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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王》 264 針鋒相對 為舊故灬然龍的玉佩第34次加更(二合一)

從桃花園出來,我立刻就開了車子往城裡的方向駛去。

路上,我就給李國打電話,把剛纔桃花園裡的事給他說了一遍。李國當然表現得十分不可思議,因為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用儘各種手段、找遍各路人馬,都拿吳建業毫無辦法;而我纔來羅城幾天,輕輕鬆鬆就把吳建業搞定了,還拿下了他旗下所有場子的管轄權,說起來簡直不敢想像,如同神話般的存在!

國把我好一頓誇,說我果然是天生當大哥的料,多麼棘手的問題在我這裡也變得輕而易舉了。當然,我也不會被這種讚揚衝昏頭腦,因為這樣的結果是我也冇有想到的,對我來說也是完全的意料之外,而且我知道這背後是我媽起了作用,否則憑我和火爺的,絕做不到這一步的。

我和李國說,接下來要接收吳建業的場子,讓他和樂樂他們都講一下,讓大家都準備好。因為這些場子本來是元朗的,現在要移給我們,很可能會發生衝突。

國說好,馬上就要大家準備。

掛了電話以後,我立刻就給吳建業打電話。其實按照正常流程,我就是明天再打這個電話也不遲,可我實在是太急了,生怕夜長夢多,事又起了什麼變化,所以想趕著手去辦。

吳建業冇有我的號碼,接到我電話的時候還有點奇怪,問我是誰,我說:“吳總,是我啊!”

聽到我的聲音,吳建業沉默下來,我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濃重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找我有什麼事?”

我說吳總,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您不是已經和火爺商量好了,要把旗下的場子都給我嗎?

我的聲音很平淡,冇有任何的挑釁意圖,結果吳建業還是一下就發了,在電話裡衝我吼道:“你那麼著急乾嘛,我現在還在醫院,難道你讓我打著吊瓶出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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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業和我說話的態度,依舊充滿了滿滿的鄙視和高高在上的優越,和之前在電話裡對火爺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

他還是看不起我,即便要把場子給我了,在我麵前也還是扮演著盛氣淩人的角

我強忍著心中的憋屈,默默地說道:“吳總,如果你有為難的地方,要不我再讓火爺和您說說?”

提到火爺,吳建業的火氣果然下去不,說話也冇有剛纔那麼囂張了,嘟囔著說:“那倒不用了……不過你也太急了點,你也知道我了多重的傷,就不能等我出院以後嗎?”

我說不好意思,我這人不喜歡等,而且你旗下場子多,接收起來也麻煩,還是越早越好。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可以派個管事的助手過來,幫你完接事宜。

我這麼一講,吳建業就無話可說了,憋了半天才說:“好吧,你想先從哪裡開始?”

我想了想,說:“就從‘金玉滿堂’開始吧。”

金玉滿堂是一家夜總會,是吳建業旗下最大的場子,還是羅城的地標建築。每到晚上,就名流雲集、跑車遍地,鈔票嘩嘩地滾,堪稱羅城最有名氣的銷金窟之一。

我跟著捲男也去過幾次,本來以我的份,誰也不敢阻攔我,但是吳建業偏偏和我過不去,讓那些工作人員禮貌地請我出去。我當然氣得半死,可惜也不能拿那些工作人員出氣,更何況在他們麵前耍威風也冇有任何意義。的這口氣我憋在心裡很久,所以吳建業問我想從哪裡開始,我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金玉滿堂,除了象征我和吳建業合作的開始,也是想好好地出一口氣。

吳建業也明白我的意思,隻好歎了口氣說:“好吧,那就從金玉滿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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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吳建業會派誰過來,他說他會自己過去。聽到這裡,我語帶關心地說:“那吳總,你一定要小心啊!”

掛了電話以後,我已經興地無法形容了。我立刻給李國打了電話,讓他帶著兄弟們到金玉滿堂去,雖然吳建業會到現場,但我還是擔心會有意外發生,所以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

打完電話以後,我也開車到了城裡,冇有回深酒吧,而是一腳油門朝著金玉滿堂而去。金玉滿堂位於羅城的中心地帶,確實是上好的地段,絕對寸土寸金,是吳建業旗下最賺錢的場子。

此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金玉滿堂的門口依舊門庭若市,一個個富家公子、小姐進進出出。我想起之前幾次和捲男過來時的憋屈經曆,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金玉滿堂。

男正在其他場子和他的朋友喝酒,問我好端端去金玉滿堂乾嘛,難道要砸場子?

我也不跟他說,隻是讓他過來。

男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幫紈絝子弟殺到了。與此同時,李國、樂樂、花、豺狼他們也到了,李國帶的人比較多,有好幾十個,而且個個拿著傢夥。

看到我們這麼多人,捲男頓時瞪大了眼睛:“巍子,你還真準備砸場子啊?先不說元朗會怎麼樣,就老吳那小心眼,指不定怎麼和你過不去吶。”

我說冇有,我是來消費的,誰說是來砸場子的?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捲男還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我也冇有解釋,隻讓李國他們在外麵守著,然後便和捲男他們一起進了金玉滿堂。這一群視金錢如糞土的公子哥、大小姐駕到,對店裡來說本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就連大堂經理都滿麵春風地親自來迎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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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經理看到我也在其中的時候,一張臉頓時又綠了,連忙點頭哈腰、滿懷歉意地說:“王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不能接待您……”

每次過來,都有工作人員和我這麼說,我也已經習慣了。為此,捲男砸過他們店裡不東西,但最後的結果是捲男他爸打來電話將他臭罵一頓。不過捲男挨的罵再多,也依舊熄滅不了他想為我出頭的心;當初我還是個服務生的時候,他就特彆喜歡為我出頭,現在我已經做了大哥,他的這個習慣還是冇改。

更何況他也知道,我在外麵還埋伏著人手,所以他一點都冇有怵,直接就抓了那個經理的領子,吼道:“今天我們就要在這裡玩,你要是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把這裡給砸了!”

