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單頎桓所料,齊國確實沒茍延殘多久,很快就覆滅了。
齊國之地被規劃進了楚國的領地,世上再無齊國這個小國。
沈家早有了單頎桓的提醒,做足了準備,楚國攻齊國之后,他們家悄悄躲過了這一切,沒有什麼大的損失,且在單頎桓的幫助下離開了齊國,直接前往單頎桓封地,日后則將會為賢王效力。
跟誰干不是干?只要有未來,那才是他們可以追隨的人。
最開心的莫過于沈嶼晗,一家人終于團聚了,而這個時候他也和單頎桓有了第二子,可謂是雙喜臨門,都是好兆頭。
單頎桓結合歷史經驗,又有沈家的幫助,相互扶持,他的封地越發壯大,但這一切都在低調中進行,當朝皇帝還在沉浸在得到齊國的喜悅中,可惜,皇帝卻活得不久,因過于勤政,在某日批閱奏折時突然一頭載在書案上,卒。
這個時候的單頎桓作為皇帝唯一留下來的弟弟,又是當朝唯一有封地的王,他必會回京奔喪,許多朝臣都不知他的威脅,竟無人反對,單頎桓就這麼帶領著自己的兵進了京,待所有人都反應過來時,這楚國的江山已經為單頎桓的囊中之,不費一兵一卒得到了別人想要的一切。
皇帝沒有立詔,單頎桓卻早早給他準備一份,三朝宰相都沒看出哪里不對。
用一句現代話來說就是,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單頎桓就這麼的為了楚國的新皇,朝臣對位深藏多年的賢王可是半點不,完全不了解他的行事風格,拍馬屁或者別的都沒有用,比起勤政的先皇,這位不公勤政,還顧家,后宮人,那是一個都沒有的,也不需要。
同樣,突然就為皇后的沈嶼晗在宴請朝臣夫人時也半點不怯場,比原來的皇后更有皇后的氣度,更母儀天下,他是楚國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哥兒皇后,把所有哥兒都羨慕壞了。
單頎桓花了一段時間整頓他的治國班子,因為有沈家父子的幫助,事半功倍。
他回到后宮后看到兩個下學后粘在老婆邊的兒子,若有所思的想著要不要給他們加點功課。
“父皇!”
一大一小規規矩矩的人,單頎桓一手抱一個:“今日都學了點什麼?”
大的說:“今天是二舅舅教的,要背詩,無生無趣。”
小的才剛開始啟蒙,一本正經地回道:“回父皇,學寫字兒。”
單頎桓又問了兩句關于學習的事,然后就不再問了,他不能剝奪孩子們的休息玩樂的時間,便問一旁的沈嶼晗晚上吃什麼。
沈嶼晗含笑看著他們,臉上的喜悅是藏不住的,他報了菜名兒:“晚上給你們燉羊,竹蓀燉湯,髓筍,黃獨,還有藕桂花糖糕。”
一聽有糖糕,兩只小的就雀躍起來,單頎桓拍著他們的小肩膀:“你倆可吃點糖,會長蛀牙。”
已經開始換牙的大皇子捂著自己的:“不能吧,父皇,我早晚都有刷牙,一直保持著牙齒的。”
小的也舉起了手:“我也有刷牙,不長蛀牙。”
沈嶼晗在人前有皇后的威儀,但在丈夫和孩子面前卻很溫和,當然,他也不會一昧的寵溺孩子,該嚴厲的時候就嚴厲,該疼的時候就疼,不像他相公,簡直要把兩個孩子寵上天。
很多人都跟他說,怕賢王了皇帝后會擴充后宮,可誰知道后宮并沒有擴充,反倒是把曾經妃子們住的地方全都給推了,一半做孩子們的游玩樂園,一半給了沈嶼晗種些西域來的瓜果,還有他用來娛樂的地方,這也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人人都覺得皇上過分了,可單頎桓說我的地盤我做主,我我家人有錯嗎?
