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一進這個樓層,我就捂住了心口。
“怎麼了?”小問我:“你臉怎麼忽然那麼差?別告訴我你暈電梯。”
“我沒事。”我輕輕搖搖頭,看向冷陌,冷陌也在看我,眸深邃,讀不出他的神,不過我想,他應該也覺到這種異樣了。
這棟樓層,出很大一死人的氣息。
孩子的質一般都偏,而且敏,更別說加上我又是年月出生的,質要更一些,對于這種氣息的捕捉要更敏,我絕對不會覺錯的,這棟樓層里,有死人存在,也許是剛死,也許是……已經死了的,鬼!
“這樓層里,只有你父親他們在嗎?”我問小。
“是啊,政府把這樓層包了下來,只讓我爸和我爸的同事住。”小走在前面,回過頭來:“怎麼了?”
“沒事。那……這樓層有沒有死過人?我不是說不吉利的話,我就是隨口問問打聽一下。”我怕小誤會我,趕又解釋了幾句。
小倒不在意,想了想,搖搖頭:“這幾天都沒死人,這樓層都是貴賓或者有錢人才能住下的,好像就沒死過人吧,我也不是太清楚了。”
沒有死過人,刷白的走廊上卻飄著那麼森的死人氣味,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我艱難的咽了咽唾沫,雖然說最近也見了不鬼,可要真的再見鬼,我還是沒法做到像冷陌那種淡定自如的地步。
“就在前面了。”小小跑起來。
小站在了走廊盡頭,盡頭有間病房,外面守了兩個警察,還有幾個坐在外面長椅上小聲談著什麼,小跑過去跟他們打招呼,并且指著我和冷陌這邊,大概是在對那些人介紹我和冷陌。
“警察就是警察。”我忍不住嘆了句,圍在病房外面的全是警察,被保護照顧的太周全了。
冷陌沒理我,我自討沒趣,只好閉上和他一同走了過去。
“你們是小的朋友?”其中一個穿著制服上了些年紀的警察站起來看我,他的眼神無比鋒利,似乎能一眼把人看穿似的。
我一時間被這種強大的正氣怔住,沒說出話來,冷陌微不覺察的擋在我前,對視那警察:“對,我是后那人的朋友,也是醫生,應邀來看看里面人的病。”
“你是醫生?”老警察用很懷疑的目看冷陌:“你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并不像一個醫生。”
我暗暗咂舌,能憑借直覺就完全判斷正確,而且還能在冷陌這樣的氣場下與冷陌對峙,質疑冷陌,這警察真太厲害了!
“哦?那麼你覺得我像什麼。”冷陌反問警察。
氣氛頓時陷了尷尬之中。
“哎呀舒伯伯你別嚇到他們啦!他們真的是我的好朋友,真的是來幫忙的!”還好小及時來救場,拉著老警察對我和冷陌說:“他是刑偵隊的隊長,就是我爸的隊長。”
“我舒震,抱歉,職業習慣,嚇到你們了。”老警察從冷陌上收回了目,一字一句說的都讓人覺很有力量。
怪不得眼神那麼犀利那麼厲害,原來是刑偵大隊的隊長!
我趕正襟:“你好舒警,我瞳,他冷陌,我是小朋友,小父親出了這種事,剛好我朋友冷陌從國外回來,我就想帶他來看看,不管有沒有用,都能盡一份力。”
冷陌對警舒震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小的朋友我當然不會說什麼,你們進去吧。”舒震讓開了路。
“瞳我帶你們進去。”小打開病房門。
我看向病房的門,忽然間有點不敢進去了,走廊上那麼濃的氣全是由這道門里傳出來的,我是站在外面,不舒服的覺就非常非常強烈了。
我的雙眼能夠看到鬼,我害怕進到病房里,因為我已經百分之百確定,里面有鬼了!
但是小已經走進去了,在里面招呼我們。
“別怕。”冷陌的聲音忽然自我頭頂傳來,聲音很小,我卻已經聽到了。
我抬起頭看他,他也正在看我,目漆黑深邃,卻讓人莫名安了心。
真是的,有冷陌在,我還怕什麼呀。
所有害怕從頭到尾消退,我鼓起勇氣,走進了病房,冷陌跟著也進來了。
這間病房很大,總共有五張病床,有六個警察在陪護照顧,病床上躺著五個男人,手上和膛上都滿了管子,每張病床旁邊都放著監控儀,五個男人都閉著眼睛昏迷著,小走到中間的那張病床,很難的看著病床上的男人:“爸,我來看你了。”
我站在原地,沒有跟著過去,不是我不禮貌,而是此時此刻的我,半步都挪不了了。
我已經做好會看到這病房里的鬼的準備了,卻本沒想到,這病房里,竟然有五只鬼!
是的,五只,五只鬼趴在五個昏迷的男人上,堵著他們的口鼻,不是這五個男人醒不過來,而是被五只鬼掐斷了所有能蘇醒的地方,怎麼可能醒的過來?
聽到靜,五只鬼都紛紛看向了我的方向。
我看清了這五只鬼的模樣,有三個男兩個人,穿著破爛,沒有眼珠,只留下兩個滲人的在不停的往外面冒,也是裂了的,里一顆牙齒都沒有,而且還沒有舌頭,滿只是剩下的,無比恐怖!
我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撞在墻上。
冷陌半個子擋在我前面,小聲說:“是冤魂,并且失去了自我意識,并不是趙曉那一類還有理智的,很危險。”
這五只鬼快要吃人的樣子看著我,我當然知道很危險了!
“你沒事吧。”那個刑偵老隊長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我猛地一驚,扭頭過去,舒震警長不知何時也進了病房,正打量著我,眼睛里充滿了疑:“你滿頭是汗,臉蒼白,瞳孔放大,微微張開,脖子變紅,這是到極端驚嚇的表現,這病房很平靜,你為什麼會看上去那麼恐懼?”
這警察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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