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你別急啊,你先聽我說。”
喬許連忙的按住還沒聽他說話就跳起來的阿姆,給他解釋他們今天接了一張大單子,“所以啊,阿姆你以后都不用擔心咱們吃不起穿不起新裳了,咱們以后要吃什麼穿什麼都有,銀子咱們能賺,也不能虧待了自己不是?”
“可、這有了銀子也不能花啊,這麼好的料子,怕是要花不的銀子了……”雖然聽到兒媳婦說他們又賺了錢,趙阿姆也為兒子和兒媳婦他們高興,不過這賺了錢,哪能立刻就花了不是?
“阿姆你放心吧,我沒有花,這布拿回去你們要做服就做服,不做就放在家里,也不算是浪費的東西。”
“這……”
為了避免他們一直在這個問題上打轉,喬許連忙的轉移了話題,說起他們今天接的這個單子,說道可能需要小叔來幫忙干兩個月的活的事,“等到時候做好貨,拿到剩余的錢,咱們也算小叔的一份工錢在里面。”
趙阿姆聽到這話,擺手道:“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還算什麼工錢不工錢的。這些都是你們接的活兒,賺了錢自然也是該你們的。老大這里要人幫忙干活,讓小虎來幫他就是了,我平時沒什麼事也可以過來幫幫忙、收拾收拾東西的。”
“是啊,阿哥、哥麼,這不用你們說,我都會過來幫手的。別說什麼工錢不工錢的,我可就不干了。”趙虎也跟著說道,覺得幫他哥干點活是應該的,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喬許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見男人沒有說話,就說道:“好好,那就等到時候最好了,拿到剩余的銀兩咱們再說這個事吧。”他心想等到時候拿了剩余的尾款,他再把錢給他們阿姆就是了,左右這個事也不著急。
“那最近這段時間,阿姆你們也不用另外做飯了,干脆就每天過來我們這邊吃吧。”三個人的飯也是做,多兩個人的飯也是做,喬許也沒在意多兩個人吃飯的菜錢。
他們家地里的糧食收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吃的,所以也沒有分什麼你我。
“好,好啊。”一聽能留在兄長這里吃飯,趙虎是第一個跳出來贊同。
趙阿姆氣得瞪了小兒子一眼,他做的飯就那麼難吃嗎?……好吧,他也得承認兒媳婦炒的菜做的飯的確是比他做的好吃,最近這段時間經常在兒子和兒媳婦這里吃飯,他的飯量都逐漸增大了。
“那咱們就先這麼商量定了啊。”喬許笑著說道。
“嘻嘻~”旁邊的小娃兒不知道大人在笑什麼,也跟著嘻嘻的笑了起來。
“你也笑啥呢?呵呵……小傻樣兒。”喬許見到兒子那傻兮兮的模樣,手了兒子的腦袋。
小娃兒不懂得大人說他傻,撲進了阿姆的懷里尋求抱抱。
喬許只好抱著他們家傻兒子一頓,直到把兒子給跑了才收手。
一家人在院子里坐了一會,說了一會的話,他們阿姆和小叔子就拿著東西回家去了……
第64章 夏日
早上的從門口慢慢的移到了院子中央,院子里放著一些新砍回來的木頭,兩張凳子上擺著兩個大簸箕,簸箕里面放著一些香菇木耳在曬。
這些香菇木耳是前些天家里的男人上山去砍樹,喬許跟著一塊上去摘回來的,除了這些香菇木耳之外,籠子里還養了兩只小兔子,是那天他們一并從山上抓回來的。
當然兔子不是他抓的,是他們小叔抓到的,帶回來就一直養在他們家的院子里。
自從家里多了兩只小兔子之后,他們兒子的日常就多了一個新的樂趣,就是每天都跑去揪他菜園子里種的菜,揪了菜葉子去喂給兔子吃。每回被逮到就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菜園子里了除了最初種下的青菜之外,還搭起了幾個木架子,他往里面撒了一下青瓜瓜的種子,長出來的苗子已經順著木架子往上爬了,整個菜園子看起來十分的茂盛。不過對兒子做的這些小壞事,他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兒子不是把瓜苗的頭連拔起,他覺得自己暫時應該都不會想打兒子的。
“阿姆~”
“哎哎,你別過來啊。”
一抬頭見到那個小崽子要跑過來,喬許把簸箕上的香菇木耳翻了一個面,小崽子已經跑到他的腳邊來了,兩只小手纏住了他的。
“……你說,你跑出來做什麼呢?沒見著外面的太這麼曬是不是啊,你要曬黑可就變黑崽子了哦。”看著跑到腳邊來的小崽子,喬許連剩下的一面都沒翻了,趕拎著兒子回屋去教育了。
這個時候外面的太有些曬了,他就不讓孩子跑出去院子里頭玩,夏天的太可不是開玩笑的,曬黑倒是不怕,最怕的就是把人給曬中暑了。
“熱不熱?”
“熱熱。”
小娃兒現在也知道熱了,熱會出汗汗,熱熱!
“你怎麼這麼多汗啊?不要跑來跑去的了。”一小孩兒的后背都了,喬許在凳子上坐下來,拉過小崽子到跟前,拉起他的服,拿著干凈的手帕給小孩兒背上的汗,一邊商量道:“咱們就在這屋子里玩好嗎,玩會兒你要去睡午覺了。”
“不!”小娃兒拽著自己的小單車跑遠了,十分堅決的說不要睡覺。
喬許看著跑遠了的兒子,十分的哭笑不得,“臭小子!”還會跟他說不了,誰教的!明明他就沒有教過這個小孩兒這麼些七八糟的話!
