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戒指這話一點醒,男戒指跟季明崇顯然都懵了。
男戒指回過神來后,幾乎進了瘋狂的狀態:“不可,我反對這門親事!”
戒指高貴冷艷的笑了:“人家郎才貌,哪得到你這妖怪反對,其實我覺得盛醫生好的,比狗子好多了。”
男戒指很委屈很難:“你怎麼能那麼說,主人好的……”
“是好的啊,會認妹妹的男的我也不是沒聽說過。狗子最好永遠記得素素是他妹妹!!”
……
季明崇再看看他媽對盛遠那個熱勁,就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了。
晚飯之后,他就讓盛遠回去了。
他媽一路送盛遠到門口,回來后還對他說:“你怎麼回事,盛遠好不容易來家里一趟,怎麼不多留他?”
“他三天前才來過。”他不得不提醒一句。
而且盛醫生明天早上要上班,要救死扶傷,今天晚上自然要早點睡養蓄銳。
想到戒指的話,想到他媽詭異的行事作風,季明崇覺得,他有必要跟他媽來一場談話,便道:“媽,您跟我來一下,我有事要問您。”
阮素正在陪著豆在房間里看書寫作業,也不知道這邊的靜。
季母跟著季明崇進了房間。
季明崇將門關好以后,這才低聲音問道:“媽,您現在是什麼意思,就盛遠的事。”
“你看出來了?”季母又不確定的問,“是不是盛遠跟你說了什麼,他對素素是個什麼意思?”
“沒。我不知道,您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季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臉滿意,“我覺得盛遠好的,我問過他了,他沒有朋友,你想想看,他上面沒有能說話的長輩,誰跟他結婚,都不用面對公婆,而且盛薇也是個好相的,對我也很尊敬。醫生這職業穩定,待遇也不錯,盛遠呢,名下有車有房,我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這孩子人品也沒得說,是個好的,至于盛家的長輩,我跟他們也是有的,盛遠的爺爺,他的爸爸媽媽,這夫妻都很好,也沒聽說過盛家有什麼七八糟的事,家風正,人品好,前途也不錯……”
聽著他媽的念念叨叨,季明崇有一瞬間才意識到,他媽是真的老了。
記憶中,他媽從來都不會管這些閑事,就是他大哥跟大嫂的事,都很會手,像電視劇里那些逢人就給未婚小年輕介紹對象,恨不得將對方祖宗十八代都打聽清楚的事,他媽是絕對不會做的。
他看著他媽都有了不白頭發,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季母還在叨叨:“反正現在,就多給他們創造相的機會,要是兩個人真合適,那也不錯。”
季明崇心里雖然很無奈,卻也不得不打起神來應付,他皺著眉頭問道:“阮素怎麼想的?”
他頓了頓,又問,“喜歡盛遠?”
“我側面打聽過,對盛遠印象也很好,不過還沒那方面的心思。”
季明崇都沒察覺到,自己聽了這話,心里的郁氣散了些。
“都沒那方面的心思,您折騰做什麼?”
季母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是糊涂了吧,跟盛遠才見過幾次面,真要現在就喜歡上了,那素素也不是素素了,年輕人難道都是見幾次聊幾次就喜歡上了?盛遠現在要是也喜歡素素,我還對他這個人不信任呢。”
見幾次就喜歡上了,那喜歡的是什麼,是臉,是外表,見起意一聽就不正經,不靠譜。
“那您這是什麼意思?”
季母神一笑,“就是讓他們多相啊,他們要是能,就能,要是不能,當朋友也很不錯,你啊,先別跟盛遠說,免得他有包袱,這樣相起來就不自然了。”
季明崇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不行。”
“怎麼?”
“不合適。”季明崇說,“不合適。”
季母似乎早就料到他這麼說了,擺了擺手道:“你說不合適沒用,我說合適也沒用,得看他們自己。”
現在的季母是真的把阮素當自己兒看待了,就忍不住的想為多考慮一些。
當然也知道,的事是強求不得的,得看兩個人的緣分,只是在看來,盛遠真是個不錯的優質對象,這自然而然的,就希阮素能跟他多接,得來合適了,這是事一樁,不來也不強求,就當是個朋友嘛。
這事也就是跟兒子說一聲,沒打算讓阮素和盛遠知道,怕知道了,這相就不自然了,很多優點跟缺點說不定也就看不到了。
季明崇:“……”
差點忘記了,他媽已經認了阮素為兒,他媽今年也有六十了,的確到了熱衷于當月老的年紀。
還好他媽還算拎得清,沒有糊里糊涂的非要把這兩人扯在一塊兒。
現在他媽的行為就是……就是什麼呢?
