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葵似乎沒有等自己片刻的想法,霍銘揚也沒有時間多想,急忙上了自己的車,追著天葵離開的方向。
好在這附近的路只有一條。所以,霍銘揚他終究還是追上了天葵的車,以一段穩定的距離跟在天葵的車后。
天葵過后視鏡,看著霍銘揚的車,不由得笑了笑——這個霍銘揚,還真是可惜啊!
……
天葵緩緩將車停在了酒吧外的停車場,見狀,霍銘揚也顧不上去找車位停車,他匆匆下了車,把鑰匙和幾張鈔票丟給了酒吧外的門。
“幫我停一下車,我一會兒再來取車鑰匙。如果你能想辦法拖住那輛紅車的車主,到時候我不會了你的好!”說罷,霍銘揚手指了指天葵的那輛車。
“好嘞,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拖住的!”門笑著對霍銘揚說道。
霍銘揚這才疾步走進了酒吧。燈紅酒綠,宋詩言來的這個酒吧雖然沒有那麼多人,顯得很空曠,但里面燈很暗,只能分得清男,本就看不清人臉。
霍銘揚在偌大的酒吧走了兩三圈,這才看見角落座位上的宋詩言。
斜斜地靠在沙發上,瞇著眼,似乎是喝醉了,而桌上,一片狼藉,看來喝了不的酒。
見狀,霍銘揚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走了過去,俯下子,在宋詩言的耳邊喊道:“景頌——景頌——”
一開始,聽天葵的語氣,霍銘揚還以為宋詩言出了什麼事。如今,見只是喝醉了,他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聽見有人自己,宋詩言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霍銘揚那張近在咫尺地臉,好半晌也沒有靜。
霍銘揚正打算繼續說話,便聽見宋詩言打了個酒嗝。然后,一濃郁的酒氣充斥在他的鼻間。打完嗝,宋詩言便又閉上了眼睛,躺在了座位上。
霍銘揚沒有一嫌棄,而后把宋詩言扶正,坐在了座位上。
“景頌,你還好吧?別喝酒了,我送你回家!”說罷,霍銘揚便要扶著宋詩言站起來。
誰知,宋詩言卻一把揮開了他的手,驀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霍銘揚,意識明明不清醒,可的眼睛,卻是炯炯有神,讓霍銘揚不由得心頭一震。
“騙子,你騙了我!”宋詩言一把將霍銘揚推開,有些氣憤地說道。隨后,小聲地在嘀咕著什麼。
由于說話的聲音很小,再加上現在已經醉了,話也說得含糊不清。
所以,霍銘揚除了那句「騙子」,其余的,一概都沒有聽見。
“景頌,你究竟在說什麼啊?”霍銘揚看著宋詩言,有些詫異地問道。
宋詩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本就沒有聽到霍銘揚的話。坐在座位上,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香菇,你這個大騙子!你知不知道,你騙得我好慘!”
“沒想到,當初,你竟然連我都瞞,還是說,在你眼里,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這麼大的事,你也瞞著我!”
“你不僅騙了我,你還害了我最好、最好的朋友。都是因為你,因為我,才會不幸福——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會原諒你……”
霍銘揚坐在宋詩言的邊,雖然聽不懂究竟在說些什麼。
可是,看著臉上的淚痕,他的心也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痛。
“景頌……”霍銘揚手,捧著宋詩言的臉,一臉深地說道。
他看著宋詩言那致的臉,不由得緩緩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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