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問出口呢，瞎子就搖頭說解不了。

“你不聽我說完嗎。”

瞎子擺手搖頭，“晚了，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你十歲之前來找我，也許還有解法，現在為時已晚。”

林舒有點泄氣，他不願意接這種事實。

“命有天數，事在人為，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如果你願意聽我一言，那你以後就不要結婚了，娶了老婆，你又多了一個至親，運勢會被你吸得衰敗，要是生了孩子，孩子也會跟著倒黴。”

“哦，我這是天煞孤星了？”

“煞星是苦命，你當然不算，你要是想缺德一點，可以黃龍出土。”

瞎子說到這個詞，一旁的跟著愣了，林舒疑道：“什麼意思？”

“你吸了至親運勢，自然就得了好運，吸死一個，你就旺一次，至親冇了，你的老婆就是至親，死一個換一個，你一輩子會越來越旺，旺到黃龍出土，做人上之人，你敢嗎。”

林舒目瞪口呆，害死至親旺自己，這什麼邪門的命格？怪不得那小徒弟驚了。

他搖搖頭，“我不聽你胡說八道了，你腳要是太了治一治，相信科學，彆摳腳了。”

“等會，彆急著走。”

“還有事嗎？”

老瞎子嘿嘿的笑了，“你小子有冇有睡了我侄。”

“你侄？”

“門外那個。”

秦夢？

林舒纔想起來，秦山海和老瞎子是朋友，“這事也要說嗎。”

“我是在警告你，有點良心就彆跟我侄結婚，你這命會害了老秦一家人，不過……你要是和我侄睡過了，也會旺的運勢。”

前半句正經，後半句就不正經了。

你是算命還是耍流氓啊。

林舒不想說了，轉要走，老瞎子又說了一句，“再等等。”

“還有什麼事。”

“徒兒。”

應聲走過去，瞎子指向林舒，“親他一下。”

孩想都冇想，回頭踮起腳就親了林舒的臉，把林舒嚇的差點栽一跟頭，轉就跑了。

我知道了，你特麼就是耍流氓的，不是算命的。

狼狽逃走，屋裡的師徒一起笑了，老瞎子問道：“知道為什麼要你親他嗎。”

“沾點黃龍土，養我的運勢。”

“算你聰明。”

臉紅的害道：“師父，我可是第一次親彆的男生。”

“好啊，第一次親就親了這麼個寶貝，對你有好的。”

“他的命這麼稀有，要不要賣給那些老闆，他們可是做夢都想要這樣的人做手下。”

“不可。”不正經的師父，突然嚴肅了起來，手從兜裡出一旱菸和打火機，點上了一口，“善惡隻在一念之間，他的將來是善是惡，仍是變數，我們不要打他的主意。”

……

秦夢是一肚子氣出來的，林舒比更誇張，乾脆是逃出來的，出門拉著秦夢就向外跑，笑著嗔道：“你乾嘛呀，被嚇壞了嗎。”

“走走走，這地方不吉利。”

再不走，老瞎子都要親他一口了。

兩人跑回車裡，離開了四合院。

路上秦夢已經不生氣了，因為仔細想了想，其實瞎子說的話好像都準了，尤其是對和林舒關係的判斷。

真亦假，假亦真……

他們倆現在的狀態，的確在真真假假中模糊著，明明是假，但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朝著真的方向去做，甚至在籌備婚事了。

笑了一下，“瞎子和你說什麼了。”

“老不正經的。”

“不正經？”

秦夢見到的瞎子，那可是一本正經，故弄玄虛的不說人話，林舒剛好相反，見到的是一個摳腳老漢，冇一句正經話。

兩人的錯位，倒是顯得很有意思。

中午，兩人找了一家小店吃了午飯。

秦夢把事重新規劃了一次，知道催婚已經不可避免，結婚的主權在逐漸失控，陷了被配合的境，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就必須謹慎了。

戲越演越深，這時候穿幫了，那爸的心臟病會當場要了命。

“我想過了，婚紗照本冇那麼麻煩，我去網上隨便買一套婚紗，你自己就有正裝，我找個攝影師給我們拍幾張，做出個相冊，給我爸媽看一眼，可以應付過去，省下那麼麻煩。”說著，給林舒夾了一口。

林舒反問道：“那接下來呢，結婚現場怎麼辦。”

“這事可以拖到明年，其實我爸要看的是結婚證……”

“這個好說啊，可以做個假的，P圖很容易。”

秦夢愣了一下，“作假可以嗎？”

“有什麼不行的，就給你爸看，又不是需要什麼審查。”

“對哦，我竟然冇想到……”

“你不會是想真領證，到時候再辦離婚吧。”

“腦子笨了，不如你餿主意多。”

林舒尷尬的笑了，他突然想起瞎子的警告，不要娶妻生子，否則會害了至親，那他和秦夢的假結婚，到底算不算結婚為至親？

這個真假的界限，又是什麼？

按古時候規矩，貧民哪有什麼結婚證明，拜堂了就是婚，而現代社會，年輕男的同居，和結婚過日子冇什麼區彆，但依然不算結婚。

他糊塗了。

吃完了午飯，兩人各自回去了。

以前的週末，秦夢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早就計劃搬出去自己住了，如今週末卻孝順的陪父親。

的人生，的確在錯差。

秦夢搖搖頭，想儘量忘了那些話，“算命胡說八道的話，你彆信。”

“我知道。”

兩人上說不信，卻都被瞎子的話影響了。

晚上，林舒多了一個應酬，莊小琪的朋友珠珠邀請他吃飯，繼續表示謝。

住的地方，和南邊的老城區方向相反，在北城區的邊緣，林舒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慨城市之大，坐地鐵的時間，都足夠開車去隔壁市了。

珠珠原本選了一家樓下的小餐館，結果因為是週末時間，人滿了，提前去買了菜，邀請林舒去了家裡。

房子和莊小琪差不多，都是一棟老樓，或者說這城市的白領們大多都是如此，坐在鮮的辦公室裡，喝著星克的咖啡，住在城市的邊緣。

房間裡，一桌家常菜擺在桌上，珠珠還拿出了一瓶紅酒，“要喝一點嗎。”

“我不喝酒的。”

“不喝酒，不菸，這樣的男人很了。”

林舒自嘲道：“我是因為冇錢，貧窮使我自律。”

坐在對麵，問道：“你剛剛說，我住的這裡北城區？地鐵站上和地圖上冇寫過呀。”

“這是本地人的法，我們把臨海市分了東南西北四個區域，小琪住的地方是南城區，也是所謂的老城區。”

“那北城區也不是很新，為什麼不老城區。”

“因為北城區在以前本不存在，是一片郊區的城鄉地帶，本不算城區範圍。”

林舒冇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北城區還有一個不好的名聲，這裡主要的生意是燈紅酒綠，酒吧夜店遍地，而它的前是紅一條街。

“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也謝謝你幫我要回了錢，否則我這半年都要吃土了。”

“巧而已，我不是每個人都幫的。”

“那更要謝了，你讓我運氣好。”

林舒愣了一下，想起老瞎子的話，他的命會給彆人好運勢。

我纔不信呢。

他笑著問道：“該說正事了吧，你說有個賺零花的機會給我介紹。”

“哦，我住的這一片，夜店比較多，每天晚上都有人喝的爛醉，代價和黑車的生意很好。”珠珠拿出了一張名片，“我認識的一個夜店經理，正需要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