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莘和霍銘揚兩人一道離開了宋詩言的房間,他們走下樓梯,來到客廳,看著彼此的眼神中多帶著一厭惡與憤恨。
“世界上好的人那麼多,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霍銘莘,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早些放棄景頌吧——”霍銘揚悠悠地說道,“雖然在霍家,我比不上你。可是,至在這件事上,我贏了你——你最好不要再妄想能從我手上把景頌搶走!畢竟,你也知道景頌的格。”
“霍銘揚,你不要高興得太早!”霍銘莘看著霍銘揚,冷著一張臉,有些氣憤地說道。
宋詩言是他這輩子唯一喜歡的人,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當初,爺爺讓宋詩言來參加霍家的宴會,讓當著眾人宣布他的繼承人份,他知道爺爺在打什麼主意。
當然,霍銘莘這麼做,也有自己的私心——或許這樣,霍銘揚就會誤以為宋詩言和自己兩人一起聯手欺騙他,他心中一定是憤恨難平,于是就下定決心和宋詩言站在不同的陣營。
可是,霍銘莘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霍銘揚竟然不吃這一套,而宋詩言也因此事和他斷。他這也算是不蝕把米,真是后悔!
不過,他轉念一想,而后又幽幽地開口說道:“霍銘揚,你也不要得意,我想,景頌沒有把自己的真實份告訴你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景頌的真實份?你是說,是宋詩言的這件事嗎?”霍銘揚裝作不解的模樣,對霍銘莘說道。
聞言,霍銘莘臉上的那笑意當即便凝滯了——這該死的霍銘揚,他究竟是怎麼知道宋詩言的真實份的?難道說,把這件事告訴了?
一想到這里,霍銘莘的心里就愈發的嫉妒了。當初,宋詩言也并沒有把的真實份告訴自己,之所以能猜到的真實份,還是自己通過和聊天時的蛛馬跡猜出來的。
可是,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了霍銘揚——難道說,對他的是真的?
霍銘莘握了拳頭,看著霍銘揚,怒火中燒。
“霍銘莘,我本來沒打算告訴你。不過,既然你主提起這事,那我也就問問你——你知道如今的這副的真實份嗎?”霍銘揚看著霍銘莘,挑眉笑著說道。
聞言,霍銘莘一時語塞。霍家的人都沒能查出的真實份,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難道,是宋詩言告訴霍銘揚的?
“難道你知道?”霍銘莘見霍銘揚一臉得意的笑容,心中一驚,但還是勉強維持著面上的鎮定,對霍銘揚說道。
“我當然知道,畢竟,把的一切都告訴了我——看來,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啊!”霍銘揚神驕傲,笑著說道,“霍銘莘,這下子,你應該知道,我和你在景頌心中的地位究竟有什麼不同了吧!”
霍銘莘只覺得心里一陣酸,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這才出一勉強的笑容,裝作不以為意地說道:“霍銘揚,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知道還是假裝知道?我看,你不過是故意這麼說,想讓我對景頌私死心罷了——
如若你真的知道,那你就把的的份說出來,讓去去查查,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霍銘揚冷笑兩聲,這才開口說道:“霍銘莘,在你眼中,我霍銘揚就是個傻子嗎?你要想知道景頌的真實份,你自己去查啊——霍家不是這麼厲害嗎?怎麼連一個人的份都查不到?”
見霍銘揚沒有中計,霍銘莘心里有些失,但還是一臉風輕云淡地說道:“霍銘揚,那你還是得把景頌看好了——詩言不是娛樂明星,既沒有人設,也沒有,對外公布你們之間的關系,也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要是真的喜歡你,那為什麼又沒有對外公布你們之間的關系?難道你們……”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他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
見霍銘莘一針見地說出了自己的致命弱點,他臉上的那得意有些凝滯。
不過,片刻之后,他便恢復了之前那得意的模樣,說道:“我和在一起的時候,還是霍家名義上的繼承人,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的關系被曝,大眾一定會說我和在一起,只是為了霍家——景頌是因為心疼我,所以才一直沒有公開。”
聞言,霍銘莘抿著,有些氣憤,沒有說話。
“既然你都已經提出這個問題了,看來我也得好好考慮一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公開我和景頌的關系——這樣一來,也可以擊退那些對景頌虎視眈眈的男人,免得他們再覬覦景頌。”
看著霍銘揚一臉興地說著自己的計劃,霍銘莘冷冷一笑,他看著霍銘揚,一臉冷冽地說道:“只是可惜,我想,恐怕你不會有這一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霍銘揚看著霍銘莘一臉得意與自信,到有些不妙,于是便開口說道。
“當然是給你的驚喜啊——如果說出來了,這就不驚喜了,不是嗎?”霍銘莘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
雖說霍烈還沒有把名下的財產轉移到霍銘揚的名下,但霍銘揚得到霍烈的財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本來還打算讓霍銘揚再高興一段時日。
一直以來,這霍銘揚與他為敵。如今,霍銘揚不僅得到了宋詩言的真心,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既然如此,那霍銘揚可就別怪自己將他的夢給碎!
見霍銘莘這副模樣,霍銘揚的心里有些不安——這霍銘莘,究竟想干什麼?
如今,霍銘莘已經得到了接管了霍家,自己已經無法對他構威脅。
如果,他要對付自己。那麼,就只能從霍烈上下手,讓他收回把財產留給自己的決定。
可是,當初,霍銘莘出車禍,其實是霍烈的主意。如果他想用這件事來給自己造致命一擊,那他可能是失策了。
如果霍銘莘是想要讓自己在商場上屢屢壁,大不了,自己就不創業了,把心全都放在景頌的上——
到時候,如果景頌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自己一定要看看霍銘莘悔恨終生的模樣!
看著霍銘揚一副深思的模樣,霍銘莘冷冷一笑,鹿死誰手,還說不一定,就讓這霍銘揚先高興高興。而后,他緩緩走出了湖畔的這座宅子,朝自己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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