“任由他吧,一會玩累就困了。”趙阿姆呵呵笑道。
他的手上拿著針在花,這些天他一直在跟著兒媳婦做簪花,現在已經學會做簡單的花樣了,不過比起兒媳婦做的花樣,他做的還不是太好。
以前他還不知道兒媳婦還會做這個東西,一日見著兒媳婦坐在門口這里拿著和碎布補補,就出了一朵小花,弄到簪子上十分的好看。好在兒媳婦愿意教他,學會了倒是比他給人納鞋底做別的要賺錢,他就十分用心的學了,已經學了有幾日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學會這麼多話,咱們好像也沒誰教他啊,時不時的蹦出一個字,讓我都有些驚訝了。”喬許也拿起面前做到一半的簪花,拿起來繼續,一邊跟坐在對面的阿姆聊天。
“呵呵,興許是像你小的時候吧。老大三歲之前都不大說話,那會兒他阿爹還在,老大整日跟在阿爹的后面玩木頭,也不黏我,老小的子就跟老大完全不一樣……”趙阿姆說起兩個兒子小時候的一些事,角噙著點點笑意,似乎沉浸在了過去的往事當中。
“嗯,他是沒什麼話的人。”
喬許靜靜的聽著他阿姆講話,偶爾搭一句,問一兩句和那個男人相關的話。
木房那邊傳來咚咚的聲音,他們就在屋子這邊一邊看孩子,一邊做他們的活兒。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可能都沒什麼時間到鎮上去,不過他想著反正有時間,不如自己找點別的事來找,日子過得也不會太無聊。他倒是想去木房那邊幫忙,不過每回他一進去,后面就會跟著一只小跟屁蟲進去,他就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了。
兩人在這一點上出奇的一致,都不讓孩子跑進去木房里面玩。木房里的木屑到飛是一回事,主要屋子里面到堆滿的木頭還有架子上的工,他們都怕孩子跑進去里面玩兒給磕了,所以都是止孩子跑進去木房里玩耍。
他們家里孩子還小,又頑皮好,時刻都要有一個人跟著看他,所以一些事哪怕是喬許想去幫忙,也是有心無力,他就只好負責看好孩子,和做好每日的一日三餐,還有偶爾做做他的手工和其他的活兒了。不過最近他們沒有空去鎮上,這些做好的東西就可以先攢著,等到時候去鎮上擺攤的時候一并帶過去賣。
他們家里現在是一日吃三頓,中飯做多一點,留點中午吃,偶爾中午他也會下個面條或者是做點其他的東西。中午吃一點東西之后,下午才不會覺得肚子得慌,晚飯才晚一點都沒關系。
北陵王容远战功卓著,是当之无愧的战神,一朝被下毒毁容,有如恶鬼修罗,人人惊惧不敢靠近。容远犹记得第一次见林宴时,少年和其他人一样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新婚当夜,容远故意用毁容的侧脸,冷笑着靠近身穿嫁衣的少年,想要再次看到少年脸上惊恐害怕的表情,没想到少年却轻抚他狰狞的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林宴记得,当他还是一株刚开了灵智的小小树藤时,曾经被野猪刨出根须暴晒空地,是面前的男人把他埋进土里,浇上水,让他活了过来。 别人畏惧他有狰狞纹路的容貌,而自己却始终记得他温柔的手指。 * 林宴是龙渊山里一株小树藤,长出的果子被人摘走,他机缘巧合成为相府嫡子下山来找自己的果子。一日在宫中,遇到一个小太子,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看到他头顶明晃晃的小花,小太子憋红了脸,噗嗤,头顶也冒出来了一朵小花。 容远毁容后,吓哭了京城不少的小孩儿。唯有皇宫中那位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小太子,每次看见他,都哼哧哼哧小尾巴一样往他面前凑。 容远发现院中多出来了一盆奇怪的小花,怪可爱的,遂搬到书房亲自照料。 一日京城人仰马翻,暗卫急匆匆前来禀告:王爷不好了,王妃把宫里的小太子拐跑了! 容远看着面前多出来一株小小花的花盆:……
林榆沒想過,原來自己只是替身。他親手做一桌菜,白月光一個電話,傅時聞便起身離開。 傅時聞說:“安澄他身體不好,我去看他,你乖一點,不要鬧。” 林榆點頭,他以為只要乖一點,就能留在傅時聞身邊。 傅時聞的朋友當著他的面叫白月光嫂子,林榆當做沒聽見。 傅時聞家族聚會帶白月光回家,林榆裝作不知道。 后來,林榆懷孕。 白月光逼他吃墮胎藥,他反抗推開白月光。 白月光順勢摔在地上,看向他身后:“哥哥,對不起,我不該惹阿榆生氣。” 傅時聞扶起白月光,心疼地問他有沒有摔著。 “只是摔著手,沒關系的。”“去醫院。” 林榆捂著肚子,劇痛難忍:“傅時聞,我不舒服。” 傅時聞冷漠回頭:“林榆,你裝什麼裝?”林榆再也沒辦法騙自己,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他小聲說:“祝你們幸福。” 從那天之后,林榆消失了。起初傅時聞只是以為他是鬧著玩。 后來,傅時聞找遍了整個A市,他真的不見了。 分類:爽文 甜文 虐文 現代 青春 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