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來堵的,先走了,高彥辰他們也沒事,薛夕沒推辭,直接上了車,李叔踩了油門,車子一下子就飚了出去。
薛夕坐在車上,過車窗往后看。
高彥辰兩手兜,桀驁的年冷冷一笑,火苗一號則囂著,其余人也都攔著那群記者,那一簇簇火苗似乎在這一刻,都可許多。
薛夕收回了視線,等到家時,微信上收到高彥辰的增加好友信息,薛夕通過并修改了備注:小火苗。
小火苗:【已搞定,放心。】
發的信息都拽拽的,很可。
薛夕下了車,低著頭編輯消息進門:【謝謝。】
剛進去,就聽到房間里傳來薛老爺子的怒喝聲:“這是怎麼回事?”
薛夕腳步加速,進門后就看到老爺子和老夫人都坐在沙發上,正怒視著薛晟:“記者都跑到公司里來了!明天這件事如果登報了,公司票都會下跌!你怎麼這麼糊涂!華夏大學,也是你可以去買的?”
薛晟頓時搖頭:“爸,我最近本沒去過京都,哪里來的買通?而且,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麼?每年保送進華夏大學的多了去了,破格錄取的也有不,怎麼就抓著夕夕不放?這件事,絕對是有人在背后做推手!”
都是商人,薛晟一句話頓時讓老爺子想多了,他皺起了眉頭,被薛晟輕輕松松帶著轉移了話題:“誰在針對薛夕?”
薛晟一臉嚴肅:“應該說,是誰在針對貿晟集團?夕夕是被公司連累了!”
貿晟集團,是薛家的公司。
薛老爺子腦子里已經閃過了好幾個競爭對手:“這件事,要嚴查!那些記者被買通,肯定會留下痕跡!”
這話一出,一直守在旁邊的劉依秋眼神閃了閃,直接開了口:“依我看,不然就讓夕夕拒絕保送吧?這樣子就能證明咱們的清白了。”
葉儷直接打斷:“我不同意。夕夕堂堂正正,從未做過虧心事,憑什麼要拒絕?”
老夫人拍了拍扶手,厲聲道:“真是可笑,一個小孩子,有多大的功勞,怎麼就被教授看中了?這說出去都沒人信!還說什麼堂堂正正……”
葉儷還想說話,薛晟搶先一步開了口:“這時候推掉保送,不就明擺著告訴大家我們有問題?”
薛老爺子凝眉:“再觀一下吧。”
薛夕站在那里,靜靜看著客廳里的這一場爭執。
學校里,火苗們幫擋住了記者。
家里,父母為遮風擋雨。
雖然,從來都不需要,可這一刻還是覺心口暖暖的,像是被填滿了什麼東西。
晚上睡覺時,葉儷嘆氣:“夕夕是優秀,可你說華夏為什麼給保送?”
薛晟目堅毅:“無論如何,我相信夕夕,這件事如果鬧到最后,華夏大學取消了保送資格,我一定要跟他們剛到底。”
第二天,癱瘓了三天的微博恢復了!
學校里的記者雖然被高彥辰住了,可還是有很多記者被高價收買,于是,在熱搜恢復的那一刻,#華夏大學保送幕#這個話題,再次上了熱搜,上面議論紛紛:
“這個事還沒得到解決嗎?招生辦為什麼不給出一個說法?”
“高考是華夏最神圣的一件事,多人破了腦袋都想要進華夏大學,可華夏大學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招生嗎?太讓我們失了!”
“小道消息,某XX學生所在的濱城國際高中,里面全是豪門子弟,一群人不去國外留學,留在我們國干什麼?”
“…………”
各種爭議的聲音,在網絡上發酵。
薛夕并不關注那些,但在雜貨鋪吃飯時,收到了高彥辰的微信息:【門口有記者,快到時說一聲。】
這是火苗們都在等?
薛夕咬了手中的包子一口,低頭回復微信,【好。】
向淮坐在旁邊,倒不是故意窺的信息,而是“小火苗”三個字太明顯了。
小朋友喜歡給人起外號,火苗的話,應該是小高的那個孫子吧?
嘖嘖,大早上就發消息,有什麼好聊的?
向淮視線一掃,落在了薛夕手中咬了一口的包子上,他忽然開口:“小朋友,這包子什麼餡兒的?”
薛夕微愣,“牛餡。”
“好吃嗎?”
“還行。”
這兩個字剛落下,薛夕就覺側一黯,男人忽然低頭,將手中剩下的半個包子咬進了里。
薛夕懵了:??
向淮角含笑,等著小朋友的反應。
這屬于間接接吻了,小姑娘會嗎?
他等了兩秒,小朋友了,迷茫的看了看餐桌,旋即驀地出筷子,快速將最后一個牛包夾走,三兩口塞進里,等使勁咽下去后,這才開口:“沒了。”
向淮:“…………”
所以,他人的舉,在眼里,是跟搶包子吃?
薛夕覺得有點干,又喝了口豆漿,見向淮還直愣愣的看著,遲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將手中的豆漿遞給他:“你也想喝?”
“…………”
向淮就這麼接過了的豆漿,等孩跟他握了手,離開了以后,他定定看著手中的豆漿,忽然笑出聲來。
這時,再次目睹老大人失敗的陸超,膽戰心驚的開了口:“老大,國外的數學期刊剛剛發了。”
薛夕著鴨舌帽,就這麼在記者的注視下,被小火苗保護著,安然進了學校。
剛進教室,就被指責了。
李函蕾怒斥道:“都是因為你,我們整個學校都被罵了!薛夕,你數學績到底是有多假,才會買通了教授提前保送?”
范瀚也繃著下,“薛夕,你這個舉實在是太欠妥了。”
這時,班長周振沖了進來:“薛夕,教務來人了!”
教務的老師進了教室,他擰著眉頭盯著薛夕:“薛夕同學,記者把校長都圍堵了,整個學校都因為你陷了輿論危機。請問你被華夏保送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再給不出合理的理由,學校將開除你的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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