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的,不過我打算留下來。
我下定了決心,我要找出那個人來,倒要看看他是什麼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得神煥發地去上班。
門口有輛車等著我,司機就是昨天的那個。
他下車畢恭畢敬地給我開門:“夏小姐,請上車。”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對那個男人的份好奇。
對於像我這種不明不白的份的人,他都如此謙卑,那個人一定是個大人。
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了一個腦滿腸禿頭的形象。
胃裡立刻有東西往上翻滾。
司機自我介紹說他姓何,讓我他小何就行了。
提起何這個姓,我就想起了何聰。
他這個人生弱,在他媽和我之間,他永遠選擇退。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給何聰打電話,但是他沒接。
我不知道他去哪裡了,知不知道我現在的況。
每次我和他媽媽發生沖突他都選擇逃跑,然後等到風平浪靜了之後再回來,跪在我面前對我百般安。
所以,這就是我和他領了證卻一直沒有辦酒的原因。
到了雜志社,同事小唐說總編找我。
昨天下午我請假了去醫院,之後就黃鶴一去不複返,恐怕今天是得挨批了。
我走進總編的辦公室,他招招手讓我坐下。
“今天有個采訪,小章出差了,你頂上吧,采訪稿他已經寫好了,你拿著直接過去。”
我接過來,念了念開頭。
“大禹集團副總裁桑旗專訪。”
我一向不做人專訪的,我都是跑一線新聞。
特別是這種大人的專訪,難免有水分,真正有新聞價值的是不可以隨便問的。
“總編,要不然讓小唐去吧,我今天還要跑一下藥監局。”
“昨天下班前,你婆婆到雜志社來了。”總編話鋒一轉,聽到我婆婆這三個字,我就張。
“來做什麼?”
“夏至。”總編嚴肅地看著我:“你從畢業就在我們雜志社工作,你的工作很努力,本來你的私生活我是沒權力幹涉,但是你婆婆昨天到雜志社來又哭又鬧的,確實影響了一些我們雜志社的聲譽。”
我都懶得問我婆婆鬧了什麼,單從總編的表上我就看得出來,這趟專訪非我不可了。
昨天何聰媽來鬧了事,今天我就失去了談判的權利。
我著采訪稿蔫蔫地下樓。
那輛豪車還在門口等著,我走過去趴著窗口對司機說:“師傅,你不上班?”
“我的工作就是這個,夏小姐。”他笑的出白牙:“您是記者,肯定要東奔西跑,所以我在這裡等著總沒錯,去哪裡?”
我也沒跟他客氣,拉開車門便坐了進去:“大禹集團。”
他愣了一下,回頭看我一眼。
“不認得路?”我莫名地問他。
“認得認得。”他急忙點頭,將車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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