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誠想起方才那些個被寧四郎一對狼牙棒錘飛出去,飛到擂臺下面,摔得吐不止、人事不知的仁兄們,不由得面皮微微搐了起來。
他雖然知道大哥武藝不凡,但畢竟當初賀顧隨賀南戍守承河,他也沒親眼見到大哥是如何大發神威的,京中雖人人都稱贊賀家的小侯爺武勇過人、弓馬騎湛,然而賀誠一個書呆子,對這句話的概念還僅限于賀顧在校場上百步穿楊的耍耍帥,可眼下真上了寧四郎這樣的釘子,看著別人被他揍得頭破流,賀誠心中對賀顧究竟能不能打得過那兇神惡煞的寧四郎,實在是沒幾分底的。
只是他也攔不住大哥,或者說還沒等他去攔,賀顧已經走到了校場中央置放病人的架子邊上,選趁手武去了。
賀誠看著大哥的背影,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只得盡量往好的、樂觀的方向想——
好歹這次姑娘跟著皇后娘娘來了不是?
只要大哥上了臺去沒斷氣,下來了有神醫救助,總能夠保住命、保住胳膊,不落下殘疾吧?、
賀顧不曉得弟弟正在為了他的胳膊憂心忡忡,從架子上拎了一把單刀,掂了掂輕飄飄沒什麼分量,便又一臉嫌棄的扔了回去,目在架子上轉了一圈,最后鎖定在了一柄錯金環彎刃開背大刀上。
……這個看起來倒是不錯。
賀顧出那刀,放在手上掂了掂,這次果然很有分量,刀也澤熠熠,一看就是一把經過心鍛造、打磨的好刀,只是不知道這樣一把好刀,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這把刀對尋常人來說,也的確是有些太重了,耍起來怕是很不趁手,恐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就要把腳趾頭都給剁了,這才沒被挑走,只是賀顧握住刀柄了出來,卻覺得手正好,甚至重量也在他正好能駕馭的范疇,有那麼點如臂使指的覺。
賀小侯爺見獵心喜,立時便握著那刀不撒手了,拎著就往北三擂臺去了,他得了好兵刃,心中便直接更多三分把握。
恰好他一過去,臺上便傳來了一個男子有些驚慌的大喊聲:“我認輸!我認輸!”
寧四郎的狼牙棒,便這麼正正好,堪堪的停在了那男子腰前,直等那認輸的男人連滾帶爬躥下了擂臺,惹的臺下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哄笑聲,寧四郎才收了兵刃,抹了抹鼻子,哼笑道:“可還有要來的?”
賀顧拔高了嗓音,氣沉丹田、字正腔圓道:“我來!”
他足下在臺邊階上借力一蹬,提著那刀子如燕般在空中一翻,只眨個兩下眼睛的功夫,便已經施施然落在了擂臺正中央。
寧家在北地云州,臨近承河,子孫代代從武、雖然沒有什麼世襲爵位在,但也是有些頭臉的。
寧四郎并沒見過賀顧,但只見了他躍上臺來這段,又看清了他手中那柄開背大刀,也不由得眼前微微一亮,贊道:“好輕功!好刀!”
臺下眾人看清賀顧面貌,他們自然是認出了,這是那位人稱京城勛貴子弟第一人的賀小侯爺,頓時一片躁、人聲嘩然、十分興,一時人頭攢,議論紛紛,更有去隔壁擂臺人來看的、好的、還有喝倒彩的。
寧四郎聽清楚下面的人說了什麼,挑了挑眉道:“哦?你就是那個賀顧?”
賀顧道:“是我。”
寧四郎道:“聽說你在汴京,是個什麼第一人,我寧家一直在云州,倒也不曾領教過京城的第一人,今日便要好好見識見識了。”
賀顧雙手握住大刀刀柄,聞言角勾了勾,朗然一笑道:“那你且來罷!小爺今日就讓你長長見識!”
賀顧雖說重生后,咸魚了一陣日子,但他畢竟曾在軍營里打著滾過了十幾年,好斗如同一種本能,早已經刻進了骨子里,平日閑散也就罷了,一到了這種熱火朝天、男人們赤膊相斗、兵戎相見的場合,便免不得要跟著熱沸騰,寧四郎方才在臺下連退近十人,賀顧自然也被勾的起了好勝心。
寧四郎聞言,拎起了兩截狼牙棒,上也不示弱,挑眉吊兒郎當的笑了笑,道:“刀兵無眼,賀侯爺可得小心了,不過你生的這樣俊俏,我也不忍心下狠手,若是打不過了,求我一句,聲好哥哥來聽聽,我便不下狠手,如何?”
