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地流氓在附近找了好半天,終究是一無所獲。其中一個男人有些喪氣,于是便憤憤地說道:“去他娘的,這兒哪有人的影子?別說是人,就連只癩蛤蟆我都沒看見——那兩個人不會是故意誆我們的吧?”
聞言,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著說道:“老王說得是——說不定啊,那兩個人還在背后笑咱們哥幾個愚蠢呢!”
聽了這個人說的話,那個被做「老王」的人點了點頭,臉上的怒氣愈發地強烈了。
他攥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竟然敢把我們哥幾個當猴耍——走,咱們回去!要是那兩個人還在那大排檔里,咱們就把他們打進醫院。老子要讓他們知道,在這縣城里,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聞言,幾個男人都義憤填膺,拳掌,有些蠢蠢。他們正打算去揍那兩個男人,卻突然聽到同伴一聲低呼:“你們看,江里面真的有個人在游泳——而且,那兩個男人說得沒錯,似乎真的沒有穿服!”
男人手指著某一,聲音中帶著一興,還有些躍躍試。
聞言,前一秒還嚷著要去揍人的男人們,這一秒紛紛安靜了下來,他們了眼神,朝江水里去。
“人在哪兒啊?我們怎麼沒有看見你說的那個人啊?老陳,你小子不會也是在誆我們吧?”
老王了眼睛,一臉激地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過去。只是,他卻并沒有看見男人所說的人。
周圍的幾個男人也都紛紛點頭附和,說是沒看見,以為是老陳故意騙自己。
老陳聞言,也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來你們幾個的眼神兒不太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帶你們走近一點,到時候,你們就能看見了!”
說罷,老陳便帶著這幾個同伴,迅速地朝多雅放服的橋附近走去。
離得近了些,男人們終于看見了在水中游泳的多雅,眾人一臉興,興致地激烈討論著。
“老陳,你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了嗎?長得怎麼樣?和咱們經常去的那家夜總會里的Lisa相比,哪個好看一些?”
老王手了老陳的手臂,一臉猥瑣地笑著問道。
“老王,我的眼神雖然好使,可是那人一直在江水里游泳,還背對著我們,我怎麼看得見的臉?不過,我看的皮很白,像雪一樣,這麼一想,手應該也不錯……”
說罷,幾個男人相視一笑,眼神中帶著幾分俗、猥瑣。
“那,咱們現在下水嗎?”老王吞了吞口水,結上下著,他有些急不可耐地了手掌,臉上多了一焦灼。
“下水干什麼?你也不瞧瞧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你這只旱鴨子,要是下了水,恐怕你還沒到人家的小手,自己就先被淹死了。”老陳看了老王一眼,搖了搖頭,一臉無語地說道。
“老陳說得對,咱哥幾個可不希正在和那小妞快活的時候,還要空來救你這只旱鴨子!”另一個人也搖頭說道。
“要我說,如果老王淹死了,咱們還了一個競爭對手了,哈哈哈……”另一個人也一臉笑容地說道。
只是,他這話里帶著幾分真心,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難道現在,咱們幾個就只能在這里干等著嗎?哎,真是急死我了!”老王拍了拍自己的大,有些急切地說道。
“既然你迫不及待了,那你就自己下水——不過,我們可事先申明,到時候,你被淹著了,我們可不會來救你!”
老陳說罷,于是便撿起多雅新買的那一套服,拿在手中,走到了暗。
“我說,老陳,你干嘛把人家的服拿走了——你以為,你是牛郎啊?”老王見狀,有些不解地開口說道。
“老王,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我看,以老陳的,想要當牛郎,恐怕是吃不消吧!”另一個人接過話茬兒,猥瑣地笑著說起了葷段子。
老陳被兄弟們吐槽,他心里有些不高興。畢竟,這事關他男的尊嚴。
他看著說葷段子的那個男人,出一微笑,說道:“看來,到時候,我有必要讓你們看看,我究竟厲不厲害!”
老王也跟著眾人嘲笑了一番老陳,而后他又繼續問道:“老陳,你還沒回答我呢——好端端的,你干嘛把人家的服都給走了?”
“反正待會兒也要,又何必穿呢?再說了,要是到時候你們這些猴急的人,把人家的服給扯破了,難道你讓人家著子走回家——不過,這人的服怎麼這麼……老氣?”小陳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詫異地說道。
說罷,他把那黑塑料口袋遞給了邊的人,讓他們也瞧瞧。
“我去,怎麼是老太婆穿的服?老陳,你確定在江水里游泳的那個人不是個老太婆?”
“是啊,你可要看仔細了——那人要真是個老太婆,那咱們兄弟幾個人豈不是白白在這里喂蚊子了?”
“老陳,你趕再看看那人,長得究竟如何!”
……
男人們七八舌地說道,竟有幾分長舌婦的覺。
多雅正好打算回岸上,于是便緩緩向江邊游來。老陳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多雅的臉,他有些不敢置信地了眼睛,再三確定之后,他才驚喜地說道:“我的天,這人比那Lisa好看了不知道多倍,咱們今晚可有福了!”
聞言,眾人都有些驚喜,他們有些迫不及待,拳掌,想要沖到江邊。
卻被老陳出聲制止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這里等一等,說不定,人家見我們人多,嚇跑了怎麼辦?”
眾人一聽,的確也是這個理,于是便又悻悻地回來了,他們站在了暗,繃心弦,等著多雅上岸。
“你們說,咱們現在做的事,是不是可以用「守株待兔」這個語來形容?”老王興地了手,笑著說道。
“去去去,讀了兩年書,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文化人了!小聲點,可別讓人家聽見!”
說罷,眾人一臉急切地看著多雅,眼神中有一團火熊熊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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