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快死了,那我不妨告訴你的一個吧——”多雅看著警,悠悠地說道,“我不是宋詩言,真的宋詩言,早已經被我弄死,丟進了海里。”
看著警那震驚的眼神,多雅又繼續得意地說道:“你知道,宋詩言死之前,都遭遇了什麼嗎?我可以讓你一下和一樣的痛苦……”
說罷,多雅拿起剛才找到的那把匕首,刀尖在警的臉上,冷笑著說道:“你說,我在你的臉上刻個什麼字呢?”
“求求你,不要……”警終究是個新人,心理承能力終究比不上那些老警察,聽了多雅這一番測測的話,嚇得滿臉慘白,忍不住出聲求饒。
“別擔心,反正你終究都會死,臉上多這麼幾個字,也沒什麼大不了,不是嗎?”
多雅的話音才落,的手上便加大了幾分力氣,刀尖扎進警那張白凈的臉,鮮頃刻之間便涌了出來。
“啊——啊——”警一邊尖著,一邊拼命地朝后退去。只是,不管怎麼退,終究都難以逃多雅的毒手。
“我告訴你,越掙扎,你臉上的傷口只會越來越多,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只管試試!”多雅俯在警的耳邊,測測地說道。
聞言,警嚇得幾乎忘記了呼吸。不過,臉上的那一陣陣劇痛,以及不斷涌出的鮮,讓警恢復了些意識。
這麼痛,又怎麼可能會忍著不。更何況,面前這個恐怖的人,明顯是要的命,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思及此,警又繼續拼命掙扎著。
見狀,多雅心下有些惱怒,看著還沒有刻完的名字,憤怒地低吼一聲,而后拿起匕首,朝警的上刺了過去。
把握得很好,刀刀避開了要害,但那種痛楚,卻讓人痛不生。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警看著多雅,臉慘白,眼神哀傷地問道。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因為,押送我去銅曲監獄的警察,注定會死在我的手上!”多雅說罷,將匕首上的跡干凈,這才收好了匕首。
打開車門,緩緩下了車。
“你能不能放了我?如果我死了,我父母一定會傷心死的!”警看著多雅,懇求道。
哪里知道,說的這一番話,恰巧中了多雅的痛。
聞言,多雅回過頭,看著警的眼中多了一冷意。看著警,角勾起一意味深長的笑,緩緩說道:“好啊,既然如此,那就看你是否命大了。”
多雅說罷,關上副駕駛的門,來到駕駛座,果真替警打開了手銬。
只是,下一秒,卻拿出一只打火機,將之前穿著那件囚服引燃。
而后,對警說道:“這下子,你可以怪你的那些警察同事了——如果他們不煙,這警車里自然不會出現打火機。而你,也不會死于這場火!”
多雅說罷,將那件囚服扔進了車里,迅速地關上車門,將車門鎖住。隨后,站在后退好幾步,悠悠地站定。
警的服被多雅去了,那逐漸變大的火苗直接灼燒著沒有任何遮擋的皮,車子里漸漸升起了黑煙。
不過,由于車窗閉,那黑煙籠罩在車里,嗆得警不斷咳嗽著。
上本來就被多雅扎了不窟窿。如今,每咳嗽一聲,便有鮮從哪傷口中涌出,看起來倒是駭人。
警忍痛,不斷拍打著車窗的玻璃,看著多雅,一臉哀求地喊道:“求求你,讓我出去吧!”
多雅搖搖頭,隔著玻璃,用型說道:“如果放你出來,那我還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嗎?”說罷,決絕地轉過,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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