臺下頓時一片哄笑。
賀顧倒也不著惱,只哼笑了一聲道:“屁話恁多。”
便舉了刀,直直奔了過去——
臺上兩人兵戈相見,一時金鐵激鳴不絕于耳,賀誠看的心中惶惶,生怕那狼牙棒不長眼,下一秒就錘到他親的大哥臉上,砸個糊糊,正張著,卻忽然覺周人群一空。
他怔了怔,扭頭便見到恪王殿下不知何時駐足在了他邊。
賀誠嚇了一跳,連忙行禮道:“見過王爺。”
裴昭珩眼睛盯著臺上纏斗的兩人,并未看他,只道:“不必多禮。”
賀誠這才道:“王爺怎麼上這來了?”
裴昭珩道:“本王來看看子環,只是來的遲了。”
賀誠趕忙道:“來的不遲,不遲,這才剛剛開始打呢。”
裴昭珩的目停在了賀顧手中那柄大刀上——
他眼中帶了三分笑意,只是很快消去了,并未被賀誠察覺。
賀顧和寧四郎的比武,很快就覺出了勝負,以賀小侯爺踢飛了寧四郎手中的狼牙棒,又一個掃堂勾得他摔了個狗吃屎,最后用刀架在寧四郎脖子上收了場。
賀顧“呸”的一聲吐出了里叼著的發帶,笑的很不像個好鳥,促狹道:“如何?怎麼不聲好哥哥,也讓小爺聽聽?”
寧四郎:“……”
見他面醬紫如豬肝,賀小侯爺心里終于爽了,只暗道這姓寧的,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也配讓他好哥哥?
真是忒不要臉!
正想著,轉目便無意間掃到了臺下一個著玄衫的人影。
那人一雙桃花眼本是疏冷淡漠的、此刻卻眼帶三分笑意,正定定的著他。
也不知為何,此刻分明是賀顧在臺上,裴昭珩在臺下,他被三殿下這般仰,原是他高高在上,可賀顧卻莫名被他這一個眼神,便有些看得臉紅心跳了起來。
只是短短一瞬,耳子都不住有點發起了燙。
好死不死,此刻萬眾矚目,他一臉紅,眾人都能看個一清二楚。
更好死不死的是,那方才還言語挑釁的寧四郎,敗下陣來被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挑釁了回去,卻并不惱怒,只沉默了一會,忽然氣沉丹田的喊了一句:
“好哥哥——”
一時場上場下一片寂然,落針可聞。
賀顧:“……”
臺下眾人:“……”
裴昭珩、賀誠:“……”
第77章
賀顧無語了片刻,道:“你怎麼還真了。”
寧四郎憋紅了一張原本兇神惡煞、胡茬叢生的臉,顯得有那麼幾分稽,道:“愿賭服輸,小侯爺方才說的沒錯,既然我你輸了我好哥哥,那我輸了自然也是要你好哥哥的。”
頓了頓,又瞥了賀顧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況且……況且侯爺這般武藝,四郎也是得心甘愿的。”
賀顧登時被他惡心的起了一的皮疙瘩,連忙收了手中大刀,長靴在寧四郎背后蹬了一腳,牙酸道:“行了行了,你快下去吧。”
寧四郎從地上爬著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灰土,抬眸看著賀顧還不愿意走,只雙眼放道:“果然是汴京俊杰第一人,寧某心服口服了,日后侯爺拔到了承河,還請賞臉,我到承河去找侯爺喝酒!”
雖說軍中一向是誰的拳頭大服誰,但男人畢竟都是好面子的,也實在罕見寧四郎這樣混不吝,遭人喝倒彩、哄笑也不介懷的武癡,雖然只是一場短短切磋,他卻似乎是真被打服了,下場時竟還有些不舍,頗有點一步三回頭的意思。
賀顧與寧四郎比試的擂臺是北二臺,臺下擺著張小案,有坐在案前,見寧四郎落敗,記載好了勝負,才朗聲報道:“北二臺,原擂主,寧浪敗——新擂主,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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