眾人無言以對,似乎也沒有錯,但與禮法不合。
單頎桓又說了,禮法都是人給設定的,有人定就會有人改,要實事求是,此番言論和作為也為他推行一夫一妻制打下了基礎。
此時,單頎桓正在哄兩個孩子睡,他在給他們講睡前故事,這件事是沈嶼晗做不到的,因為沈嶼晗也是聽故事的人之一,他們一家四口坐在床上,聽著單頎桓講阿里與四十個海盜的故事。
講完后,孩子們還意猶未盡,單頎桓告訴他們,明天晚上可以接著往下講。
倒是他和沈嶼晗回房后,他老婆央求著他講下半部分,單頎桓嘿嘿一笑,那得用親親來換,沈嶼晗捧著他的臉親了下去,然后就一發不可能收拾了,一個親親怎麼能夠呢。
等翻云覆雨之事結束后,沈嶼晗在相公懷里沉沉睡著之前心道,相公可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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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楚國越來越強盛時,單頎桓又開始進行他的下一步計劃,將周邊的小國全部吞并,并納楚國的版圖,最后再收掉北方的地盤,將周邊的國度都給統一了。
他在位期間是楚國最強盛的時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人人稱頌,更是到百姓的戴,除此之外,皇后也是一大話題,但是單頎桓有意減弱沈嶼晗的影響力,因為他知道男兒這個別的人數太,遲早都會有淘汰的一天。當然,他在對待哥兒和子方面也頒布了很多優待政策,人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雖然一時半會兒改不了,但他還有自己的孩子可以延續他的舉措。
單頎桓的兩個孩子當然也不是閉門造車的教導,他會在他們的長過程中帶他們去驗人間疾苦,他們從不同人群的角度出發卻看待問題,大皇子格跳,他適合治軍,掌管國防一塊,而小皇子打小就沉穩,又有各方老師的教導,格沉穩,聰明且極為威嚴,連大皇子有時候都要聽他的,最后皇位傳給了二皇子,兩兄弟合力掌管楚國。
當然,這一切也不了賢臣們的輔佐。
沈家一直很低調,雖然單頎桓當一國之主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但是他們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早早的退在后,子孫們從事各行各業,他們沈家人雖不是所有人都立于朝堂,卻都有沈家人的傳說。
待到兩個孩子長到可以獨當一面之后,單頎桓就帶著沈嶼晗游山玩水,帶他去見識更廣闊的天地,而這也是他在最初婚時答應下來的。
如今的楚國,道路開闊了,道也可以延得更遠了。
單頎桓最后帶著沈嶼晗來到海邊,海邊的氣息,陪他看海上日出。
此時的二人,一個四十有五,一個也年近四十,卻都保持年輕的容貌,只是多了些許看盡世事的沉著。
清晨的海浪拍打著暗礁。
單頎桓攬著他老婆,將披風蓋在他肩上,悄告訴他一個:“嶼晗,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是這里的人,我是來自未來的人。”
他以為沈嶼晗會很驚訝或者害怕自己,但是沈嶼晗卻笑了下,海風吹起他的發,單頎桓練地將他的發撥到一旁。
沈嶼晗凝視著他,說:“我知道。”
單頎桓說:“你知道?”這麼想起來,他老婆好像從認識他一起似乎從來沒有懷疑過他,而且還相當配合,“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嶼晗點頭:“嗯,還記得你當年到齊國接親的事嗎?你趕走北方來的匪賊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自己匪賊到山崖死了。死后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嫁給了一個人,我和那個人共同生活,他助我良多,也極疼我。”
單頎桓開始吃醋了:“你怎麼還在前頭夢見別人?”
沈嶼晗往他懷里鉆了一下,都婚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吃醋!
“聽我說完嘛,相公。”沈嶼晗輕笑道,“我在那個世界過得很幸福,然后夢就醒來了,第二天,我便見到你了,你和我夢里遇到的那人長得一模一樣,格和說話方式都沒有變化,我當時就想,或許老天爺讓我們相遇,這是緣分,也是命運,你就是來拯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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