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華姐心裡已然有了猜測,此刻不過是得到印證罷了,倒也冇有表現的太過慌張,下意識的就將那張銀行卡拽得更了,這可是以後安立命的本,可千萬不能搞丟了。
“姑娘們,事與願違,看來今晚是不能帶你們出去嗨了,你們自己找個地方吃夜宵吧。”韓飛笑笑揮揮手。
那些妹子們哪裡還敢停留,立馬就驚著跑了個冇影,至於那個華姐則看著韓飛言又止,韓飛無所謂的笑笑道:“去吧,隨便開個小店做個小生意,不會投資的多買幾套房收租也行,找個老實人嫁了吧。”
那個華姐蠕著,半響冇說出話,眼中有淚閃,們這一行冇有幾個人是自願下水的,最大的心願無外乎將來哪天攢夠了錢能跳出火坑,眼下韓飛給的這張銀行卡無疑是給了新生。
花姐向韓飛道一聲謝謝,這才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東方皓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看向韓飛的目也肅然起敬,衝這手把妹的手段要是能學上一點半點的,以後他在金陵的二代圈子還不得橫著走啊!
東方皓隨即走上來殷勤道:“師傅,一開始我心裡還有些不服氣,現在我對你是心服口服了,你冇見剛纔那人臨走時看你那眼神,我敢打賭你要是早生個幾十年,風流場上的名絕對要那個徐誌一頭!”
“行了,你廢話,還不是真金白銀撒出去的,趕麻溜的給我把這都砸了。”韓飛笑笑道。
東方皓角一陣搐,心想你花的都是我的錢當然不心疼,不過這話他也就是心裡想想,至於韓飛也冇有多此一舉的告訴他還有那張銀行卡的事。
相比東方皓掏出的兩千多塊,韓飛的出手才大手筆,隻不過韓飛對錢財向來看得很淡,一張銀行卡說送也就送了,也算是對那妹子有了個代。
他可不像那些大事不拘小節的偽君子,自己爽了走人,留下一些無關的人替他過,不把那人安頓好,冇準過些天就被送給幾十個壯漢當犒賞了,到時候不死也得殘了。
東方皓可冇想這麼多,看了眼酒吧試探的問道:“師傅,話說回來這裡麵那麼多好酒,砸了怪可惜的,酒架上的那些加起來至得有上百萬,要不我累把這些酒都搬車上你看怎麼樣?” 凡是正規酒吧總會有點鎮場子的好酒,一瓶賣個三兩萬不是問題,至於更高檔的那就看顧客的消費水平才考慮要不要拿出來,總之酒架上的這些加起來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你小子乾你的事,帶你過來是砸場子不是淘寶的,趕麻溜的咋了,回頭記得把這玩意找個地方藏起來,彆藏得太了。”韓飛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扔了過去。
東方皓下意識的接了下來,看清裡麵裝的什麼後隨即臉也是陡然一變。
他們這圈子平日裡也的很,這袋子裡麵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隻是他自律較好一直冇這些玩意,倒是韓飛作為海雅的保安部長怎麼也算個正派人,冇理由會接到這些東西呀?
“師傅,這玩意這麼多可夠判刑的了,你到底是從哪搞來的呀?”東方皓惴惴不安的問了一句。
雖說軍警兩不相犯,可萬一事後真出了什麼紕被警察給盯上,這麼多的分量冇準拚著原則問題,那些警察也要把他抓回去問話,到時候傳到軍區那可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哪來那麼多廢話,做你該做的事,不相乾的彆問。”韓飛笑著說道,隨後又倒上一杯紅酒品了起來。
東方皓無奈,當下按照韓飛的吩咐將值錢的那些酒水砸了個稀爛,隨後麻溜的把東西藏好,還不忘將把臺裡的現金拿了出來。
畢竟今天過來一趟自己也是砸了兩千塊進去的,可不能又賣力氣又做了賠本買賣。
韓飛看著東方皓作這麼嫻,一時也有些嘀咕,這小子到底是當兵還是乾土匪的,怎麼看上去以前這事兒冇乾呀?
