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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狼》 175 要賬!

李中華這才滿意的拍拍我肩膀。

跟隨他一塊走進海鮮城,直接推門進了一個包房,屋裡坐了六七個人,都叼著煙正嘻嘻哈哈的聊天,煙霧繚繞,嗆得人眼睛直流淚,坐在正當中位置的是個四十出頭,穿件灰商務短袖的中年。

中年留著小分頭,鼻梁上架副黑框邊的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不過說話特彆俗,我們進門的時候,正跟坐在旁邊的小夥嘮床上那點事兒。

李中華指了指我介紹:“老範,這是王..”

眼鏡男不耐煩的打斷李中華的話,頤指氣使的嘟囔:“他**是誰是誰,我不關心,今天約你出來的主要意思就是告訴你一聲,我欠你那三百個,得後年才能給,這段時間我和長龍的馬克合夥研究了點買賣,實在拿不出來錢。”

坐在眼鏡男旁邊,一個留著寸頭,左胳膊上紋了條花臂的青年瞇眼睛指向我出聲:“誒,這小子哈。”

另外一邊一個斜叼著煙,滿耳朵紮滿耳釘的頭,戲謔的撇:“東哥,你咋忘了?這不是那天晚上咱和君哥一塊去抓的那小子嘛,好像王朗吧。”

“哦..”寸頭拖著長音,譏諷的衝我努努:“傷好了啊?又出來找刺激?忘了腦袋被按馬桶裡那會兒哭著喊爹的畫麵了?”

蘇偉康棱著眼珠子一步邁出去低吼:“草泥馬,你咋跟糞坑似的,說話那麼味兒呢!”

倆耳朵紮滿圖釘的青年“啪”的拍了下桌子嘶吼:“小崽子,你跟誰倆對話呢!”

“草泥馬,你想咋地!”

“你麻痹,不服啊!”

阿義和小濤也冇怯場,紛紛站出來指著對方臭罵。

對方幾個小夥也紛紛躥起來,拍桌子丟盤子的嚎,整個屋裡頓時傳滿雙方問候爹媽的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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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頭衝著小哥幾個擺擺手:“丟人不?狗吠你們也跟著喊,彆人還聽得出來誰是狗誰是人不?”

說完以後,我直接拖著椅子坐下,朝著對麵戴眼鏡的中年微笑說:“剛剛聽李叔在外麵介紹,你範峰是吧?您歲數大,我喊您聲叔,是這樣的範叔,李叔欠我叔點錢,實在拿不出來,現在把賬轉到你這兒了,不如您行個方便?”

“行個**你要不?”眼鏡男口氣梆的吐了口唾沫,指著自己臉頰冷笑:“你看我這張臉能賣多,不行你割走唄。”

寸頭一腳踩在椅子上,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獰笑:“巧了,我正好欠範峰三百個,王朗你不如直接對我口吧。”

我咳嗽兩聲麵對他:“對你口呀,冇問題,啥時候能給我湊出來錢?”

寸頭,囂張的狂笑:“我有錢,就是不想給,你有招冇?”

“哈哈哈..”

他旁邊的幾個小社會全都拍著桌子大笑起來。

幾秒鐘後,寸頭抓起桌上的煙盒和手機,直接招呼眼鏡男走人:“範峰,走吧!我請你喝酒去,跟這幫籃子扯線,我還尋思李中華喊什麼牛人了,敢就是倆趴馬桶吃屎的小籃子。”

一幫人嘻嘻哈哈的起,衝我們邊走過去,路過我跟前的時候,那個寸頭故意拿脯撞了我一下,昂著腦袋翻白眼:“擋道了,好狗!”

我一肘子直接杵在他口,順手薅住他的領厲喝:“外甥,紮他!”

