說道。
聽著這些,蕭揚趕忙就從亦寒上起開,他原也是想著不要再說這些話了,卻沒有考慮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這不站著還好,一站起來,雙就不自覺的打,若非亦寒扶住的及時,他估計要摔倒了,好恥啊,怎麼能做那種事,做到連站都站不穩呢,這樣子怎麼過去給公婆請安啊。
亦寒一把將蕭揚抱起,徑直朝外頭走出去。
蕭揚小聲的念叨著,“我這樣等下……”
“無妨無妨,不要多想,有我在呢。”亦寒當然知道這小家伙心里想的什麼,徑直就給了答案。
“相公你不會打算這樣讓我給公公婆婆敬茶吧!”
蕭揚這話剛落下,他們就到了這正廳外,亦寒摟著他的腰往里頭走進去,這樣他的確是上幾乎沒用多力氣,可摟著跟抱著的區別在哪里呢,最要命的是,當他走進來,看到亦初和亦書他們都在,猛然才想起,昨天他與亦寒大婚,他們都是未曾辭去,而是留宿在這大將軍府中,這也太了吧!
上前之間,有老嬤嬤端著茶過來,蕭揚一一遵照禮數,給眼前這二老敬茶。
禮數周全之后,葉氏看著蕭揚,“快起來坐下吧。”
亦書坐在對側,看向對面坐下的蕭揚,笑著說道:“如今大哥大嫂都婚了,今日敬茶,父親母親跟前亦是改口了,現下我們再大嫂,是不是就覺得非常恰當了?”
蕭揚先是看了一眼亦寒,這才對著亦書回應道,“是,三弟說的很對。”
亦寒隨之將話引到亦初的上,“二弟這都八個月了吧,難為你還這麼費心,你可得仔細保養著,萬萬不能累。”
亦初說笑著,“我哪能費什麼心啊,我這早就習慣了,談不上累,倒是大嫂,我瞧著倒是辛苦的很啊。”
亦書聽到這話,端在手中剛飲的那口茶差點沒噴出來,看向他二哥,笑道:“二哥,你現在是仗著懷了個寶貝,也開始編排起大哥大嫂了。”
“往常也就三弟敢,我這不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葉氏對著亦初和亦書說道:“你們倆呀!”
亦寒手抓住蕭揚的手,兩人十指扣,“母親,讓他們說就是,誰我是他們大哥呢。”
蕭揚的低著頭,但看到亦寒與他十指扣的手,心中那些浮也就稍稍平緩了些。
葉氏看著亦寒和蕭揚,“想來你倆早起還未用膳,我已命下人將早膳送去你們房中,都是自家人,我們這你們就不用在這作陪了,用過早膳再好好歇會兒才是。”
蕭揚心中想著是不妥,正要開口,這時,衍應和著說道:“你們母親說的極是,你們自去就是。”
亦初和亦書他們也是該回府了,便一道跟他們大哥辭了。
亦寒扶著蕭揚起,恭敬的行了禮。
葉氏淡聲說著,“好了,去吧。”
亦書在旁邊笑道:“大哥,人家大嫂這麼累,你難道不應該抱著大嫂走嗎?”
“三弟說的很對,是大哥疏忽了。”亦寒就勢順著亦書的話,將蕭揚抱起,一路從正廳出去。
在亦寒和蕭揚走后,亦初與趙桓,亦書與墨宸燁,也是準備著走了。
葉氏看著亦初,還是再三囑咐著,“你這產期將至,后頭若沒有別的事,便出府,好生在府中修養,萬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母親隔三差五都會派人到趙府來詢問我的況,我這一切都好,阿桓照顧的仔細,府中上下對此有經驗的太醫、穩婆都是隨時候著,斷然不會有錯的。”
“我知道,左右就是白囑咐你們幾句。”葉氏視線落在亦初的肚子上,“我瞧著你這肚子比尋常格外大些,萬事還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岳母大人說的很是,這等大事,小婿懂得此中的分寸。”
衍凝然一句,“你呀,永遠有不完的心,他們又不是個孩子。”
葉氏敷衍的應著,“是是是,老爺說的是,我不心了,什麼也不說了,好了,你們都各自回去吧。”
亦初他們笑了笑,便一起從這大將軍府離去。
這邊,亦寒與蕭揚回到他們的房中,看到侍正好將一應膳食在那邊所設的小桌上擺放好。
亦寒抱著蕭揚坐在自己上,親手喂著,“來,夫人先吃點東西。”
蕭揚先吃了一口,“相公,我自己來吧,你也一起吃。”
“這樣也可以一起不是。”說著,亦寒就直接吃了一口,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
旁邊伺候的人誰都不敢直視,直到那邊大將軍將碗放下,吩咐他們撤走,這才趕忙著撤去桌上的殘羹,收拾妥當,麻溜的退下,一刻也不敢在這打攪。
亦寒重新抱起蕭揚,兩人一同臥在這床榻之上。
蕭揚凝視著亦寒,“相公這樣,總覺著我這雙白長了,連地都不沾。”
亦寒輕了這小家伙的鼻子,笑道:“這又有何妨,我恨不能讓夫人長在我上呢。”
“你這也太夸張了。”
“一點都不,就像趙桓待二弟、墨宸燁待三弟,我待你的心思都是純然如一。”
蕭揚頭著亦寒的心口,耳畔清晰的聽到這人每一下清晰的心跳,沉靜片刻,得很低的聲音問道:“真的嗎?可我們和他們相比,我……我的份……”
“心意和意才是最重要的,份都是外在之,若我計較的話,當初就不會做那些,從始至終,我在意的是你這個人,看不清的那些剝開之后都是一清二楚,明白嗎?夫人往后都不許再多想這些。”
“嗯嗯。”蕭揚在亦寒懷中,聲應著,被亦寒這周讓他悉安穩的氣息籠罩,所存在的都是安心的,舒坦的,很快,就讓他進睡中……
自亦寒與蕭揚大婚之后,亦寒休沐半月,夫妻倆新婚燕爾,整日都是黏在一起,而后,待到休沐結束之后,亦寒也就是照常上朝,只要一得空,便是要時時刻刻都與蕭揚在一塊……
這日,蕭揚照舊是躺在這長椅上,近些日子下來,他總困的很,也懶得彈,正打瞌睡,昏昏睡的,外頭一小廝匆匆進來,鶯兒看著那小廝,“怎麼回事,沒看到夫人在歇息嗎?躁躁的何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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