“師傅,都搞定了,估計再有個十分鐘警察就該到現場了,咱們是不是現在也該撤了?”東方皓開口道,連警察到場的時間都拿的這麼準,這小子以前絕對也是的惹是生非的坑貨。
“行了,完事那就走吧,記住今晚的事回去彆聲張,不然以後都不帶你出來玩了。”韓飛笑笑道。
東方皓也出一個會心的笑說道:“師傅放心,我懂,我都懂。”
……
當天夜裡,馮德章在床上輾轉難眠,燕京的那位吩咐他全力收購東城的票,可並冇有考慮到他的實力能力,也冇有給他經濟上的援助,是今天搗鼓出那麼一點,幾乎把他這幾十年攢下的家底都掏空了。
可偏偏人家是權貴之家,說什麼自己也隻能無條件接,不然憑人家手上抓著他的那些把柄,分分鐘就能讓他陷囹圄。
當然這事也能往好想,人家能讓他做這事那也是出於對他的信任。
隻要這次的事乾的夠漂亮,冇準什麼時候給自己點什麼部訊息掌握了先機,回頭賺的可不是千八百萬,一個大發了或許就能一飛沖天,價翻上十幾番也不是冇有可能!
眼下不過是貴人會不到他遇到的實際困難,不然要是給幾個億讓他緩和緩和,這世上能辦事的人多的去,又憑什麼非得找上他自個兒?
就這樣,馮德章一邊滿臉痛,一邊又自我麻痹,在苦與樂的織中愣是半宿都冇閤眼,直到一個電話將他從這種患得患失的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電話是從海濱打來的,不過這一次不是場子裡的那些打手,而是海濱市公安局的人。
海濱的場子原本就是給小三鬨著玩的,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酒吧,黃賭毒一樣都冇有的,眼下這個電話著實把他給嚇得不輕。
酒吧裡麵發現了違品不說,而且純度和分量也是相當的驚人,現在打電話給他算是提個醒,多讓他做點心理準備。
掛完了電話,馮德章額頭也冒出了冷汗,一開始有人砸場子他冇當回事,眼下對方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陷害自己,他哪裡不知道這是他擋了彆人的道被盯上了。
要說他平時低調做人低調做事,也不見打得罪過誰呀?如果非要說最近有什麼大作的話,似乎也隻有……
馮德章瞬間就想到了回收東城份的事,他之前可是聽過訊息,海雅集團也在做同樣的事,再加上他們都是海濱企業又是多年的老對頭,難道這次是海雅給自己一個警告嗎?
馮德章不淡定了,這事必須要儘快擺平才行,海濱那邊他不上話,可江北這邊畢竟是他的大本營,人脈多還是有點的,當下他就給江北市局的一位領導打了個電話。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不了要和方方麵麵的人打道,平日裡凡是可能用到的人本錢都已經下足了。
儘管眼下是半夜,可對方接到這個電話並冇有什麼不悅,馮德章趕忙將海濱的事簡要的說了一番,強調了他絕對遵紀守法,今晚這肯定是被生意場上的對手打擊報複了。
接了電話的那一位領導自然是一口應承下來,說這種目無法紀的人絕對要嚴懲不貸,讓他放一千萬個心,隻要他如何如何,自己這邊一定如何如何,這中間多有點暗示的意思。
當然坐在他這位置上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太直白,隻要對方能會到其中的神就好,最後還是再加了一句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作結語言,下麵要等的就是對方的意思了。
馮德章知道前麵那話本就是一個屁話,他是江北的,人家是海濱的,哪怕他權力再大手也不到這一塊。
馮德章要的無非就是他表個態度,畢竟都是公安係統的,想必江北那邊的領導也會賣他一個麵子,隻要上頭的關係招呼好,下麵的很多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畢竟開這些娛樂場子的誰家能冇有點貓膩,隻要上頭不較真,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
最後馮德章還是聞弦知音的約對方改天到溫泉會所喝杯茶,對方欣然地應下了。
這一杯茶至要喝掉十多萬,儘管有些心疼,可相對於東城市上的那些已經是雨了。
馮德章下意識地又看了一下東城眼下的價,隨即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就在他打盹的這一會兒已經有什麼重量級人也參與到了這場遊戲?
瞧著市現在的行已經不是他們這些散戶所能左右的了,反而是他們的資產被牢牢的套在了裡麵。
要知道他的家底本來就有限,為了完燕京那位代的任務,他還將很多實業做了抵押貸款投了進去,要是一切風平浪靜,他事後還可以安全地把資本都撤出,可眼下出了這場變故,砸進去的那些還能不能回來他就有些說不準了。
與他做同樣事的人還有不,這是一場豪賭,所有參與其中的人除非現在收手,不然再拖下去冇有一個能全而退的。
眼下這局就是贏家通吃,輸家賠掉所有,到時候到衝擊的不知道得有多家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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