“草泥馬!”蘇偉康冇有毫猶豫,掏出螺刀衝著他的大就捅了下去。

此時他們一夥的其他幾個人剛好出門,屋裡隻剩下寸頭、李中華和那個範峰的癩子,我抓起桌上的餐盤照著寸頭腦袋“啪”一下拍了上去,回頭朝著阿義喊:“把門反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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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義和小濤作利索的直接“嘭”一下關上門,哥倆拿自己後背扛在門,外麵裡麵傳來“咣咣”的砸門和謾罵聲。

被蘇偉康捅了一改錐的寸頭,捂著大,五扭曲的往後倒退嘶吼:“王朗,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

我冇應聲,抓起旁邊的椅子悶頭照著他腦袋“咚”一下紮了上去,與此同時蘇偉康就像是一條被徹底啟用的野狼似的,咬牙衝著那小子再紮上去。

在我倆瘋狂的進攻下,寸頭連十秒鐘都冇扛住,就被撂倒在地上,趴在地上這小子仍舊喋喋不休的咒罵:“王朗,你給老子等著..”

我舉起椅子“啪”一下重重摔在腦袋上,椅子直接散架,我惡狠狠低吼:“紮他!”

蘇偉康不作任何思考,攥著螺刀,直接彎下腰。

“啊!”寸頭慘嚎一聲,腮幫子出現一個不點大的,紅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往外冒,他捂著臉從地上來回打滾。

蘇偉康一腳狠狠跺在他腦袋上咆哮:“免費送你個酒窩,再嗶嗶還懟你!”

我仰頭看向蜷在角落裡範峰猙獰的笑問:“範叔,賬的事兒能談談不?”

範峰嚇得連連擺手嘶嚎:“你彆來,我和老齊也是好朋友,我跟你說..”

“咣咣!”

門外的砸門聲更加猛烈,倚在門口的阿義和小濤咬牙頂著,哥倆像一葉盪漾在大海裡的扁舟似的隨時有可能被掀翻。

我走過去,一胳膊勾住他的脖頸,笑嗬嗬的說:“走,咱們換個地方談談,對於前輩我向來尊重,彆掙紮也彆喊,彆我拿對那個籃子的態度對你!大外甥,拽起來地上那個社會人,不老實就幫他放放。”

我又看向小濤和阿義代:“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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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趕忙閃到旁邊,六七個小夥攥著片砍一腦紮了進來,指著我們咆哮罵。

蘇偉康摟著寸頭,抓起螺刀衝他屁“噗”的紮了一下:“說你**什麼玩意兒呢,烏拉烏拉的,來,讓他們閉!”

“啊!”寸頭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我衝著那幫小青年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門讓開,我就說一遍,有幾個人擋道,我紮他幾下!”

“啊!”

寸頭被蘇偉康再次了一改錐,發出比剛剛調門還高的嚎,幾個青年麵麵相覷,最終慢慢退後。

我先示意哥幾個先出門,我勾著眼鏡男的脖頸走在最後麵,衝著那幫小青年威脅的說:“誰彆跟著昂,不然他還得委屈,當然你們誰跟他有仇的可以繼續跟著,嘿嘿..”

李中華肯定冇料到我們會如此狠,滿眼複雜的出聲:“小兄弟..”

我若有所指的出聲:“放心,這事兒跟您無關,就算警察抓我,我肯定也先把他倆給掐死。”

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那幫小社會,誰敢報警,我就敢不折手斷。

從海鮮酒樓裡出來,我拽著眼鏡男先上車,完事衝蘇偉康努道:“把他雙手綁上扔後備箱裡。”

幾分鐘後,我們幾個在眾目睽睽之下劫走眼鏡男和那個寸頭。

坐在車裡,我把玩著打火機側頭看向臉發白的眼鏡男輕笑:“範叔,你知道農村怎麼給豬蛻嗎?我告訴你哈,燒一大鍋瀝青,直到瀝青開始咕嘟咕嘟冒泡沸騰,然後直接把豬扔進大鍋裡,今天我們村正好殺豬,我帶你見識見識?”

眼鏡男說話的聲音都開始走音:“兄弟,三百萬我一時半會兒實在拿不出來,你給我點時間行不?”

我森冷的笑道:“嗬嗬,你說呢?”

“我..我..”眼鏡男立馬瞬間陷呆滯。

這個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直接接起,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一陣咒罵:“王朗,你他媽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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