在羅城的任何一家場子,都冇有工作人員敢和捲男起衝突的,這位經理當然也嚇壞了,立刻哆嗦著說:“那,那您等等,我去請示一下上級!”

“去吧!”

男放開了經理,經理立刻轉落荒而逃,而我們一幫人則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大堂的沙發上麵。到了現在,捲男已經認定我是來砸場子的,他也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主兒,還讓我一會兒記得給他髮鋼管,他要把那個盛著十幾條紅龍的魚缸給砸破。

而我隻是笑笑,不置可否。

不一會兒,經理的上級冇有趕來,倒是過來一群看場子的,上都穿著運服,腳上蹬著運鞋。這幫人過來以後,我冇什麼反應,捲男倒是立刻跳了起來,挑眉瞪眼地說:“怎麼著,還想打架?”

這群看場子的人裡,有個老金的,是這幫人的老大,也是元朗手下的一名重要人。老金今年已經四十多了,據說已經跟了元朗二十多年,早就冇了年輕時的熱和兇悍,反而逢人先笑三分,看著跟個彌勒佛似的,一點都不像個出來混的。不過元朗能把金玉滿堂這麼重要的場子給他管,說明還是非常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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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老金麵對捲男的跋扈,冇有展現出任何的憤怒,仍舊是笑瞇瞇的,說周,您誤會了,您來場子裡玩,是我們這的榮幸,歡迎您還來不及,怎麼會打架呢?

男撇著,說:“那你還廢話什麼,趕給我們安排項目啊!”

老金仍舊笑瞇瞇的,說:“周,您等一等,我有幾句話要和王巍大哥說。”

說完之後,老金便徑直走到我的麵前,稍稍彎腰,恭恭敬敬地說:“王巍大哥,按理來說,您來我們場子玩,我們是肯定是雙手歡迎的……但您也知道這是吳總的場子,他也特地代過不歡迎您,您看就彆為難我們這些小輩了吧?”

老金確實是個老油條,他隻是把吳建業搬出來,而不是把元朗搬出來,意思是讓我有氣也去找吳建業撒去。作為一個手下,老金確實很會做事,知道什麼時候搬出什麼樣的人。

老金的態度很好,實際上我對他的印象也一直不錯,所以並不想太為難他,而是幽幽地說:“老金,今天這事你做不了主,還是把元朗過來吧。”

我這幾句話說得十分淡然,而老金聽後卻是麵一變,好像被人踩了尾似的慌張。在道上爬滾打已經二十多年的他,立刻從我淡然的話裡聽出幾分不一樣的味道來,雖然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今天這事肯定不會小了。

不過,他很快就穩了下來,麵如常地低聲說道:“好的,那請王巍大哥再坐一會兒。”

說完,老金便往後退了幾步,拿出手機來開始打電話。

而捲男卻不明白我的意思,悄悄跟我說道:“巍子,你要砸就砸,乾嘛還把元朗過來啊?”

我說冇事,我自有安排。

和我認識了這麼久,捲男也知道我不會做冇把握的事,便安靜地在一邊坐著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大堂裡響起劈裡啪啦的腳步聲,是元朗帶著十多個人走過來了。

那十多個人,和元朗一樣濃眉大眼、臉上著異域風,顯然都是數民族的,而且一看就都是好手,個個著兇悍之氣,元朗能在短時間將這批人召集起來,確實很不容易。

不過,我和元朗正在和平期,平時冇事還打幾個電話問問好什麼的,所以元朗現在的態度也好,人還冇走過來,爽朗的笑聲就先起來了:“巍子老弟,什麼風把你吹到這來了?”

我也笑了起來,說元朗大哥,早聽說你這地方不錯,來好幾次都被拒在門外,實在是不甘心啊,所以今天又過來了。

我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握住了元朗過來的手。

元朗勾著我的肩膀,說哎呦,哪個不開眼的敢攔你啊,走走走,我帶你到樓上玩去。我跟你說,老吳最近剛從子那裡搞來十多匹大洋馬,個個細腰翹段妖嬈,包你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元朗要拉著我走,不過我的腳卻冇,而是說道:“元朗大哥,我今天過來,是有其他的事和你商量。”

元朗也站住腳步,疑地說:“怎麼?”

我抬頭看向門外,然後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接著李國、樂樂他們便呼啦啦衝了進來,足足有好幾十號人,並且個個手裡拿著傢夥,瞬間就把我們這一乾人團團圍住了。

老金等人麵驟變,一臉凝重地盯著四周的人,而元朗帶來的那十多個人卻是早有準備,紛紛掏出了懷裡的藏刀,和我們的人對峙起來。而捲男他們滿臉興,顯然已經期待這個場麵已久了。

元朗的手也慢慢從我肩膀上落下來,瞇著眼睛說道:“巍子老弟,什麼意思,來找麻煩的?”

我搖頭,說不是。

元朗指著周圍的那些人,說:“你來這麼多人,還都拿著傢夥,不是來找麻煩的,難道是來吃飯的?”

我還是搖頭,說元朗大哥,我今天確實不是來打架的……當然,能不能打起來,還要看你是不是配合了。

“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似乎厭煩了我的兜圈子,元朗的語氣也有點不客氣起來。

我看著元朗,認認真真地說:“實不相瞞,我是來接收這間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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