男戒指還在憤憤不平的控訴,“這是在自嗨!!不允許磕素素跟盛遠的CP,我拒絕!”
季明崇:……對,就是這樣。
深夜,季母跟豆都睡下后,季明崇跟阮素坐在院子里聊天。
院子被阮素打理得很溫馨,有桌椅,也有秋千,兩人上都蓋著毯子,這樣看星星聊天也不會覺得冷。
季明崇想起他媽說的話,心里有些不得勁,思來想去,也算是找到了癥結。
盛遠不是不夠好,跟他當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他知道,盛遠有有義,人品跟能力都沒得說,學識氣度無可指摘,他媽指出的那些優點也都是真的,站在婚姻的角度來看,盛遠一定會是一個好丈夫。
可是豪門圈里多的是見利忘義的人,盛家的況已經算是很簡單的了,但阮素真要跟盛遠在一起了,也不一定就會過得比現在更舒服。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后盾,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阮父阮母自然不可能全心全意的支持。也是到了這一刻,季明崇才知道他上的擔子有多重,他得重新站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的后盾是他,是季家,他希到了那個時候,誰也不會說高攀了誰,他希的未來能過得比現在更舒服更愜意,沒有一點點不順。
他是男人,自然也了解男人的想法,以后無論是結婚或者不結婚,無論找什麼樣的人,他都愿意為的后盾,讓旁人都不能也不敢欺負。
“有件事想跟你說一聲。”
關于晉淵的事,季明崇從知道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打算要瞞著阮素。
可能是阮素對他太過坦誠,他現在也習慣的,不管有什麼重大的決定,有什麼重要的事,他都不會瞞著。
雖然很善
解人意,事事為別人考慮,不過也不代表在發現別人有事瞞著時,不會難過。
阮素嗯了一聲:“什麼事?”
“你還記得昨天你救的那個劉嗎?兒子姓晉,是南邊方那邊很有勢力的一個商人,幾乎都占據了南邊的房地產開發市場,這次他來,為的就是揚名山,想找合作伙伴共同接下這個項目,很多公司企業都在為這事奔走。”季明崇說,“今天我跟你說下午有客戶過來,說的就是他,他來找我了,現在我們應該是在商談的階段,很快就會有個結果。”
阮素本來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笑意的,聽完他說的話,一臉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麼巧的嗎?
是聽劉說丈夫兒子姓晉,晉升的晉,但發誓,昨天真沒想到這個晉,是要接揚名山項目大佬的那個晉!
誰會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小到無意間救的老,居然是那個大佬的親媽?
季明崇看這樣子著實可,“是真的。”
“啊??”阮素還是回不過神來。
他有些想探出手敲敲的額頭,但手還沒出去,又及時地察覺到,這個作是不合時宜的。
又不是只有豆那樣大。
“謝謝。”季明崇這樣跟說。
聽到這一聲“謝謝”,才清醒過來,笑盈盈地說:“如果他同意了跟你合作,那也一定是因為你的策劃案很棒,你很厲害,跟我沒關系的,我以前啊,聽我那個念金融系的朋友吐槽過,說,真正功的商人從來都不是慈善家,資本家黑心得很,都是看利益的,就是做慈善也都是為了名利……”
說完這話,才發現,季明崇好像也是商人。
尷尬了。
“啊,這話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復述!”強調了這句。
季明崇氣定神閑,“你朋友說得沒錯。所以,不要相信資本家,知道嗎?”
“哦,你也是資本家。”
“我現在只是個做小本生意的買賣人罷了,還算不上資本家。”
阮素被逗笑了,想起什麼,眼睛一亮,“買賣人是不是忘記了,我也是公司的小東,現在能為公司做了一些微小的事我也很高興啊,所以不要說謝謝。”
“唔,要不提前慶祝一下?”季明崇這樣提議。
阮素有些興地起來往屋子走去,“等等我,這是應該慶祝!”
一會兒后,阮素端來了兩杯熱牛,遞給季明崇一杯,眉眼彎彎的,出了淺淺的梨渦,“這就當酒吧,來,干杯。”
季明崇手握著杯子,失笑不已,“只聽說過以茶代酒。”
“一樣一樣的,以牛代酒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啊。”阮素跟他的杯子了一下,“干杯,祝你一切順利,馬到功。”
“嗯。”他頓了頓,“那我祝你心想事。”
作者有話要說:目前可能還于死鴨子階段,但我覺得,心而不自知,應該還代表尚淺,真正深了,那種聰明人也不可能遲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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